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象还想要反抗,却被几个侍卫按的死死的,纵然他背后势力强大,但碍于陵象的罪名,也没人敢站出来为他求情,陵象只能一路瞪着陵夏,被拉了下去。
陵象一走,就有大臣出来请命,“夏王,既然四殿下已经伏法,也是时候请太子殿下来主持大局了。”
陵夏看着他,面无表情,心下却在冷笑,又是这样,需要的时候,对他为唯命是从,不需要了,便把他抛掷一旁,这才刚刚解决了四楚困境,他们连谢都没有,就急着让太子出来。殊不知,一群人这么期盼太子,也不过是因为几个皇子中,唯有太子跟陵象最好摆布,要太子出来主持大局,也只不过是想为自己多争一些福利地位,而他陵夏被人这样对待,也不过是因为他才能出众。要是陵夏知道是这么回事,估计也要气个半死。“皇兄近日伴于父皇膝下,国事暂由本王代理,直到父皇痊愈。”
说完,陵夏坐在了之前陵象施施然坐的那个位置,“诸位大臣可有事要奏?”
大臣们在心底默默吐槽,陵夏此番作为,跟陵象又有何区别,抢夺政权,摆布大臣,同室操戈,但又不敢出来反驳,再怎么说,也是皇室之人,只是,这今后的日子就要难过了。
见大臣们都不说话,陵夏便想让他们都下去了,他自己也是忙了一夜,现在累的很,刚要开口,外面有人求见,陵夏开口让他们进来,按理说,不管多大的事,不会有人直接进皇宫来报,只有……只有边线告急,才会有探子赶回来汇报。
“让他进来。”陵夏站起身。
那人一进大殿,见主持大局的我是夏王,愣了一下。
陵夏显得很是和蔼,“说。”
那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夏王也好,他也跟夏王并肩作战过,深知夏王此人不凡,“启禀夏王,边线告急!”
陵夏心下一沉,“别急,说,怎么了?”探子急得直起背,眼眶泛红,“酉原、岐相、多陵三国,联合攻打四楚,边线吃紧,故而快马加鞭到朝中求援。”
陵夏脸色不好,闻人茜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三国来联合攻打,四楚虽不如朝歌国力强盛,但自认也不是六国之中的弱势,有人敢来侵犯,必是知晓了四楚正处于内乱。想到这儿,陵夏更好奇闻人茜背后的人,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一夜之间召集三国军队……心里这么想,陵夏还是先问了一句,“都听见了?有谁主动前往边线,驱逐三国联军?”
听陵夏这么问,众臣都选择了沉默,三国联军,想也知道一定不是个小数目,以前战乱之时,战场都是夏王亲自指挥,才得以有了威名,现在,现在既然夏王回来了,何不……众人都在默默指望着没人主动,陵夏前往前线,还能让太子掌权。
陵夏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见没人说话,陵夏也不说话,又过了会儿,道,“既然没人主动,那就都回去好好想想,明日,还请诸位给本王一个答复。”陵夏话毕,众臣纷纷退下,陵夏气的在原地咬紧了牙关。
回到后殿,陵夏先去找陵萱商量对策,只见陵萱正忧心忡忡的,近日都没有接到仲文鹤的来信,自己写给仲文鹤的信也是像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两人都有些压抑,见陵夏来了,陵萱回过神,起身让陵夏坐下,“如何?”
陵夏点头,“陵象已经被押入天牢,还算是顺利。”
陵萱刚觉得这是这段时间来最好的消息了,就听到陵夏又砸下了一个坏消息,“酉原、岐相、多陵三国来犯,朝中竟无人可派。”
陵萱问,“什么?”
陵夏道,“三国来犯,朝中的人竟一个个还在指望我,现如今朝中形势尚未稳定,我怎么可能二哥脱身。”陵夏很是生气。
陵萱听了,也觉得四楚这群人未免欺他们二人太甚,但又没有办法,别人不去,就算你强迫去了,也是不肯好好工作的,算了,“不如,我去?”
陵夏扭头,“你?”
陵萱一脸认真的点头,“我也是上柜沙场的人,皇兄也见识过我的实力,既然无人愿去,皇兄又脱不开身,不如就由陵萱前去,保卫四楚边境。”
陵夏知道,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但还是不能立刻同意,只道,“我回去想想,明天再看。”
陵萱点头。
又是早朝,陵夏丢出同样的问题,一样是没人回答,陵夏黑着脸站着,只见一个大臣站了出来,“夏王,臣有话想说。”
陵夏颔首,“讲。”
那人道,“现如今四楚形式紧急,夏王与郡主在朝歌几年,想必也结识了许多朋友,不如先响朝歌求助,这样一来,胜算也大些。”
响仲文鹤求助,陵夏是想都没想过的,可听了这个大臣的话,陵夏不得不去想了,四楚在毫无准备的形势下被攻打,已经处于弱势,更何况此时以一敌三,更是力不从心。或许,向朝歌求援,是再好不过的办法。
不过,这也掩盖不了这些人处处期待着他们二人能再次站出来救四楚于水火之中。陵夏没有立刻回应他,只是叫他退下,接着看向殿门,一言不发的等着。
片刻后,大殿外传来了有力的脚步声,陵夏扬起一抹笑,远远的看着陵萱身着铠甲,走进殿中,“陵萱参见皇兄。 ”
众臣目瞪口呆,本以为只有夏王回来了,没想到陵萱郡主也回来了,还身穿铠甲上殿。
陵夏点头,“皇妹请起。”
陵萱行了个礼,直起身子,“禀皇兄,听闻前线吃急,陵萱愿往前线,保卫为四楚。”陵萱一字一句说的坚定。
陵夏早已想好,陵萱的话已经实在好不过的无办法,但还是故作沉思的样子在那儿想了许久才说,“好,本王准了。”
陵萱起身,“谢皇兄。边界告急,陵萱这就走了 ”
陵夏早知道陵萱的打算,听她这么说也没有多加劝阻,只是带着一众大臣到城外给陵萱送行,“一路小心。”
陵萱朝他笑了笑,示意他放心,自己身边还有跟着的一群阎龙军,自然不会出什么事。
陵夏亲眼看着陵萱驾马离去,黑着脸扭头,一言不发的往回走,这群大臣,等他陵夏登基,一定要把他们一个个都给撤了,换新血。
回到皇宫,陵夏想了想,觉得向朝歌求援还是必要的,虽说这三国都不是大国,但毕竟联合,要说兵力,四楚还真的不一定能斗得过他们。
一封信很快传到了朝歌,本该立刻派来的援军却迟迟不到。
朝歌皇宫,龙一忧心忡忡的看着龙床上躺着的仲文鹤,半个月了,不知道是为什么,那天皇上下了早朝就昏倒在地,迟迟没有醒来,龙一拿出仲文鹤早就交给他的瓶子,取开捏碎了一枚药丸,没有一点异常,龙一正心如死灰,花酒赶回来了,原来他送给仲文鹤的瓶子里装的药丸,药丸里各自封着一个幼虫,而母虫则由他随身携带,当仲文鹤捏碎了药丸,幼虫也就死了,花酒带着的母虫会有反应,带着他到幼虫死去的地方。
花酒一路到了皇宫,有些惊讶,仲文鹤在皇宫也会出事?在外等着大内侍卫一层一层的通报,一直报到龙一那里,龙一一听描述就知道是花酒来了,心知救星来了,急忙出去迎接
花酒进宫第一件事,就是被龙一按着去查看仲文鹤的病情,不查不说,一查花酒就开始骂,“龙一你什么意思,嫌我活的太长了是吗,让我查瘟疫病人的病情,还不告诉我,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被传染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