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给我签个名吧！”
“我也要我也要！”
“我能抱着你合个影吗？”
“亲个嘴行不？”
“今晚有空吗？我想明天和你一起起床。”
音乐学院的学生，百分之九十都是女生，而且因为是艺术生，再加上皇大招生条件苛刻，外貌也大都是7分以上的美女。
这么露骨，这么红果果的话，她们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她们没脸红，王小凡倒先脸红了。
拿起一大摞的本子，王小凡笑着道：“签名合影可以，其他的，还是免了吧。你们这么多人，我怕明天我起不来床。”
白岚瞄了一眼长长的队伍，心中突然有一种想要加入进去的冲动。
不过理智还是让她没有像个小女生一样拿着个小本本，比着v字手，和王小凡合影拍照。
整整签了一个小时的名，王小凡终于解放了！
跟着白岚走在路上时，白岚道：“现在的小女孩真是开放啊！我看刚刚好几个女生都恨不得把胸都往你肉里面挤了。”
王小凡笑着道：“白姨，皇大的学生已经够理智了。你还没见过脑残粉呢！我在韩国的时候，因为和旗下的一个艺人传过绯闻，结果就有粉丝拿硫酸去泼她，还给她寄死猫，写恐吓信什么的。”
“这么恐怖啊！你们当艺人的还真是不容易。”白岚道。
眼看就要到食堂了，人渐渐多了起来，瞄了王小凡几眼，白岚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对王小凡说了：“小凡……那个……你能把那首《可惜不是双鱼座》的乐谱送我一份吗？哦，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在上面签上名。”
王小凡诧异的看了下白岚，白岚马上脸红着道：“别误会，不是我想要的，是……是我的一个学生拜托我要的。”
王小凡笑道：“嗨，白姨的面子怎么能不给？对了，你那学生是男的还是女的？”
白岚不假思索的说道：“女的，年龄可能有点儿大了，但是非常崇拜你。”
“这样啊……那我回头给你送一张手写的乐谱吧，嗯……年龄有点儿大了的话……再送两张只穿着沙滩裤的签名照怎么样？”王小凡道。
只穿着沙滩裤……
那特么不是果照嘛！
白岚又是期待，又是纠结的说道：“这……送果照……不太合适吧？她年龄毕竟也不小了……”
“只是沙滩写真照而已，又不是全果！再说了，您怎么就知道她不喜欢呢?不是我吹牛！每天看着我照片撸的女生，不在少数！说不定你那个年龄大的女学生就是想要我的照片撸呢！”
“不可能！！！她只是单纯的崇拜你，想要你的乐谱而已！！！怎么可能会做那种龌龊的事情！！！”白岚激动的说道。
“呃……我开个玩笑而已，白姨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王小凡郁闷道。
一瞬间，白岚蔫了。
总不能告诉他，那个崇拜他的女学生就是自己吧？
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追星，说出去多难为情啊！
还好，食堂很快就到了，白岚拿美食的话题转移了王小凡的注意力。
……
……
下午。
天气有些转凉了。
微风一刮，增添了几分秋意。
第二场考核是中文系老师胡森主持的。
具体内容没说，王小凡也没问，反正问也问不出来。
下午到了皇大拥有百年历史的尚文楼四层的望月阁，很多慕名而来的学生和老师已经提前进去了。
因为是中文系，所以尚文楼的每一间教室，都有一个很美的名字。
而望月阁则是尚文楼最为出名的一间。
每年中秋节，国内外喜欢赏月作诗的文人骚客都会在望月阁，效仿古人饮酒作诗，也称得上是一番盛景。
王小凡吃完饭匆忙来到望月阁，一头扎进教室，却发现气氛有些诡异。
胡森鄙夷的看着自己，而台下的学生也都一脸失望的样子。
这考核还没开始呢，怎么大家都这样了？
王小凡看胡森那一张臭脸本来是不想问他的，但是现在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胡老师，这次的考核什么时候开始？内容是什么啊？”
胡森神情间的鄙夷之色更浓了，看王小凡像是看一个文盲似的说道：“考核？考核已经开始了啊！”
考核已经开始了？
妈蛋，你特么逗我吗？
讲台上空荡荡的，连张纸都没有，考核在哪儿呢？
不过看到台下的学生那一脸失望的样子，王小凡知道，肯定是自己忽略了些什么东西。
启动超脑，将自己刚刚从刚到尚文楼，一路到望月阁的情景重现了一遍后，王小凡终于发现了些端倪。
原来，在望月阁的门口贴着一张对联！
这个世界的古代文人有一种习惯，学生会在先生进门教书前，贴一张自己出的上联，如果先生对不上的话，那就说明其水平连学生都不如，学生则会让家长或者私塾管理者把先生给辞掉。
此习惯名为“应门试”，而贴在门口的那张上联名为“应门联”。
连应门联都没发现，学生们猜测王小凡可能连“应门试”是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失望也是难免的。
知道了原因之后，王小凡轻松的说道：“我还需要应门试？”
见王小凡知道应门试，胡森鄙夷之色消退了些许，认真的说道：“这是中文学院的规矩。你要来中文学院当教授，当然要守我们中文学院的规矩了！”
王小凡点了点头道：“我还以为贴张上联是咱们学院的特色呢，原来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啊！不过，这上联的难度也太低了点吧？”
难度低？
台下有人不服气了。
“你先对出来再吹牛吧！现在放嘴炮，没有任何意义！”
说话的这一届刚入学的大一新生朴媚儿。
虽然才上大一，但是她本人才华惊人，在高考时，语文考了满分不说，作文还被评选为全国高考经典范文。
她在初中的时候，就参加过全国楹联大赛，并在众多楹联大神中，杀出重围拿到了冠军。
一入学，她就以犀利的辩论赢得了本届学生会会长的宝座。
那道应门联，是她和众多楹联爱好者一起出的，连胡森看了都觉得困难的对联。
王小凡现在居然敢说她出的对联难度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