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静低着头,忍着笑:“你说的对!”
刚才江安骂他们无耻又文盲,刘若兰已经憋着一肚子火了,现在听到江安这么说,更是火上浇油。她腾的站起来,气势汹汹。
“江安,你说什么狗屁话!谁饥不择食了?”
江安笑了,露出大白牙齿。
“我没有指名道姓,我只是说那个勾引妹夫的女人是个饥不择食的小人,放荡成性,你这么着急干嘛?”
“你说的就是我!”刘若兰大喊。
哈哈哈哈!江安放声大笑。接着又对常文静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笨的女人,竟然承认自己放荡,饥不择食,真是怪胎怪胎!”
刘若兰推了推强子:“你还是男人吗?看到他这么骂我们,你就不能给他点教训?”
强子心里也有气,抓起醋钵大小的拳头,悬在江安的头上,恶狠狠的:“我忍了很久了,赶紧给我……”强子不知道是该叫刘若兰为媳妇,还是叫女朋友,“给我兰兰道歉,不然我把你的头打爆了。”
江安一点也不慌张,翘着腿,轻蔑的对强子撇撇嘴。
“兄弟,我已经说了,我没有点名道姓,是这个女人自己承认放荡饥不择食,我道个什么歉?”
“妈的,不打你不知道好歹!”
强子抡拳头就打,江安打开手掌,把对方的拳头包住,这就跟拳头被一条大鲨鱼咬住了一般,怎么也拔不出来。
强子心头一凛:江安看起来这么瘦弱,怎么力气这么大?
“放开我的手!”
江安笑道:“今天我高兴,要不然早把你打个稀巴烂了!”
将手一松,强子正往后使劲扯拳头呢,哗啦一下,往后扑在刘若兰身上,往后就倒,咖啡洒在他们的身上。
刘若兰哎哟哎哟的叫唤几声,然后骂强子没用,连江安都打不过。
“你们还离婚不离婚了?”芳芳看到强子对刘若兰百依百顺,心里厌烦的很,巴不得马上走开。
刘若兰爬起来,整理整理衣服和头发。把一份爸爸遗嘱的复印件放在芳芳面前。
“当初爸爸去死之前,留下遗嘱,财产分三分,我和你各得一份。还有一份,是留给将来的孙子。我看你肯定是生不了孩子了,所以那一份留给孙子的财产,应该给我。你有意见吗?”
芳芳沉默,她暂时确实没有生育能力,所以那一份财产应该给刘若兰。刘若兰是个健全的人,以后肯定会生孩子。
“等等!”江安走过来,把那份复印件看了一遍。
刘家公司倒闭,所有各处的不动产拍卖之后,大概还有两个多亿,对于现在的芳芳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两个多亿分成三分,一份大概是六七千万,如果芳芳得到两份,那就是一个亿四千万左右。
刘若兰把江安视做眼中钉:“这是我姐妹之间的事情,你别多管闲事。”
“我不想管事,只是提出建议。”江安笑说,“我昨天已经给芳芳做了检查,她还有生育的可能,所以这第三笔财产,还应该放着。过些日子,她如果生孩子了,这财产还是她的。”
江安的话引来了刘若兰的嘲笑,把她的小蛮腰都笑弯了。
“江安,你是在开玩笑吗?强子不要她了,谁要她?没有男人要她,她跟谁生孩子?跟你吗?笑话!”
江安一点也不觉得窘,而是慢条斯理说:“强子没眼光,把你这个垃圾女人当成宝贝,你以为别的男人跟他一样?我告诉你们,一个月之内,芳芳会重新站起来,而且她的生育问题,也将得到治愈。刘若兰,你要是非得抢这第三份财产的话,那我们只好在法庭上见面了。”
江安看向常文静:“听说你爷爷认识国外一个特别牛逼的律师,他打过的官司,从来没有输过。到时候,我们就聘请他过来,给芳芳打官司,怎么样?”
常学智很有钱,自然认识很多有名的律师,但是里面没有从来不输的。常文静知道这是江安在吓唬刘若兰和强子呢。
“对,他叫……叫杰克孙来着,打一次官司要一个亿的报酬。不过我们常家请的起,我们常家有的是钱!”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打官司,肯定是有钱人占优。江安和常文静唱了个双簧戏,果然把刘若兰和强子吓住了。
他们拂袖而起。
“哼,那就看看谁先生育吧!”刘若兰对芳芳呵斥,“还不赶紧走,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强子跟在刘若兰后面,江安一把拉住他。强子既生气又害怕,但只是瞪着大眼,不敢打江安。
“你想干嘛?还要打架吗?我一个电话,马上来一百多个兄弟。”
江安心里笑:说话也不托住下巴,声音像打摆子一样!
“你别害怕,我要打你,你早爆头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要是真跟刘若兰走,和芳芳领了离婚证婚证,自此以后,芳芳所能得到的钱,就是个人财产,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强子不屑的哼一声:“她那点钱跟兰兰比,少多了!”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强子,好自为之吧!”
领了离婚证,强子和刘若兰轻飘飘的,好像要飘上云端了。芳芳坐上汽车,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常文静想安慰她,江安示意,让芳芳哭,把心里的不开心都发泄出来。也许,这是芳芳哭的最伤心,泪水流的最多的一次。
刘若兰为了得到那第三份遗产,天天和强子粘在一起,就为了要怀孕,生个孩子。可两人待一块两个多月了,刘若兰到了月初,还是会流血。
难道是她的原因?
为此,刘若兰还专门去医院检查一遍,一点问题都没有。
如果不是她,那就是强子了!
一次卿卿我我之后,刘若兰把强子的东西收集起来,放在一个预先准备好的小试管里,拿到医院去检测,结果是强子的精子质量不合格!
“没用的东西!”刘若兰气得身子发抖,“白白跟了他那么久,原来是个孱头!哼,要不是我激灵,把他的东西拿来监测,他几乎要毁我一辈子!”
为了要怀孕,刘若兰不得不暗中物色男人,而物色男人最好的地方,不外乎酒会场所。
在酒会场所,不是富家公子,就是官宦子弟,要是能勾搭一个,骗去开房,怀上孩子,事情不就谐了?
正好这一天晚上,有个商界举办的酒会,邀请的是江南省内知名的商界精英。尽管刘若兰和强子不是精英,但她的爸爸在商界,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主办方和她爸爸曾经是朋友,看在朋友的份上,也就把邀请函寄给了刘若兰。
强子这几天也看出刘若兰对他的态度很不对劲,见她今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便心里狐疑,一定要跟着去。刘若兰没奈何,只得让他跟着。等来到酒会上,她故意跟强子保持距离,离远远的。
“陈少,好久不见了,最近在哪个俱乐部开心呀?”
“王哥,看你春风满面的,一定发大财了吧?”
刘若兰攀谈的不是没有结婚的公子,就是已经离婚的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