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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春,阳光过分明媚。
江茴笙拷贝好文档,带了身份证和钱包出了门。
签约合同要打印两份,还得复印两张身份证复印件。打印和复印的费用加起来总共24元。江茴笙在文件上需要签名的地方签了名字,便去了顺丰快递的营业点,因为在同一市,所以快递费用不算多。但对于现在的江茴笙来说,一毛钱都是宝贝。
原主当时只留下了四百多块钱,她那天去超市采购的东西快吃完了,用了五十多元,一些洗漱用品换了新的,也要花钱,来来去去,她现在只剩下了三百出头的钱;加上怀孕,需要营养,可这些钱哪能营养,省吃俭用只够花个十几天,稿费又没那么快能来。
征文比赛如能获奖,也是要等到最后一个月才能领取奖金的。
看来晚上得回家研究一下位面交易了,看能不能交换一些有用的东西。
不然,她只怕自己的孩子,没机会看看外面的世界,就要饿死腹中了。
回家的路上,江茴笙路过了一家店,山味煎包。
阵阵煎包的香味飘出,江茴笙不由得馋了。
“老板,这煎包怎么卖啊?”
老板一看,这姑娘骨瘦如柴,明显营养不良的样子。“大的一个一块五毛,小的一个一块钱。”
江茴笙摸了摸肚子,从钱包里拿出两块钱,“给我来两个小的吧,谢谢!”
“好嘞!”老板用白色的塑料袋子给她装了两个煎包,装好后,又拿了一个白色塑料袋子套上。“慢走啊,欢迎下次再来。”
就照着这细心的程度,江茴笙的满意上了一层。再看店里坐满了人,以及不时涌到她身边的行人,可以猜出这家山味煎包的生意很好。
那么味道应该不会差吧?
江茴笙小心翼翼地咽了下口水,正打算解开袋子吃个煎包,还是热乎乎的。由于店老板贴心地再加了个袋子,她的手并没有沾上油腻。
一辆银白色的豪车从她面前经过,停下。车窗缓缓下落,露出了驾驶座上男人清秀斯文的脸庞。
凌千晁清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里闪过一抹探究:“江小姐,上车吧。”
江茴笙现在是张白纸,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这架势,他认识她?
原主穷到自杀的境界了,竟然还认识这种人模狗样之辈?
江茴笙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几眼,正色道:“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对方轻笑,笑中含着轻蔑:“江小姐的称呼可真客气。”
江茴笙可不喜欢他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请人上车,还要打谜语。笑就笑吧,可是又笑得像是“嘲笑”,做人能不能真诚点?
“有事说事,没事我先走了。”
“等等——”凌千晁不急不缓地叫住她,“听说江小姐…怀孕了?”
江茴笙不做可否:“然后呢?”
“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为什么?”
“因为你的肚子。”
看来,他还真的和原主有什么关系。她虽然说过,要抛下过去,做全新的江茴笙。但是过去主动找上门了,那也不能放任不管。再者,她也想知道关于她孩子的一切,比如,亲身父亲。
这并不是想干嘛,只是单纯想确定下孩子的基因,怕生残了。
江茴笙淡定地拉开车门,上了车,手里还拿着两个煎包。
凌千晁的视线在触及到她手上的煎包时,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虽是微不可见,可还是被江茴笙捕捉到了。
不愧是豪车,车内很暖和,坐垫也很舒服,江茴笙调整了下坐姿,不打算在乎陌生男人皱眉的情绪,状似悠闲地看着窗外,可实际上是在听小梦的话。
【宿主,他是寰宇地产二少爷凌千晁。无法扫描到他的记忆,积分不够。】
寰宇地产?又是寰宇地产!
凌千晁眼角的余光颇为不屑,无话,车子在目的地锦肴前停下。
江茴笙抬头看了一眼,和闫菲的约会在明天,就是这餐厅锦肴?
江茴笙拿了两个煎包下了车,跟着凌千晁走到锦肴高端的门前,服务员恭敬地上来迎过两人,视线有些错愕地落在江茴笙手上的煎包身上。
凌家二少哪儿带来的土鳖子?
别说,这煎包的味儿还挺浓。
来到一处包厢,江茴笙落座。
凌千晁看来是事先都预订好了。
江茴笙这几天都吃得很简朴,乍一看,上来的全是一些精致的点心与小菜,她的胃就开始不受控制地痛了。
饿痛的!
她以前是个胃口比较淡的人,怀孕后胃口就不寻常了。说出来有点羞耻,这几天江茴笙做梦,梦到的不是肚子里的小家伙,而全是吃的。
第一天,梦到去山上摘杨梅,酸的么,估计是个儿砸。
第二天,梦到吃了香辣鸡腿,辣的么,估计是个女娃。
第三天,梦到开了家蛋糕店,甜的么,是啥来着?
【宿主,撑住!】
——美食在前。
凌千晁本来以为她这个乡巴佬土包子会直接开动,没想到她只是拿起一边的煎包,袋子开了,那刺鼻的煎包味儿又冒了上来。
“江小姐?”
“嗯?”
“如果饿的话,可以吃桌子上的菜。”
“哦,可我只想吃我自己的。”
“今天我请客,随便吃。”
“那我不客气了啊。”
两只眼睛都没见你客气!
江茴笙喝了口橙汁,只觉得清凉舒畅,甜到胃里了。抽空瞥了凌千晁一眼:“对了,凌先生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了。”
这女人脸色不佳,瘦不拉几的,像只白骨精。凌千晁刚到嘴边的话咽住,转而问:“你有几天没吃东西了?”
“哦,每天都有吃,只是吃不饱罢了。”江茴笙一脸淡定:“这不是怀孕给饿的嘛。”
“孩子是我的?”凌千晁定定地看着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千晁神色冷然,慢条斯理地推过去一张支票,“我想你留下孩子也是为了这个。想要多少,开个价,只要不过分,我都满足你。该怎么做你清楚。”
江茴笙喝了口橙汁,讽刺地看着他:“你让我去做人流?”
“你该知道,我们的那一晚只是个错误。而以你的身份,根本不配入我们凌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