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了刘伍后,林雨便开车回到了独月鸣公司。
他手里拿着紫薇之泪来到兰莹办公室门前,可是总也抬不起敲门的手。
“送这东西,她会收吗?要不,换一个手镯?”
林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总觉得突然之间送这么贵重的东西,似乎有些不正常。
对于现在的林雨来说,钱就只是一串数字而已,以他现在本事,想要赚多少钱,那还不是伸手就来的。
但对于一般人来说,即使是多年的好友之间,也不会赠送价值168万的礼物。
更何况两人才认识没几天。
虽然这是作为道歉的赔礼,但谁知道兰莹会不会多想呢。
“对了,就说这是假货,那样她肯定不会拒绝。”
踌躇之间,门突然开了。
兰莹刚接到来自商标事务所的电话,让她过去再次确认一下独月鸣服装品牌申请的信息。
结果刚打开门,两人就撞了个满怀。
“你站在这儿干什么啊?吓我一跳!”
兰莹轻拍着胸口,余惊未定的怨声道。
林雨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他将精致的木盒递到兰莹的面前。
“那个,今天早上的事情,我向你说声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吓唬你的。”
兰莹没好气的说,“你还知道道歉啊?我还以为你都把它给忘了呢。唉,还算你有点良心。”
她伸手接过,在打开的同时又问道。
“这什么啊?”
“这个叫做紫薇之泪,我看着挺好看的,所以就想着买来送给你。”
林雨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好像说的本来就是大实话
他眼睛盯着兰莹的脸,希望从对方的表情上看出什么来。
“好漂亮啊!”
兰莹惊呼道,紫色的翡翠映在她的眼睛中,闪烁着几许光芒。
女人对于这种亮晶晶的东西,总是难以拒绝。
她抬头看向林雨问道,“你确定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当然了,这是作为赔礼。喜欢吗?”
兰莹会心一笑,但是却依依不舍得将木盒合上。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所以还请你拿回去吧!”
林雨将递过来的盒子又推了回去,他赶忙解释说。
“这个不贵,真的不贵,这个是我在店里淘来的高仿品。看着虽然好看,实际上是假的。要是贵的我也买不起,你说是不是。”
兰莹一听,脸色突变,
“道歉就道歉,还买了个假货的给我,你什么意思啊。我看你的道歉不是诚心诚意的!”
“兰莹,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林雨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兰莹一把推开,后者气呼呼的下楼,一路不停的走到车里,一脚油门,便绝尘而去。
林雨在后面拼命的追,也没能追上。
无奈之下,他只能就此作罢,不管怎样,兰莹总的还是把礼物给收下了,至于原不原谅,那还用想吗?
林雨来到10号仓库,大致清点一下今天进购的货物。然后就将其传送到了,林家别院。
此刻已是日暮西山,他去万宝楼转了一圈之后,就到怡红院周边转了转。
怡红院坐落在城东白虎大道与城北朱雀大道的交界处,这里可以说是人流量最大,最为繁华的地区之一。
怡红院在这里的生意可以说红火异常,在这里面消费的人,不是富甲一方,也是位高权重。
反正就是一个有钱。
林雨刚走到怡红院的门口,就被两个姑娘招呼,
“公子,快进来玩呀!”
“公子是好久不来,人家都想你了”
额……淡定,淡定。
我是经受过马克思主义思想缔造的共产主义接班人,绝对不能够被这世俗所迷惑。
林雨心中暗道。
“公子,你就不想人家吗?”
“就是啊,你都不理人家,人家好伤心哦。”
林雨哪里能忍受得了如此诱惑,两个姑娘的声音简直让他骨头酥软。
算了,就这一次。
其实我不是为了进去玩的。
我是要视察市场,预估未来产品的销量。
对就是这样,我得进去看看。
然后林雨就在两个姑娘的拉扯下走进了怡红院。
怡红院的老鸨看到林雨进来,那更是热情无比,就跟看到自己老爹似的。
老鸨立刻让两位姑娘把林雨扶上楼,并吩咐要好生招待。
“公子,你今天更英俊了。”
“公子,来,吃一块酥糕。”
“公子,来陪人家玩游戏嘛,谁输了要罚酒哦”
“公子……”
这一声声公子把林雨叫的那是一个神魂颠倒,整个人完全沦陷到了温柔乡之中。
“房兄,你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高升左搂右抱,快活的不得了。
而坐在他对面的房遗爱却是面带愁苦之色,对于身边姑娘的挑逗,爱答不理,甚至还有些厌恶的感觉。
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叹出无奈的摇摇头说,“我没事,高兄尽兴。”
“哎呀,你不就是怕你家那位吗?放心吧,今儿个我亲眼看到她去佛寺上香,现在这个时候肯定还没回来呢。你就放开来玩,就算喝醉了,我亲自把你给扛回去。”
房遗爱听后,更是深深的叹息。
黄瘦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身旁的姑娘想要亲近一些都没有办法。
更何况谁愿意和一个干尸一样的人亲近呢?抱一下都能被肋骨硌着。
房遗爱满心愁苦,不经意间,看到楼上的人好生熟眼熟。
“那人……”
他指向二楼问高升。
“你看那人是不是万宝楼的掌柜?”
高升抬头定睛一看,说道
“那可不是嘛,对了,我跟你说的日月宝镜你买了没?”
“当然买了,我要是敢不买,还能有命在这里跟你说话吗?”
房遗爱连忙起身,并说道。
“你在这继续玩,我有要事找他”
“哎,那你请便!”
说完,高升继续和那两个姑娘相互调情。
“公子,人家要喝交杯酒。”
“好,喝,喝!”
“公子,你看都把人家衣服给弄脏了,你要赔人家。”
“好,赔,赔!”
林雨被两个姑娘给迷惑的不要不要的
一杯一杯的酒杯往他嘴里灌,迷糊之间,也不知道做出了多少的应承。
“林兄,你玩的可好?”
房遗爱走过来对林雨说道。
林雨眯着眼,醉醺醺的问,
“你是……”
“林兄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房遗爱啊。”
房遗爱坐到林雨对面,说道,
“林兄前日对我说,要我两日再来找你取药,不知这药……你准备好了没有?”
林雨虽然有些迷糊,但脑子还算清醒。
他摆手说,“房兄尽管放心,你的药,我早已准备好了。”
然后就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盒威神拍在桌子上。
这本来就是他拿的试用品,准备给别的客人弄一粒看效果。
正好房遗爱过来,那也省得找试验品了。
“拿去吧,一次吃一粒,一粒顶三天。”
房遗爱如对待宝贝一样的拿起药盒,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也看不出任何门道。
“林兄,此药该如何服用?”
“把盒拆开,就吃里面的那个蓝色的药丸。吃了它以后,能让你找到男人的自信,重回往日巅峰,甚至还能更进一步!”
房遗爱听后,那枯干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这药对他来说已经不再单单是药,而是男人的自尊。
自从娶了高阳公主以后,就没有一天停歇过。
高阳公主几乎要把他给榨干殆尽,害的他现在在高阳公主面前都不敢穿的稍微清凉一点。
久日的劳累使他的身体越来越虚,那玩意儿已经是能看不能用。
偏偏高阳公主每天都要逼着他干活,工具不行了,那就只好从别的地方获得乐趣。
也不知道高阳公主从哪里学的虐打的招式。
这可苦了房遗爱,天天都要承受各种各样的刑罚。
不仅仅只是身体,就连心智和尊严都一并的摧毁。
每次和朋友们一起到怡红院的时候,房遗爱总是最早交代的。
久而久之,就被好事者称作是一息男,意思就是从头到尾只够一个呼吸的时间。
房遗爱因为这事,在这些朋友面前很难抬起头,关键是那群家伙还天天拿这说事。
恨得房遗爱牙根直痒,可也无可奈何。
“有了这神药,我要让他们明白,老子不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