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秋红这个名字,从此被我记载了脑海深处,不管是刚才还是现在,都太诡异了,阴阳双鱼,月光,沼泽,这一切的一切。
看着静谧的月光,我不知我的心归何处,也许,没有归处,就是我最后的归处,我的人生,重来都不曾安宁,大风快要刮起了。
一步,又一步,我回了屋子,好像回到了沼泽,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十分的不想呆在这里,但,不呆在这里,我又能去哪里呢!
躺在床上,准备忍着这窒息的感觉,再睡一觉,就在我闭眼一瞬,那阴阳双鱼竟然又出现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唰的一下,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天花板上阴阳双鱼游走的方向,东,还是东,无论是在我睡着之前,还是现在,都是东方的方向,没有改变过。
东,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还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像东方游走半周,消失,出现,再游走,再消失。
一瞬间,我好像恍然大悟了一般,并不是什么原因,或许就是这个别墅的格局,邓秋红身为军委主席,主管特调局,不会点风水的东西,怎么可能,就算她不会,她也可以让特调局的人,将这里的风水布置的好好的。
所以,这应该是一个风水之局,是我想的太多了。
我不是很懂风水,但还是了解一些的,向东而去,就是镇压东方,这……镇压东方,这,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觉得这个词汇,好像不怎么好,镇压,镇压,究竟是镇压了什么,还是守护着东方。
我虽然不会因为这么一个被窝推断出来的词汇就怀疑邓秋红什么,但是,也免不了让我多想些什么!
我现在有点后悔,没有好好练习读心术了,不然的话,那种灵魂出窍,根本就不能算是读心术,不能随心所欲,就不能算作是读心术。
而且,验的准不准两说,就是灵魂出窍,这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在我灵魂出窍的时候,不会有人动我的身体。
我师父不在的话,我很难再用这招,如今对于我老说,根本就是个鸡肋,呵呵的轻笑两声,这师父认的,好像也没交我什么,如果真的有什么的话,我想,是一个目标吧!
当然,是在我能活着的时候!
一想起必死无疑来,我就觉得悲哀,这就是英雄的代价吧!有点大,只不过,还能接受。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静静的看着阴阳双鱼游走的方向,东方,东方……
就在我想的入神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不是高跟鞋,但是,步履的轻重,还是让我能猜到,是个女人,北辰秋雪虽然是玄门众人,但是,女人吗!爱美食天性,不重要的时候,也就是不打架的时候,她还是会穿高跟鞋的。
所以不会是北辰秋雪,那,还有哪个女人呢!邓秋红从特调局回来了,我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下地,开开了房间的门,果然是邓秋红,她穿的和我刚见她的时候很不一样。
“首长,你这是,大半夜的,才回来。”我说道。
“有沈欣的消息了,不过,你要做好心里准备。”邓秋红说道。
她刚说完,我的心咯噔的一下,沈欣,难道是沈欣出事了,不,不会的!一瞬间,我感觉到,我自己的精神恍惚了,仿佛瞬间崩溃,身体不自觉的一开始摇晃,然后,只听哐当一声,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沈欣,沈欣!我满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名字,我爱她,我爱她啊!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沈欣,我爱你。
不自觉的,我爱你这三个字脱口而出。
是的,我爱你,沈欣,我爱你,都到了这份上了,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沈欣,沈欣。”没有梦,即使眼前一片黑暗,还是呢喃出生,沈欣的名字,才是我永远要记得的,回想曾经,虽然没有还是山盟,但是,只要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都是弥足珍贵。
“许诚,醒醒。”就在我呼唤沈欣名字的时候,邓秋红的声音却从我的耳边响了起来,这是……我猛地睁开眼睛,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刚刚虽然不是在做梦,但是跟做梦也差不了多少。
“首长,沈欣,沈欣她怎么样了。”我焦急的问道。
“被沈长天劫持走了,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人影,特调局的同事报告给我的,沈长天昨天带走了沈欣,他们还以为是回家了,后来,经过我和火神的调查,二人目前已经离开了国境,但是,航空部门给出的信息却是……”
“二人到达的目的地,是日内瓦。”邓秋红陈述到,言语虽然不多,但是,信息量却是足够的,沈欣被沈长天带到了日内瓦。
但是,她不知道,我知道的却是,沈欣和她父亲,沈长天的关系并不好,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就跟沈长天去日内瓦呢!这几乎不可能。
“首长,特调局的同志有没有说,沈欣离开的时候的状态,据我的了解,沈欣肯定不可能会乖乖的跟沈长天走,所以……”我问道。
邓秋红点点头,说道:“沈欣是个活泼的姑娘,但是特调局的同志反映,她消沉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消沉有一段时间了,这就对了,沈欣之前没有接我的电话,就已经代表着被沈长天控制起来了,不然的话,以沈欣的能力,一定会想办法联系我的。
情况变得更加的糟糕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当然,是那种正常程序上,应该怎么办,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去日内瓦,去日内瓦,救沈欣,救沈欣……
“首长,我,我要去日内瓦。”我直接说了出来。
邓秋红眼睛都没眨一下,摇头的同时,说道:“不行。”这两个字说的非常的果决,丝毫没有给我反驳的余地。
“许诚,你现在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一切以大局为重,我们不能失去你,还有,你去了,就能改变什么吗?”
邓秋红的话,仿佛是一跟细长的针,针针见血的扎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