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一边想着这么让人脸红的东西,再加上那样的动作,初末浑身都酥软一片,倒在流年的怀里,嘴里情不自禁的哼哼出声。
正想着应该会发生一点什么吧……
然后感觉前面的手放开,他低沉的声色稳定地说:“好了,吃早餐吧。”
“……”
初末如被一盆冷水淋透一般,愣愣的看着他将自己推开,脸色淡然的仿佛刚才根本就没发生过那么暧昧的事。
初末生气了!小烈火在心里熊熊的燃烧,她忽然一手将筷子小勺什么的丢在一边发出哐当的声音,以泄自己的愤怒。
流年依旧倚在桌沿边,深色的眸里有些玩味的笑,他问:“生气了?”
初末气呼呼的不说话。
然后就见流年伸了手过来,戳她气鼓鼓的腮帮子……
初末抬眼狠狠的瞪他,他也笑的风轻云淡,他说:“不是你自己说喝醉了在我身边很有安全感?”
初末一愣……想起昨天自己好像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所以……这个腹黑的男人,就真的“很安全”给她看么?
初末扁了扁嘴,“我就是说说而已……”谁知道他居然这样较真,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所以……”流年顿了顿,忽而一手将她给拽了过来,唇贴着唇的距离,初末简直要被他近距离的颜给秒杀,她略微惊慌地问:“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一个反问,没有等她开口,薄唇便吻了上去。
初末没有抗拒,这样一个温柔的吻,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她勾的意乱情迷,撩乱的彻底。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吮着他的吻。这样温馨的吻让她很幸福,也带了一点小担忧。这么长久的分离,让她的安全感总在起起伏伏中徘徊不定,迫切的想要找到什么让自己安心。
终于不舍得的分开时,初末迷乱的看着他,食指轻轻压在他的薄唇上,问:“你说……是不是昨天你就想对我这样了?”
流年嘴角微勾,沉默没说话。
初末不依不饶地问:“你说啊,是不是?我昨天虽然睡着了,但是隐隐的听见浴室流水的声音……”她坏坏地说,“你在洗冷水澡吗?”
初末没有忽略流年一闪而过的深色神情,她“呵呵呵”地笑了出来,“你就承认了嘛,我又不会笑你,呵呵呵呵……”
刚“呵呵呵”完,她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初末吓了一大跳,紧张的抓着流年胸前的衣襟,大眼睛一眨不敢眨的盯着他。
流年动作流畅的将她抱进卧室抛在了床上,未等她有喘息的机会,高大的身影就覆盖而上。
初末紧张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慌的舔了舔唇,问:“你、你想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
“……”什么叫做她想做的事啊……初末哼哼两声,眼神里露出一种邪恶,“其实是你一直在想吧?想就说嘛!又不是第一次,你害羞什么?还去洗冷水澡……”说完后,她还假装嘲笑了一下,谁让他以前总是在这样的事情上面笑话她呢!
却不知流年非但没有因为她嘲笑的话而怎样,而是低头亲吻她,轻轻的吻,吻的很舒心,加上卧室安静,更显暧昧。初末的神思逐渐被流年的吻给代入,愈来愈着迷。
到了最后,初末被撩拨的意乱情迷,但怎么都到不了她想要的那个点。
流年深知她的敏感,除了性感的唇、还有那双令人着迷的手在撩拨她……以前初末逛贴吧的时候,就看见过一些小粉丝的意淫,钢琴家都拥有一双很漂亮的手,要是leonardo mu的手在自己身上撩拨,那应该是圣女都把持不住的幸福吧?
初末脑袋里想着这些,再加上某些人光在表面上功夫却不给她真的想要的,内心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忍不住抓着他衬衫领口,表示自己想要更多。
可是某人坏啊,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还故意贴在她耳畔说了一些两人才能听见的话。
初末顿时恼怒的想咬人……
他说:“要就开口,不然你又以为是我想要就不好了……”
那天像是要惩罚她一样,时间特别的长,初末倒最后完全承受不了,不断的求饶。可是大神才不会放过她,谁让这个小丫头敢取笑他?
后来初末像被欺负惨了的猫咪一样,呜咽的哭泣。即便是这样,当她看见泪眼朦胧中的流年时,依然觉得此刻的自己如此的心安,她被自己的男神宠爱着,是多少人强求不来的幸福。
事后,累的昏沉的初末是被流年抱去浴室的,再抱出来后,她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流年看着眼前这张恬静的脸,有片刻的失神。那一刻,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看了她许久,然后起身。
刚要站起来,手指被抓住,他看去,本以为她醒了,却不想依旧是闭着眼睛,睡的并不安稳,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喃喃道:“流年哥哥……流年哥哥……我在这里,再也不会离开你……”
原本站直的身子重新坐了下去,他任由她的小手抓着,好像就算她想抓到天荒地老,他也不会介意。
初末一直睡到中午,朦胧中被流年叫起来吃午饭。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亲密过了,所以有些懒洋洋的,和很多年前的往常一样伸出双手,要流年给抱起来……
当流年嘴角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将她抱起时,初末从内心深处发出一抹知足的叹息。就这样吧……不要再去想那些已发生过或是尚未发生过的事情,只要珍惜此刻,只要他还陪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吃饭的时候,流年说下午有会要开,问初末要不要跟自己去。
初末想了想,虽然心底很想天天跟流年腻在一起不离不弃,但想到医院里还有个受伤的墨忘……想到他好歹也是因为他才弄成这样的,便说想去看看他。
流年“嗯”了一声,说:“毕业之后,想做什么工作?”
被他这一说,初末才想起自己终于毕业了,之前都是零散的打着工,倒是也没有什么真的正式的工作。
她想了想说,“应该会找关于钢琴方面的工作吧……”毕竟流年另一个身份也是这个,当初她学习英文也是为了能出国在弹钢琴方面有更好的交流。
“有没有想继续考试?”
“啊?”初末愣了愣,说:“当个钢琴家吗?我觉得我肯定到不了那样的程度……当个钢琴老师还勉强可以。”
“既然这样,就来我公司做钢琴老师。”
“……”
初末没想到他就这么笃定的帮她决定了毕业后的未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不喜欢?”他问。
“没、没有……”只是觉得……就算她刚才说自己到不了做钢琴家的程度,慕大神也不要这样直接的连安慰一下她的话都不说,就直接赞同她当钢琴老师的想法啊,这样多打击人啊,嘤嘤。
当初末在内心里泪奔的时候,流年说:“下午跟我一起去公司,正好晚上有个饭局。”
初末想着为什么有饭局她要参加啊?就是应聘一个老师也不用吃饭啊?而且……她刚才有说自己要去看墨忘的,像流年这样记性好的人不应该这么快就忘记才对啊……
想着,初末只觉此刻的流年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流年吃完饭后,便发现对面那双圆溜溜的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他有些无奈地问:“你又在想什么?”
“呃……”初末想了想,还是将自己心底的话说出来,“流年……呃,刚才我说要去看墨忘……然后你让我陪你去公司……你……是不是……在吃醋?”
没想到她这么支吾出来的话,流年一个字便淡定的回复:“是。”
“……”
初末只觉,大神,你要不要这样……与众不同啊!别人即使是吃醋了都不会承认,你这承认的也未免太直接,太理所当然也一点呀!
反倒是弄得她这个问问题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了,她脸红地说:“吃、吃什么醋呀……我一直把墨忘当成小弟弟一样……你……”
话还未说完,流年便站在她面前,俯身看着她,认真地说:“任何异性都不行,小弟弟也不可以。”
慕先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
可天知道,我杨初末爱死了你这样的霸道!
下午初末重色轻友的跟流年去了公司,两人一出现在公司,便引起了各种眼神。在来之前初末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所以很坦然的面对。
流年去开会了之后,初末便坐在办公室里自己玩自己的。她知道流年把自己带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参与工作,所以整个人都放轻松了很多。
以前她是来过这里的,所以对办公室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陌生是因为太久没来,熟悉是因为它依旧是流年喜欢的风格,简单低调,任何一个地方都收拾的非常整齐。光是这样看着,她脑海里就能想象出流年每天在这里办公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