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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情妇教学 (12)

    砰的一声,椅子被用力的推开,然后便见着一道身影快速的闪了出去。
    一道身影冲到恋月儿的身边,大手拦腰把恋月儿给抱进怀里,恋月儿软软的倒在地上,没有感觉到身边多了一道气息,更没有感觉到有人紧紧的包围着自己。
    那个怀抱很紧的抱着恋月儿,往一边的大床上走去,恋月儿放在床上,伸手探向恋月儿的额头,滚烫的热度快要灼烧了他的手背,知道他在发烧,只是,为什么会是这么严重。
    男人的眉头紧紧的皱起,不可否认心底滑过一抹疼,那抹自己一直隐藏的情绪,却会在她看不见的时候,轻易的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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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月儿感觉到自己沉在一个黑暗的世界里,怎么也挣脱不开来,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都显得那样沉重,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那个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人到底是谁?那个在自己耳边不停的霸道说话的人到底是谁?恋月儿想挣开双眼确定自己所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那个自己想要知道的人,可是怎么努力也无法挣开双眼。
    “嗯!”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在与黑暗斗争了好久后,终于慢慢的睁开了双眸,入眼的是一片白,恋月儿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在何处。
    “月儿,你终于醒了?”秦妈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温暖的响起,恋月儿眨了一下双眸,当看到身边的人是秦妈的时候,竟然有一瞬间有失望,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些什么。期待着那不可能的事实,明明知道不可能,何必自我欺骗的认为自己醒来的第一眼会见到他。
    “秦妈……”恋月儿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似的,火辣辣的疼着,吐出来的字眼听的让人心疼。
    “你总算醒了,担心死秦妈了,你已经昏迷整整一个星期了!”秦妈心疼的抚着恋月儿的小脸蛋,上面的潮红已经渐渐的退去了,总算恢复了正常的颜色,虽然有一些苍白,但总算是挺过去了。
    “一个星期?”恋月儿喝着秦妈递过来的盐水,润了润喉咙后,声音已经没有刚刚开始的那么难听。
    “对啊,你这丫头,真的吓死秦妈了,一点也不珍惜自己,你知不知道,你高烧转为肺炎,如果再晚一点,真的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秦妈数落着恋月儿,其实心底却是那样心疼安沫沫,都怪自己的少爷,才会让月儿变成这样,可是她却什么也涌说。
    想到刚刚少爷每天过来,然后会守在恋月儿的床前,明明能看得出来他在乎月儿,可是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冷漠的说不许对月儿提起他来过的事实,她不知道少爷的脑子里想着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伤害月儿……
    “秦妈,就你一个人陪着我吗?”恋月儿放下手中的水杯,然后双眼带着期待的看着秦妈问着。
    “嗯!”秦妈不想撒谎,可是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轻轻的点点头,表示同意着。
    “谢谢你秦妈!”心突然变得很空洞,也许真的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思,所以即使在昏迷当中,依然会在那里想象着是皇甫瞿在自己的身边,原来同样只是一场梦而已。
    “秦妈,是谁送我到医院的?”恋月儿突然想起,自己是在那里昏迷的,虽然说去学习情、妇教学,但是却有一种不想让秦妈知道的感觉,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愿意让秦妈知道自己是那样的为了别人而出场着自己的灵魂,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爱着的人,是她们的少爷。
    “接到医院的电话,便来了,不知道是谁送你过来的!我还准备问你去哪里了呢,问司机,司机说也不知道,月儿,下次不许再做这么让人担心的事情了、”秦妈按照皇甫瞿的话,努力的压下自己心底的内疚感对恋月儿说着。
    “知道了,秦妈,我以后会小心的!”恋月儿点点头,心底的荒芜更甚,一种被挖了心的感觉,显得那么的空洞。
    “月儿,秦妈给你买点吃的,你休息一会儿!”秦妈不忍看到恋月儿那盈然欲泣的脸,只能转移话题的说着。
    “好,谢谢秦妈!”
    高级病房里突然只剩下恋月儿一个人,整整昏迷了一个星期,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天天就靠着生理盐水过着日子,心却一片荒芜,无比的空洞着,不知道自己是在执着些什么,只觉得心很空很空,空的让自己找不到边迹的感觉。
    住了两天院,恋月儿终于可以出院了。
    当回到家的时候,秦妈送恋月儿回到房间,看到坐在房间里的皇甫瞿的时候,喊了一声少爷,便恭敬的退下了。
    恋月儿看着被合上的门,然后站在房间里,看着站在那里的皇甫瞿,然后眼眸微微的眯起,心底却觉得很是空洞,都快忘记有多少天没有看到他了,为什么再看见,会有一瞬间觉得是那样陌生,也许是自己在这醒来的两天里,太过于想念,太过于想他,所以在大脑里不停的浮现出他的脸,只是那张脸都是被她幻想成了另一种样子,而跟眼前的这个样子完全都不一样,所以,恋月儿在看到这张冷凝的脸时,才会觉得是那样的陌生。
    “你还真的很娇弱!”皇甫瞿的唇角微勾,轻吐出来的字眼却让恋月儿的身体蓦地僵住,看着皇甫瞿的眼底闪过一抹受伤,但迅速的便低下自己的小脑袋,然后力持平静的声音说道:“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
    个了去紧。恋月儿轻声的说着,然后慢慢的往皇甫瞿的面前走去,在站在皇甫瞿面前的二步之遥之处,停下脚步,小手轻轻的抚上了自己的衣襟,然后低着头,慢慢的解着自己的衣服,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是什么,只是在解着衣服的时候,明明很容易的动作,却突然间变得那么的难,难道是自己的心空了吗?连动作也变得如此迟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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