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查到了,是一个慈善基金会的人,人家是要积德行善呢,你别想那么多,好好的休息,好好的保重自己就好了。”就按照相少柏所说的说吧,不然,还能怎么着。
木南生拉了拉她的手,压低了声音道:“若是以后查到了,可一定要找机会好好的谢谢人家。”
“嗯。”
她会的,大恩不言谢,她会记在心里的。
从医院出来,已经九点多钟了,相少柏还真是要送她去百翔,慢香香的开着车,“要不,这两天别上班了。”
“需要我做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不过,你是新娘子,哪有新娘子临结婚前还这么积极的上班的,显见的,你一点也不热衷于这场婚礼。”
她真的是无语了,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而结婚。
“到了,我下车了。”一句话也不想多说,真的要结婚了,她的心底里却没有半点的甜蜜的感觉,只有一种慌,正在心底里悄悄的滋长,而那滋长的速度越来越快,压得她的心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匆匆的跑进大厦,车里的相少柏看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在视线里,才慢悠悠的启动了车子,或者,最后一次了吧。
走过了,就把所有的结都放下。
她说得对,那些过往真的与她无关的。
想到这个,他微微的一笑,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忙呀,忙翻了天,但是下班的时候,看到大厦外停着的那部车,她还真是说不出的一种感觉,相少柏来接她了。
坚持着要她住凤园,仿佛只要这样才能感觉到他们要结婚了一样。
吃他的,用他的,她无所谓呀,仿佛是要把他曾经欠了她的一古脑的全都要回来一样。
很安静的几天,他在忙着婚礼的事,她却是每天都在想着妈妈。
就要见到了,心底里是说不出的渴盼和激动。
孙飞,到底还有着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她想知道关于孙飞的一切。
清晨醒来,是阴历的三月二号了。
明天,就是三月三,想着那个盼了好久的日子,她听着自己的心跳,不想起床。
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血也不流了,那个手术留给她的后遗症也没有了。
木菲儿真的想不出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手术。
卧室的窗帘换了,换成了与风铃同色的紫,抬眼看去,带给她朦胧的美,真的很好看呢。
翻个身,还是想睡,今天,她是真的不去上班了,再去,只怕相少柏不说什么,百翔那些员工的眼神也会把她全身给挖了一个个的洞的,哪有新娘子结婚前一天还上班的。
但是她,真的无所事事呀,她今天也没什么事的。
门被推开了,相少柏的脚步声低低的落在地毯上,若不是凤园周遭的宁静,她真的感觉不到那脚步声的,“懒丫头,起床。”
她当作没听见,继续睡。
“再不起来,我要提前洞房了。”
他精神真好,这样的玩笑居然能说得那么自然,还是不动,还是不理他,再睡一会儿,不然,起来也是要打发时间。
这几天,他倒是真的守信,除了大清早的,从来也没有进过她的卧室,相少柏改邪归正了。
想着,倒是有些小欣慰。
身侧,床垫子突然间凹陷了下去,她没看见,但是她感觉到了。
心,突的紧张了起来。
相少柏身子一歪,就那么的在清晨的阳光里躺在了她的身侧。
那股子熟悉的气息离着她是那么的近,她才要说话,一条手臂已经圈过了她的身子,“我知道你醒了。”然后,他紧搂她入怀。
那种心慌的感觉越来越浓了,她才要挣开他,就听他道:“别动,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这一句,让她一点也不敢动了,隔着睡衣,她甚至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某一处都雄`纠`纠气`昂`昂的抵在她薄薄的衣料上了,而且,还有一团火热正在迅速的攀升。
木菲儿乖乖的躺在那里,身旁的男人就象是一个定时zha弹一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炸,“你……你别……”
“别动。”他搂着她愈发的紧了,明天,就要结婚了,等这一天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只是希望明天什么也不要发生,“菲儿,明天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好吗?”
突然间的,他冒出了这么一句,那语调那磁xing的声音让她的身子一颤,“到底会发生什么?你说清楚。”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我答应了别人一件事。”
“什么事?”
他还是摇头,他也不知道,什么,都要明天才知道,便是因为如此,一早上醒来想到那个承诺,他的眼皮就一直一直的跳着,而且还是右眼,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祸,这才让他情不自禁的就进了她的房间,搂紧了她,似乎,只有如此才能消除掉那眼皮的跳似的。
木菲儿不吭声了,但是,身后多了一个他,她真的不敢动,轻咳了一声,她试着道:“你今天不忙?”
“还行。”
“那你现在……”
相少柏立刻明白了过来,她这是要赶他走,于是,想也不想的就道:“现在不忙。”好几天没抱过她了,这一抱,那种感觉真的让他的身体里原始的本能的渴望就起来了,而且,一发而不可收,他是男人,很正常的男人,真的不想忍着了,嗅着她的发香,这一刻他突然间想就提前洞房吧,反正,她早就是他的人了。
这也没什么所谓。
唇落下去,吻着她的发丝,一根一根,清香入口鼻。
一股痒痒的奇怪的感觉迅速的流遍木菲儿的全身,让她的身体绷的更紧了,“相少柏,大白天的,你放手。”
他不吭声,放手是傻瓜,他是男人不是傻瓜。
吻着她的发丝,手搂着也越发的紧了,紧的,让她根本挣不开。
唇咬开了她的发丝,露出她纤白的脖颈,薄唇一点一点的吮着她的那里,吮起了一个个的小红点点,他吻过她的蝴蝶骨,却从来也没有吻过她的后颈,这一吻,让她瞬间的仿佛有火焰在身体里窜升起来一般,禁不住的低吟了一声,“不要……”慌呀,乱呀,心跳到了嗓子眼,她觉得她要疯了,相少柏又不守承诺了,居然这么的吻上她的颈项。
“我想要个孩子。”他在她颈边耳边低喃着,这话却是真的,若不是,他也不会一心一意的要把她的不能生给治好了,也不会费那么大周章的带她又去了吴村的那个乡医院。
浑身打了一个激棂,“相少柏,你住手,你现在这样我也怀不上孩子的,我在安全期,你放手呀。”她用力的挣着,他却越发的吻得热烈了,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话,又似乎没有听到。
黑亮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全都是她白皙的肌肤。
手,用力的一扯她的睡衣,立刻的就露出了她皙白的漂亮的背脊,惹火的让他的嗓子发干。
那声撕裂让木菲儿下意识的浑身一颤,仿佛第一次他撕碎了她的衣服似的,但是这一刻,身后的男人的手,还有男人的唇却都是带着软软的温柔。
轻轻一推,便推着她趴在了大床上,床单还没换,一切都准备等她起来再换新的,明天,就要在这个房间里洞`房,所以现在的床单上还都是她的味道,让他贪婪的呼吸了一口,随即,两片薄唇游走在她的背上,再也不移开……
怎么会这样?
脑子里一闪而过慌乱,可是很快的,木菲儿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
相少柏,该死的,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魔魅呀。
她要疯了。
清晨的阳光正好,明媚的让心情也隔外的好。
或者,从第一次要她的时候,他就认定了她从此就是独属于他的吧。
“菲儿,给我。”呢喃着,他的唇与舌开始下移了。
那缓缓慢慢的速度让她的心跳骤然加快。
就在她完全的沉浸在他给她的那份狂野的氛围中的时候,天窗开了。
柔和的风飘拂进来,风铃也清脆的响动着,一室的优雅,一室的浪漫,仿佛,这就是一个最美的洞`房。
再也没有了他之前给她的痛。
再也没有了他之前给她的羞辱。
什么,似乎都很美。
原来,男人要女人也可以这样的美的。
木菲儿迷惑在那醉人的风铃声中,什么也不想,只沉醉在一声声的浅`吟中,许久许久,男人一声低吼,也把他的滚烫尽情的释`放开来。
喘息中,她被相少柏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什么也不说,却又仿佛说了很多很多,良久良久,直到相少柏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才不耐烦的伸手拿过手机,“说。”
“总裁,猛子出现了。”
“嗯,她也在吧?”
“不在。”
“哦。”相少柏有些奇怪,猛子出现了,曼曼也该出现的,他从不知道猛子爱曼曼会那么的深,为了曼曼,他宁愿连一只手也不要了。
倒是以前,他看错了猛子了,“明天,收网吧,我不想再生什么枝节了。”以后,他只想过属于他自己的日子,以前的光阴是为了别人而活,这以后的,就为自己吧,他累了,他也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