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蒋明笑的一脸淫邪的样子,我已经猜到了几分,可我还是没有想到,他在我面前已经伪装了那么久。
一直以来,蒋明都表现的风度翩翩,谈吐甚好,我当真以为他是才和女朋友分手,所以才相亲。可他居然是一直玩女人,还乐此不疲,借用相亲来欺骗,以至于我最终落入他手里。
蒋明一把扣住我的下巴,嘲笑道:“杜青妍,你知不知道,老子玩过无数女人,就是你这种离过婚的还没玩过。年纪不小了啊,都快三十了,身材还保持的这么好,难怪那有钱的小白脸也被你勾.引了。”
手上一紧,他又怒了:“和你在一起那么久,大半个月了,老子竟然只拉过你手,连抱一下都不让,你他妈装纯情给谁看啊?你早点识趣让老子玩了不就好了,何必弄到现在还要费尽心思将你弄到这荒郊野外?”
我惊恐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冒冷汗,一旁的胡思琪却不满的娇嗔道:“讨厌,你玩那么多女人还不够啊,当着我的面还这么说?她就比我好?”
“思琪,你生气啊,咱们不都这样玩吗?”
蒋明笑嘻嘻的回了她一句,一张脸几乎都要贴在我脸上了:“不过也好,这样玩起来更爽,老子好久没试过新花样了。思琪,等我先尝尝这贱人的滋味,然后再陪你玩如何?”
这对极品贱人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眼看着蒋明伸手朝我胸前摸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劈头盖脸就朝他打去。可我才一动,蒋明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胡思琪也帮忙将我另一只手抓住,蒋明狠狠抓住我的头发,狰狞道:“臭女人,老子没这么多耐心,你要是不配合,信不信老子先奸后杀再抛尸?”
“蒋明,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却不敢再挣扎,明知道他们有刀,更怕激怒了他们被一刀捅死,那后果才是我不能想象的。
我只能苦苦哀求:“看在我爸和你爸同事一场的份上,放过我好不好……我不会去告发你的,今天的事权当没发生……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这是犯法的?”越说我越惊恐,不断的往后退,可身后就是座椅,牢牢的抵住了我,根本退无可退。
满心的恐惧,我无法想象蒋明真的对我做出那种事,我能不能承受的了,还有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我只是想分手,清清静静而已,为什么偏要遇到这种事?
“犯法?呸!你他妈有胆子去告我啊,你有证据吗?”
蒋明阴阳怪气的道:“你要是老早让我上了,也就算了,可你居然仗着自己钓到个有钱男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他打了老子你没忘吧?你竟然是他的女人,老子新仇旧恨一起算,给这种有钱男人戴绿帽子,那也是很难得的,哈哈哈哈……”
我刚想说我不是齐冠宇的女人,胡思琪就在旁边添油加醋:“我看啊,最好等会再拍下来,说不定还能找她那个有钱的小白脸换点钱呢?蒋明,你说是不是?”
如此恶毒,我已经惊恐的不知道如何表达了。这对狗男女,根本就没有道德伦理,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想象,我哭着挣扎个不停,蒋明却开始撕起我的衣服。
车上的空间那么小,后座上还有个胡思琪,蒋明却不管不顾,就这么对我上下其手。
我疯了一般厮打着他,蒋明毫不留情的狠打了我两巴掌,两只手死死禁锢着我,骂道:“臭娘们,反抗的还厉害呢!”
胡思琪格格的笑了起来:“怎么,蒋明,你不是说要玩车震啊,没本事了?”
“妈的,要不是老子不甘心,你以为我稀罕上她?”蒋明冲着胡思琪眨了眨眼睛,一脸淫.荡的道:“还是宝贝你好,玩了你几年也不腻。”
“讨厌,人家还不是喜欢你。”说着,胡思琪就凑过去,在蒋明脸上亲了一下。
“绳子呢,先将她绑起来再说,省的等会费力。”蒋明道。
胡思琪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条绳子,配合蒋明,三两下就将我的手反绑起来。我哭着挣扎了两下,却被蒋明勒住脖子几乎快要窒息,他好容易才松手,我倒在座椅上剧烈的咳嗽着,仿佛连肺都要咳出来了。
惊恐已经达到了顶点,我不知道应该如何逃,万念俱灰,连睁眼都有些看不清了。
“来嘛,人家想要你。”胡思琪娇媚的声音响起,我难受的厉害,没法转头,只觉得蒋明暂时松开了我,似乎和胡思琪闹到一块去了。
蒋明嘿嘿笑着,一把将我重重的扫开,我控制不住身形,被他扫到了座椅的缝隙中,卡着不上不下,以一种怪异的姿势面对着他们。车里回荡着他们迫不及待的声音,两人搂抱着交缠在一起,浑然不顾我还在旁边。
突然,胡思琪盯着我,冷笑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啊!”
我一惊,连忙转头,生怕他们又对我下手。
蒋明淫.笑起来:“宝贝,你害羞什么,我们还没有试过这种花样呢!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做,一定会更刺激的。我玩你,她看着,等我再上她的时候,你就拍下来,想想都觉得爽啊……”
“讨厌,你坏死了!”
如此恶心的话,我听得几乎要吐,随即身边就响起了夸张的喊叫声,动作不堪入目。我转过头去,浑身颤抖,却无处可逃,想到等会自己可能受到的对待,我想杀了蒋明的心都有了。
不知廉耻,没有道德,两人犹如狗一般公然在我面前宣泄,我却惊恐到泪流不止,紧紧的蜷缩成一团。
不会有人来救我了!
爸妈根本不知道我会被蒋明绑架,就算一时片刻我不回家,他们也不会奇怪。
邵奕城不在了,他也不会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是一直在我身边的齐冠宇,他也不可能未卜先知,没法来救我。难道我真的会被蒋明侮辱,遭到这种女人最痛苦的事?为什么他这么恶心不要脸,连道德廉耻都不顾了?
车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毫无顾忌,两人就公然在我面前上演一出限制级戏码。我被卡在车座的缝隙里,手还被反绑着,头痛的厉害,连呼吸都有些透不过来了。
只听得胡思琪尖声一叫,一股强烈的恶心涌了上来。我埋头干呕着,不想听不想看,泪水模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