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的包间内,虽然看似平静地结束了这场晚宴,但是其内,陈墨却是觉察到了它的同寻常。
不是别的原因,是因为,他发现了和这个孙康宜,以及柴元的身上,都有一丝,极其阴邪的真元波动!
两个认识的人,真元波动,阴邪的真元波动!
这当然不可能是机缘巧合。
而且,他们还是合作伙伴,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猫腻的!
之前,借着和孙康宜握手的机会,他不知不觉就渡入了一道真元进入他的体内,根据反馈过来的信息,可以确定对方是修了某种阴邪的功法。
体内的元气,也走的是阴邪的路子。
和之前在濠江岛遇到的东南亚邪术,有同宗同源的气息。
修行大道千条万条,有一条路自古就源远流长,从未断绝,就是这邪修一脉。
其实同物种的物竞天择,优胜劣汰一样,修炼功法,也存在这样额问题。
而过了这么些年,这些邪修依然存在,那就是因为它的几个特点。
一是修炼快,二是威力大,三是容易生存。
但是这些功法在修炼时,避无可避地会遇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会违背人伦纲常,藐视正气,丧失人性道德,做事毫无禁忌,其一切,都是只是为了自己着想。
这就是这些邪修的共性。
陈墨之前遇到的邪修,无一不是如此!
不论是那些鬼婴,还是血咒,御魂等秘术,无一不是凶恶至极。
其手段百出,不断刷新着道德下限。
这孙康宜和柴元背后的人,又是谁?
这两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京城大少,他们都修炼了,那岂不是说,还可能有更多的京城大少都修炼的?
这些大少,本身以及家族的影响力,都是不容小觑的,他们要是都被控制,那麻烦不能说不大。
要是借着他们这些权贵的手,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无疑会更加方便。
而且因为修炼这种邪法的关系,那个柴元看周玉笙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你若是真的是想要获得佳人芳心,岂能是如此作为?
而且,在他最后离开的时候,陈墨即使是在包间内,也察觉到了柴元最后的那道目光。
那道目光,说起来还是挺复杂的。
陈墨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不过他知道,肯定不会做什么好事。
所以,在周玉笙最后走的时候,他又在周玉笙的身上下了一道气机法阵,之后,他便隐去身影,跟着孙康宜的车就慢慢前行。
……
孙康宜和马文月仅仅是订婚,所以现在并没有住在同一个地方。
在把马文月送回了家之后,他这才调转车头,往自己家赶去。
陈墨将身影隐入空中,遥遥跟着孙康宜回家。
这孙康宜的车,一路飞驰,最后来到了一个位于河边的高档小区之后,这才慢慢驶入小区大门。
眼见脚下这条河,陈墨的眼中露出一丝冷笑。
燕京地区水系发达,大大小小的河流有八十多条,其中很多的河流,就连当地人也叫不出名字。
而陈墨脚下的这一条河,地势险要,水面宽广,水流湍急,是为名气颇大的拒马河,这是唯一一条常年不断流的河流。
相传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那场战争打的如火如荼,瀛国第七军团,骁勇善战,野心勃勃,一直虎视眈眈有侵犯之意。终于,藤田率领二十万大军,雄赳赳奔赴拒马河,而这边的游击队,仅仅只有八千众。
夜晚,游击队长马大奎徊拒马河边愁眉不展,交战双方兵力如此悬殊,鬼子有装备精良,人又生性彪悍,怎样才能阻止对方进犯呢?望着急流的水面,马大奎灵机一动,命人砍来树桩,连夜将树桩钉进河里,树桩与树桩间缠上拌马索,树桩拌马索全部隐藏水中,岸上的鬼子只能看见风吹水面哪知机关暗藏,马大奎安然等待,以逸待劳。
第二天,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的鬼子,气势汹汹地立马横枪于拒马河对岸,来不及休整,藤田就一声令下,顷刻喊杀震天,岂料行至河当中,马匹被马索钳制,很多人被树桩绊倒,顷刻间人仰马翻,就连藤田也被困在了河中央,前不能进后不能退,愤怒、绝望、伤心、加上征途疲乏,一口鲜血喷出,落水而亡。
这一战,斩了鬼子近十万人与河中,连水都成了红色!
在当时,这一段还被人称作了黄泉路。
在之后,这地方又陆续死了很多人,所以这一段向来都是鬼气森森,人就算走在旁边,也会感觉温度直降,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是还是有人对这个传说毫不在乎,那是因为,他们同样忽略了在坐落在北岸的京南卧龙!
这是燕京的南大门,一座占地数万里的公墓!
公墓原本只是一座烈士陵园,后来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进行扩建,最终改名京南卧龙。
据说,里面埋的烈士,就达到了十万之众……
随着时间的流淌,这里也变成了一所传统文化气息浓郁的园林式公墓。
要是不知道其中门道,光光看风景,这孙康宜的小区,风景还是很不错的。
而且是背山面水,坐拥藏风聚气、紫气东来之龙址福地。
但是陈墨从空中往下看,后方是烈士陵园,前方是黄泉河,简直就是凶煞之地。
而孙康宜的小区,是高端小区,里面基本上全是排屋别墅。
既然是别墅,那肯定是带有花园的。
孙康宜的别墅,就有一个大花园。
陈墨静静地落在了孙家别墅的花园中,看着孙康宜将车子停好,接着就走到了别墅的大门前,之后拿钥匙开门……
孙康宜家别墅的大门修得极高,,向外突出修建,门上屋檐突出,看似极为气派,其形若虎口。
虎口煞!
而在孙康宜开门的刹那,陈墨的视线,就直接穿过了房子,直接看到了别墅的后花园!
枪煞!
一间别墅,同时犯了阳宅十大煞气的两大煞气!
这是给活人住的?
陈墨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