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色变,虚空震颤,滚滚天雷不断在天空中乍现,犹如一道闪亮的白练忽然涌现。雷霆咆哮,雷声震耳欲聋,带着火焰的雷电在铅云当中不断闪现,就好像雷电火舌一般,轰鸣巨响之中,一道水桶粗细的雷光伴随着能够毁灭一切的天火瞬间砸了下来,连此方空间都差点坚持不住瞬间崩
碎。
在布拉达等人惊骇的目光下,雷火如九天倾泻一般落下,轰然砸在了血阵之上。
血阵嗡的一声亮起一道红芒想要挡住雷火,却是一瞬间被劈的一干二净,让雷火落在了地面。
轰!
呼啸声之中,大地覆灭,狂乱的风朝着四周席卷而去,所有的丧尸瞬间灰飞烟灭,就是连血阵都损毁了小半。
“糟了,血阵被破,快,修复血阵。”布拉达眼瞳收缩,骇然失声道,连忙运转灵气修复血阵。
十人共同修复血阵,那破损的部分当即被修复圆满,但损失的血气却补不回来了。
布拉达心中骇然,他根本没先到,江南居然能够召唤雷火,瞬间毁灭一切。
雷火,那可是世界上最狂暴的力量,能够毁灭一切负面力量,想到这,布拉达心中后悔把江南带到这里来了,要是血阵覆灭,他们就算回去了,估计也死定了。
血光涌动,血门内再次冲出无数的丧尸朝着江南冲去,看到这,江南微微一笑:“雷火。”
轰…
雷火再次降下,丧尸被陨灭,血阵被破碎,这一幕,让布拉达等人齐齐吐出一口血来,却又要全力修复血阵,不能对付江南。
“加把劲,召唤雷火需要大量的灵气,他没那么多力气,等他没力气了,就是我们灭了他的时候。”布拉达咬牙道。
“是吗?”江南阴险一笑,再次召唤雷火。
轰!
轰轰!
轰轰轰!
雷火不断落下,每一次落下,就有无数的丧尸毁灭,他们号称精钢铸造的身体,在雷火之下就像是脆弱的豆腐一样软弱,灰飞烟灭。
布拉达十人不断呕血全力修复血阵,但是他们修复的速度还没有江南破坏的快,看着只剩下一半血阵,血气稀薄的阵法,布拉达几人眼神呆滞,面若死灰。
“完了,完了。”布拉达喃喃道,血阵被破,不管如何,他们都死定了,上头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让我来给你加把劲。”江南大笑道,单手一挥,一股硕大的雷火轰然落了下来。
“不…”布拉达狰狞大吼,眼中充满了恐惧。
轰…
血阵瞬间粉碎,血门消散,连同里面的丧尸一同在雷火的狂暴力量之下被碾压成粉,至此,血阵被破,五百具丧尸烟消云散,化为虚无。
布拉达十人齐齐喷出一口血来倒在了地上,神色萎靡,气息微弱,仿佛随时会死。
眼神惊恐,悔恨的盯着江南,后悔去招惹他,安心守着血阵不好嘛,为什么要去招惹这样一个煞星,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说,最后一个血阵在哪里?”江南盯着布拉达问道。
“想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你会死,你会被我赶尸一族炼成丧尸趋势千百年。”布拉达神色怨毒的低吼道。
刚说完,十人齐齐倒了下去,轰碎心脉而亡。
看到这,江南挑了挑眉,有些可惜的看了他们一眼,没能问出最后一个血阵的地点。
一把火将这里烧成灰烬,江南转身离开。
就在江南毁灭血阵的那一刻,南天市某处山脉当中一名黑袍老者猛地睁开了双眼,眼如鹰隼,锋利无比,带着狰狞暴虐的冷光扫射一片。
“第二个血阵,被破了。”老者冷声道:“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动我天尸老祖的东西,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老祖,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下方一名护卫单膝下跪问道。
“我们安排前往南天市的族人,以及坂本一族的人呢?”天尸老祖淡淡道。
“都被剿灭光了,坂本家族在上岸的时候就被道家协会偷袭,全军覆没,而我们的族人,也在这些天的绞杀当中,被道家协会,华夏天统的人所杀。”护卫直接说道。
“所以现在我们都是安排普通人贩为我们抓人,只是前些天,那些抓来的人类也都被救走,我们在南天市的行动,失败的很彻底。”
“哼!”天尸老祖大怒,猛地一拍身旁的桌子。
一瞬间,阴风阵阵,鬼气森森,一股惊天的阴暗气息冲天而起,让这个山脉变得幽冷黑暗,充满了恐怖,吓得山脉中的野兽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没想到华夏天统跟道家协会出手如此迅速,接连破我两个血阵,让我赶尸一族的行动功亏一篑,简直混账。”天尸老祖怒声道,声音如鬼啸,凄厉尖锐。
“我赶尸一族传承数千年,我天尸老祖更是活了上百年,决不可让一族大计毁之一旦,薪火复燃之计必须成功,最后一个血阵在哪里,何人驻守?”
听着天尸老祖的话,护卫连忙说道:“回禀老祖,最后一个血阵的位置在南天大学当中,因为里头人数众多,所以并无人驻守,而血阵也处于沉寂状态,无人能够发现。”
“南天大学吗?这是最后一个血阵,一定要保护好,这阶段就沉寂下来,切莫派人过去,以免打草惊蛇。”天尸老祖语气森然的道。
“张家村后山天棺据说有时间至宝出世,让杨平河带着天尸一同过去看看情况,若是有可能,一定要将至宝抢回来。”
“是,老祖。”护卫领命而去。
……
江南并不知道一场针对计划已经展开,这时他已经回到了酒店朝着自己所在楼层走去。刚从电梯里面出来,江南就看到几名青年正在自己房间门口,而白樱正在跟他们说着什么,但明显白樱并不想跟他们有多聊下去的想法,神色冷淡,很少说话,几乎都是他们说,白樱沉默,偶尔才会说一
句。而几名青年也是神色嚣张,一脸脸色不耐的模样,江南眉头一皱,当即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