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诀风一目十行的扫视着,眼眸深不见底,深邃的好像大海的浩渺——
钱氏禽的这封信一式三份,两份被炼参谋长截下,却独独少了去往炼家的这一份。
信的内容十分的简单,而少帅的眼中也只看的下几个字——炼风华,女!
“女”这一个字,深深的印在他的眼底,让莫诀风拿着信的收握的紧紧地。
一个字扰乱了一池的春水。
那个年少成名的白衣少年。
那个运筹帷幄之中的参谋长。
那个君子如玉的炼风华。
那个……将他掰弯了的白衣少年,竟然是——
女的?!!
这样的消息对于已经认命准备承受东北王鞭子,做好了给莫家绝后的少帅来说,简直无异于是晴空中的一道闪电。
热情澎湃之时的一盆冷水。
所以说……
他的纠结,他的为难,他的矛盾,全部都是庸人自扰?
所以他的参谋长一直拒绝他的那句“莫诀风,我是一个男人”,根本就是框他的屁话!!
饶是一向不讲任何事务放在眼中的少帅此刻也难掩震惊,或者说是……
想要将某人好好修理一顿的凶狠!
何着他莫诀风这几年忍着心动,忍着欲、望,忍着随之想要将她就地正法的狂躁,换来的就是她的欺瞒?!
嗬……
他莫诀风心甘情愿的为一个人变弯了,然后到头来……
那人竟然是个女人!!
他莫诀风英明一世,合着到头来就是一个大傻x!
炼风华你好样的,你敢将我莫诀风耍的团团转,果然是好样的!
你有种!!
小爷我弄得你哭喊求饶,我跟你姓!!
拿着信件的莫诀风半天没有说话,面色难看到极点,似乎是随时都想要崩了谁的模样。
而这正是炼无暇想要的结果。
没有人会喜欢被欺骗,尤其是上位者。
当莫诀风察觉自己被骗了两年后,雷霆之怒足够炼风华难以翻身。
外有舆论的打压,内有莫诀风的恨意,炼风华我就不信这一次你还能逃出生天!!
“少帅认为我手中的这东西值不值得这笔交易?”
莫诀风的眼眸深了深,胸中涌动着一股子的邪火想要发泄,握紧了手中的信,“值得,当然值得!”
一字一顿地咬牙说出。
炼无暇喜形于色,“如此便多谢总统。”
刀刻般的俊美面孔,眸光清寒,带着浓浓的压迫感,“这封信除了你谁还看过?”
炼无暇一怔,这封信是她从姜海峰那里翻出来的,姓姜的不是打算过河拆桥吗?
那就不要怪她心狠,
“我丈夫姜海峰,这封信是我从他的房间内找出来的。”
“姜海峰?”低沉的嗓音带来别样的质感,莫诀风蓦然想起爆出来的某组照片。
“是,炼风华原本就与他青梅竹马,后来要不是我的出现,两人说不定早已经结婚了。”炼无暇不无火上浇油的说道。
莫诀风闻言,淡淡的抬眸,“今日之事,本帅要你守口如瓶。”
“那交易……?”小心翼翼的提醒。
少帅冷嗤一声,“本帅说道做到。”保一个人荣华富贵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不过……有时候这富贵可不是人人都享受的起的。
炼无暇走后,莫诀风握着手中的信纸,一点点捏碎在掌心。
浓密睫毛下的桃花眼深邃不见底。
在他养伤的这段时间,炼风华每天都会来医院,而每一次都发现莫诀风紧紧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似乎是在探究什么。
偶尔的眉梢轻扬,说不出的玩味与……促狭。
就好像是在吞噬猎物前的……前戏。
他不常吸烟,但是却在这次住院期间,每天都会烟雾缭绕一会儿,深邃的眼眸在朦胧的迷雾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手夹着雪茄,一手撑着脑袋,就那样直直的在病床上看着她,痞气中带着匪气,匪气中带着高雅。
“医院禁止吸烟。”炼参谋长再三提醒。
少帅将烟蒂压灭在烟灰缸中,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
风华被他看的浑身一阵发麻,“有事?”
有事?
当然有时,还是不小的事情,不过——
在他的中枪的部位没有好之前他是不会说的,要知道这男人的腰可相当于半条命,伤着了自然是要养好了,才能好好的修理他的参谋长!
在腰上即将要好之前,莫诀风找人拿来了几片安眠药放在了递给她的水中。
然后看着一袭白衣的参谋长倒在床上,莫少帅笑的如同偷了腥的猫,既然吃不到他也要好好的一饱眼福。
等了这么久,等的他心肝脾肺肾都疼了,他要是再不尝点甜头,恐怕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了。
居高临下的看着睡得正酣的少年,青丝墨染,白衣如华。
真想要狠狠地弄哭她!
想到这里,少帅呼吸一乱。
身体中的那股子邪火燃烧的更胜,让他口渴不已。
真想,此刻,现在,就活撕了她。
空气中都是炙热的因子,内火外火简直能将他焚烧殆尽。
“妖精!”咬牙说了一句,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大掌摸上了她的腰肢,他要先尝一点甜头。
手指慢慢向上,触碰到了意料之中的束缚,莫少帅目光一凌。
扯开了她的衣领,不如意外的看到了缠绕紧密的布条。
这是——束胸。
许是在昏迷中察觉到了什么,水水嫩嫩的小嘴儿开合了下,发出了几声下意识的嘟囔,而这轻轻柔柔的声音无异于是烈火上的一把柴油。
轰——
在莫诀风的头脑中炸开,目光更深了。
他怎么会被骗了整整两年?是她的演技太好,还是他太蠢,竟然会认为这是胸肌!!
手指加重了力道,那柔柔软软的触感分外的销魂夺魄,全身上下如同被一阵电流划过。
大掌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流连,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浑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豆腐的风华,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压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皱着眉头轻哼了两声。
双腿不由自主的弯曲想要换一个姿势睡觉。
双十年华正是娇花盛开的时候,含苞待放着等人采撷,衣服遮盖住的每一处都是那样的敏感。
莫诀风将唇移开,看着她的举动,笑的好不魅惑,即使知道她听不见却还是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低低问了一句:“想要了?”
他恨不能现在就要了她,但——
他还是喜欢看到这只骗了他如此之久的小妖精,自己主动地坐在他身上。
用她那清冷至极的声音哭喊着告饶,说她不要了。
于是这样想着,腹部的火烧的越烈,莫诀风猛然从床上起来,握着拳走进了浴室。
冷冷的冰水打在身上,从都至尾,但却还是无法彻底消磨掉体内的邪火。
只要想到她躺在床上的画面,他就忍不住的想要……
水雾开始弥漫,莫少帅扬起头,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后背绷的笔直,桃花眸子散发着迷离魅惑。
“呼——”
喘息声传来,少帅手臂撑在墙上。
半个小时后,莫诀风走了出来。
复原了风华的衣服,一切回归原样,看不出与方才有什么不同。
既然某人喜欢这个“断袖”的游戏,他不好好的回馈她的“掰弯”之情,怎么可以!
喜欢玩是吧?
那他就陪她好好玩玩,至于截止时间——就是他伤好之日!
那时候,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
魅惑地嘴角勾起,慢慢的都是暗黑与算计,修长的指尖流连在她的面颊上,那嫩滑的触感让他百摸不厌。
是他痴傻,这么嫩的皮肤,这么美的人儿,他怎么就没有好好的探究一下她的性别?!
昏迷中的参谋长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是怎么样一只忍受了整整两年的野兽。
……
一周后在莫诀风的坚持之下,最终出了院。
房车转过弯弯绕绕,行驶在大路上,每当转弯或者遇见坑洼颠簸的时候,莫诀风都会“难受”地握紧拳头。
炼风华最初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直到莫诀风垂下眼眸,缓慢的轻柔的摸索着将头枕在她的腿上的时候,这才觉察到了他不正常的脸色。
收回望着窗外的目光,浅浅的呼吸因为他的动作而吹拂在她的腿上,炼风华身体一僵,心跳加快。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已经半只脚埋进了狼穴的参谋长,神情淡然。
而筹谋多时的少帅嘴角扬着灿烂的弧度。
炼风华啊炼风华,本帅会让你知道欺瞒本帅的下场!
……
回到小楼的这几日,半梦半醒之间,风华总会感到身体一阵酥麻传来。
似乎……
似乎……
而不经常做梦的她,将然接二连三做起了“春梦”,而且主角还是……
她和莫诀风。
这样的梦境,让她每每想起都是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再看向莫诀风的时候,总会感觉有些不自然。
就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
而每当这时,某帅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总是扬着他那双桃花眼朝着她直放电:“风华,你是在觊觎本帅的美色?”
觊觎他的美色?
参谋长一阵哑然,算是吗?
难不成真的是见色起意,才会最近总是做那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