瞧着钟毅晓“啊”了一声之后,就把手机从耳边拿了下来,苏影便开始询问情况怎么样,“小唯怎么说?”
钟毅晓苦逼的摊了摊手表示无果,这样一来就是意味着要和老妈交代昨天的事情。一想到老妈会抓着自己刨根问底,钟毅晓就分外的头疼。
简唯挂了电话之后,才发现原来汽车早已经停了下来。可能是因为车窗关了的关系,车内格外的安静。
“恩?到了吗?”简唯看了眼窗外的景色,果然是在酒店的门外了呢。
“是呢。”费尔罗率先的下了车,体贴的绕到了车的另一边,替简唯开了门,“你答应我的,见到方素华平安无事之后你就跟我离开。”
简唯迈到车外的脚停滞了一会会儿,然后顺利的放下了另外一只脚。从车内出来的她,面对别人也不再是唯唯诺诺,正大光明的和费尔罗一行人进入了酒店。
可是这方素华的门铃不管怎么按,方素华都没有出来开门,这让简唯有了那么点害怕。费尔罗招呼来了身边的手下,让他去找相关的人员前来开门。
简唯按门铃未果,尝试着打打手机看看方素华是否在房间内。不一会儿,门内就传出来了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叮铃叮铃的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
“手机在里面,但是却没人开门,你说会不会是发生什么意外了?”简唯慌张的拉扯着费尔罗的手,不安的情愫蔓延到了她整个心脏,“不行,我得去找人开门!”
简唯松开了费尔罗的胳膊,打算下楼亲自找人来开门,但是费尔罗一把就拉住了简唯的胳膊,一个回转就把简唯再次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别紧张,我已经找人去找这里的负责人了。我们就在这边等等,很快就回来了。”费尔罗安抚着简唯,希望她此时能镇定一下。
这样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完全不值得简唯这样的掏心掏肺去关心她。
他们两个在门外说着说着,房间的门却惊奇的打开了。随着“滋呀呀”的一声响动,门开启了一条小小的门缝。简唯和费尔罗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个门缝,好奇却又不敢贸然的行事。
费尔罗把简唯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用自己的身子整个的把简唯保护起来。
门缝内,突然一直手掌出现在了门缝中,用力的抓住了门边一拉,整个门瞬间的被拉开了。而在门内做这一切的并不是别人,就是方素华本人。
方素华瘫软在地上,看上去非常的疲惫不堪。打开门似乎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此时的她正脸朝下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得等着简唯救助。
“你这是怎么了?”方素华这种模样,简唯见了立马推开了身前的费尔罗,三步并两步的进入了房间,把方素华的身子放正,“你别吓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素华的身子瘫软无力,一双眼睛也同样的无神,嘴巴微弱的开闭着,“陈世熊那个畜生对我用了迷药,我的药效还没退......要是让我恢复过来,我肯定杀了那个畜生!”
门外的手下正巧这个时候带来了房间管理人员,他拿着一张万能的房卡,却没有帮助什么就直接被费尔罗劝退了。
“你就省省心吧!”费尔罗让两个手下守在了门外,自己关上了房门,“陈世熊已经被钟家的那对父子杀死了,你想报仇的话只能去鞭尸了!”
费尔罗蹲下了身,对着简唯使了一个眼色,简唯听话的把方素华的脑袋交到了费尔罗的手中。
把手放在了方素华的脚下,费尔罗好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方素华高高的抱起,稳健的往卧室走去。
方素华并不反感费尔罗的公主抱,她更在意的是费尔罗所说的那个真相,“你说陈世熊已经死了?妈蛋的死的倒挺快,要不然老娘我分分钟活剐了他。把他的肉一片片的切下来,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看来你的已经没有大碍了。”走到床边的费尔罗,毫不客气的直接把方素华扔到了床上。
跟在费尔罗身后的简唯,仔细的环顾了一下卧室,发现简直就是脏乱不堪。被子、枕头......竟然全部都在地上,中间还有一条被人开辟过的痕迹。
“你这房间是被打劫过吗......怎么这么的脏乱。”
被摔疼的方素华愤恨的看着费尔罗,揉着自己的老腰在床上打滚,“还不是陈世熊来绑架你的时候搞的,至于被子是我刚才爬过去的时候弄掉的。”
捡起了地上的被子,简唯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好在这种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地板并不怎么脏。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父亲的仇我已经解决了,所以我打算跟维托一起回意大利......”
“什么叫做父亲的仇已经解决?你已经打开铁盒,成功得到了钟栋梁犯罪的证据了吗?”方素华一脸兴奋,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简唯。
可是方素华似乎忘记了问简唯是怎么脱身的,陈世熊是怎么对待简唯的,更没有问费尔罗为什么会出现在京都,这一切都好像在她的眼里是理所因当的。
费尔罗这么担心简唯,又怎么会在意大利老老实实的呆着不来救阵呢?而且还有钟家的那群人,不过陈世熊是死在钟家人手里,而非费尔罗,这一点方素华还是蛮感兴趣知道的。
“没......”简唯坐在了方素华的身边,而费尔罗则直接坐在了床尾,安静的听着她们母女两的交谈。
“钟栋梁在击毙陈世熊之后,就告诉我说,当年害死我父亲的真正凶手是陈世熊,而且还拿出了罪证。但是我们都不知道的是,为什么陈世熊要害死我的父亲,我父亲身前跟他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这个......”方素华脸上露出略微为难的表情,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简唯有关于罗嘉良的真实身份。说出来之后,她又会怎么看待她的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