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秋红并不知道这个地方有阴阳双鱼,她给我的信息是这样的,我虽然怀疑有假,但我也实在想不出任何一个能怀疑她的理由来,邓秋红应该是属于玄门军方最高指挥,也是代言人,如果邓秋红有什么问题的话,还真的是……
我实在是不想想下去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所以,这个疑点暂时保留,容后调查,我不知道,我这样的决定正不正确,但是,既然是自己的决定,就要坚信,为自己背锅。
想到背锅这个词,我还真的很想笑,背锅背锅,全怪我,可是怪了又能怎么样,挽回不了的,我这样想虽然很可怕,但,这就是事实。
“首长,我刚才从那里,看到了一样双鱼的形状,昨天晚上,在房间里也看到了,你确定这事儿你不知道。”
既然已经提了,我现在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太刻意了,不光邓秋红不会信,就连北辰秋雪也不会信,管他和邓秋红有没有关系呢!
既然已经提起了话题,就说下去,哪怕最后说不出什么结果,也比就这么突然停住,说一句,看错了的好,那样不是更引人怀疑吗?
“嗯!”等秋红嗯的一声,声调是二声,她竟是在怀疑我说的真假,不,应该是想表示,真的有这么个东西?反正就是疑问的语气,不管她是怀疑我,还是怀疑阴阳双鱼的存在,我都认为她这是不知道阴阳双鱼的存在的表现。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认作是,她并不知道阴阳双鱼这个东西的存在,不为什么,这个时候,直接去质疑邓秋红,我岂不是是找死呢!
“阴阳双鱼是道家的一个具有标志性的东西,我虽然知道意义非凡,但也没有在别墅里弄上这个东西。”邓秋红解释到,她应该知道,我这是在怀疑她,怀疑阴阳双鱼是她所布置的,所以一针见血的解答了我的疑惑。
她可不想我,还有哪些子的顾虑,或许是知道,故意装作不知,才会让我加深对她的怀疑吧!所以,才会直接就说中了我心中的疑问,我都可以用,快,狠,准来形容她。
这让我对她的评价,更上了一层,只是,我不现在,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相信她,算了,不管了,反正信或者不信都不能撼动她的地位。
“许诚,有没有可能是你看错了。”这个时候,北辰秋雪说到。
我看错了,如果是以下,我还有看错的可能,但是,游走了那么半天,我怎么可能会看错呢,我几乎盯着它大半夜,根本就不存在看错的可能性,如果真的错的话,那也是我中了什么东西,进入了一个幻境之中,但是,无论是我看着的时候,醒来的时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根本就没有进入什么幻境之中,更何况,刻意这么说,如果真的有人要整我,弄了个环境陷阱出来,整我的目的是什么,让我半夜睡不着觉吗!这不是胡闹吗?完全没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如果,是想让我怀疑邓秋红,那套路岂不是玩的太深了……谁,会做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我不完全排除这个可能,也就是说,我保留对特调局,还存有沈长天的人的这个看法。
总的来说,我谁都怀疑,谁都不信,因为我现在能得到的信息太少了,就像个盲人一样,之看到了,别人让我看到的,暗地里,他们耍什么花样,我是一无所知的。
“好了,这件事情,暂且不提,阴阳双鱼是道家信物,总归还是好事,说不定是首长,你这房子地理位置好,得到了道家的浑然天成的庇护。”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说过,一句,兴许是我看错的了话。
我认定,确定以及肯定,这个房子里,肯定有一直游走的阴阳双鱼。
“哈!那就借你吉言了。”邓秋红说道。
“北辰,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问道,北辰秋雪一愣,似乎是没想到,我会问她的意见,她把自己当得太不重要了。
我心中一笑,这个样子的北辰秋雪可真的是难得一见啊!
“你决定。”最终,我得到了这三个字的答复,北辰将决定权交到了我的手上,那就意味着,我刻意不用听邓秋红的了?不,邓秋红可以强制的让我马上就走,但,她也绝对不会那么干的,她基本上会尊重我的意见,只要我肯去龙虎山。
“这样,我们今天先不走,首长,我还想知道一些特调局的事情,沈长天的阴谋已经败露,后续是怎么发展的。”我问道。
邓秋红点点头,说道:“我早就想拿回特调局的主管权了,会落到沈长天手里,完全是我的一个失误,才让他们得逞的,本来我是听信任左鹤鸣的能力的,让火神隐藏在特调局之中,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能保护左鹤鸣,没想到,他竟然都不过沈长天。”
听邓秋红的话,是对左鹤鸣非常不满意啊!没有在一些神鬼的斗争中倒下,倒在政治斗争中倒下了!
不过,即便邓秋红对左鹤鸣不满,她也会将左鹤鸣捞出来的,这我无需担心,反而是,如何安排,是我担心的。
“首长,那左局长,现在……”我问道。
“已经回到特调局中了,我的政治对手,完全不是那块料,这方面你倒是无需当心,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不会再掉以轻心了。”邓秋红这样说道。
她的声音很平淡,一点都没有赢了一场政治斗争之后的兴奋感,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不惊的,向我们阐述一个事实。
“所以说,左局长,现在官复原职,对我和林凌的通缉令也取消了。”我说道。
“并没有,你们的通缉令取消了,改成了沈长天,还有沈欣。”邓秋红说道。
我瞪大了眼睛,沈欣,她通缉沈长天没问题,连沈欣一起通缉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扯淡吗?
“首长……”我急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却被邓秋红摆摆手的动作制止了接下来的举动。
她没有看我,却摆手叫我坐下,看她气定神闲的表情,我还真的不好继续发飙,只好又做了下来,听她继续说下去。
“是这样的,我们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