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什么?”
他俯身压向她,滚烫的薄唇已然快要触碰到她的唇瓣,他觉得自己说话的时候都在冒烟儿,那些灼灼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本就粉红的脸色更加好看。
让他更加的想要再亲密一两分,看看她的脸色会变成什么样儿,一定非常可爱,非常有意思……
她似乎察觉到了他颇为邪肆的恶趣味,一时间,瞳孔错愕的骤然放大了两分,很是震惊又娇怯的样子。
他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在她心中,她的夫君一直都是一个清朗冷峻的正人君子,正统古板的姿态绝对比她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自打当了皇后以后,她甚至还不断的纠正自己的礼仪去靠近他,然而今日才发现夫君似乎并不是自己所认为的那样……
脑中的认知被骤然打破,有些震碎了三观,自然是要惊愕的。
他给她反应的时间。
他是皇上,是这天下万民之主,腹中能撑船,对待他的小妻子,更是要大度有耐心。
他玩味的勾唇,戏谑的看了她许久,直到她面色越来越红,显然是即使反应过来了也万分无措,大脑一片空白之际……
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挑开了她的衣衫,终于强势而不许拒绝的攫取住了她柔软的唇瓣,不断的加深这个吻,索取个没完。
他看着她的双眸不断的睁大,满脸的不可思议,他笑容更盛。
一眼变看清了她眼中的意思。
他的小白兔一定在想:啊,夫君你怎么是这样的?
为了让她今晚能睡个好觉,他覆在她耳边,温柔蛊惑道:“国丧三年,实服二十七月。皇室又有政务在身,以日代月,满二十七日即可。如今,时间到了,皇后可要配合朕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才好啊……”
富察静瑶乌黑清澈的双眼只清醒了那么一瞬,刚明白过来,就被她饥饿已久的夫君拽着沉入了旖旎的梦……
……
一夜起起伏伏,他被新婚妻子晾了太久,吻上她就不愿意再放开,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虽然有许多姿势因她太过矜持而不愿意配合,但他依然畅快淋漓,直到她全身瘫软到毫无力气了才罢休。
爱惜的捧着她的小脸儿亲了又亲。
他这辈子从未如此满足过。
这跟他任何在政事上的成功都不一样。
身边躺着的女人温柔而娇小,可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了全世界一般,他整颗心都被她尽数填满,再无空隙。
人生,真美好啊!
……
早晨他走的时候,因为他昨晚太过放纵,一向守礼的小妻子没能起来,外边守着的她的近身宫女竟跟她一样迂腐,要叫醒她。
他一个冷眼扫过去,那宫女胆子实在太小,吓得便不敢动作了。
“等皇后睡醒后再伺候,不得打扰。命御膳房那边一直备着膳。”
他淡淡的吩咐完便出去了,依旧是那个骄傲矜贵冷峻的皇上。
宫人们很有眼色的具都退了出去。
长春宫的大道上,枝繁叶茂,清晨金色阳光带着清爽的凉意落在他身上,舒服怡人。
他唇角微勾,只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
打这日过后,因她时刻念着要为皇室诞下子嗣的重要任务,每晚他想要的时候,她便不再拒绝他了,虽然依然没有按照他的想法配合到位,但他心中已是十分欢喜了。
并且也很是期待会有一个跟她一样可爱的小公主早日到来。
他们家的男人似乎都很喜欢女儿,也许是因为稀缺吧,家中就曦儿一个闺女,自然保护着,爱着,皇阿玛一味放纵将她养成如今的性格,大概除了皇额娘以外,他们都没什么想法。
女孩子嘛,又不要继承皇位,自然怎么开心怎么来了,若他也有个女儿,定宠她至极。
比之怀个闺女更让他欣喜的是,他的小妻子好像慢慢开了窍一般,除了每回他主动后的回应,平常对他也愈加照顾体贴。
虽然从前她也是这般知心贤淑的,然,近些日子两人关系愈加亲近,连他自己都能感受到她看他的眼神终于全部都充满了爱意。
这真是比他要大战准噶尔都要热血沸腾的事情。
帝后之间甜甜蜜蜜,好得像是一个人,紫禁城内宫人们传起来具都是羡慕幸福的模样。
他很高兴。
且还赏赐了一个他无意中听见夸皇后贤良淑德,皇上惊才风逸,般配宛若金童玉女的一个小太监。
自此之后,宫内传闻更盛,甚至都传到了宫外去,具都是褒奖帝后的。
那些日子,他日日都挂着浅笑,看哪里都觉得是春暖花开。
他的小妻子优秀又贤惠,自然担得起这样的名声,且她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他心情一好,对待那些大臣们也宽容了许多。
比如之前皇阿玛对待八爷胤禩的做法,在他这儿宽赦了;再比如那些贪官,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因为他想要个孩子了,要先积点儿阴德。
可新君的宽恕大度似乎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
好景不长,总有刁民想要找茬。
众多老臣们一齐谏言让他选秀,充实后宫。
他冷着脸,全部按下了。
那些大臣们估计是过得日子太好了,才找他的不自在,更也许是他们想阻止准噶尔开战,想让他先自乱阵脚的麻烦起来,再没工夫想准噶尔的事儿。
可噶尔丹策凌那小子实在让人讨厌,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他若是不给他几分颜色看看,他当真不知道他自己的位置了。
准噶尔必战,没人能阻止得了他!
第无数次将皇阿玛从江南寄来的信,面无表情揉成了团儿扔掉。
他做的决定,没人能改变。
夜已经有些深了,橘黄的烛火幽幽的飘着,屋内寂静无声,越发的显得空旷寂寞。
疲惫涌上身,他捏了捏眉心,问了句:“皇后有来过吗?”
李玉规矩的答:“回皇上的话,没有。”
他心中幽幽的叹了口气,深觉他的日子就如这摇曳的烛火一般,飘的很,时而高兴,时而哀怨。
谁让他的皇后如此不懂风情。
若是皇额娘还在宫里就好了,他还可以模仿弘昀,将媳妇儿送过去,潜移默化的调教。
奈何啊奈何,如今他只有自己调教了。
他伸了个懒腰,起身,疲惫顿时全都消散,一瞬间又充满了精神:“去长春宫!”
“嗻。”
长春宫的灯火未灭,一直那么明亮的照着。
一想到有个女人在乖乖的等他回家,他整颗心都是暖的。
傍晚,云销雨霁,他们躺在床上,夜静悄悄的,还能听到窗外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美得想让时间永远停留。
他搂着她,温柔的提点她道:“为什么朕熬夜批奏折的时候,你从不给朕送点心,送鸡汤?”
“朕的皇额娘一直都是这么对皇考的……”
连他都能听出自己声音里带着的浅浅的怨念,他的小妻子秀眉也跟着微蹙,很是忧愁纠结的样子,正当他以为她会跟随额娘这个榜样开始每日爱心加餐时,他的小妻子关切的堵死了他。
“是臣妾的失职,臣妾明晚就命御膳房每晚都送些好消化的糕点和补身子的汤品过去。”
“咻——!”
他仿佛听到了一只小箭扎入了他的心脏。
他抱着她,将整张脸都埋入他的脖颈,腻歪的很:“朕想要你送……”
唉,他都要捂脸了,朕一个大男人撒娇到了这种程度,够明显了吧?还不快接着朕的脸面。
奈何,小妻子心如磐石,坚定不移的拒绝了他。
“皇上,皇额娘地位尊崇,无人能及,臣妾刚即凤位,是万万不敢如此枉顾祖制的……”
他很挫败。
唉,郎意如绵,妻心似铁啊!
他哀怨的叹了口气,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如一只无尾熊般,死死的压着,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不高兴。
当年到底是哪个混蛋老祖宗定了这样的法制?妻子给丈夫送吃食都不可!
“朕明儿个就把这破制度给改了!”
真是让人不爽。
当帝王的,每日本来就没多少顺心事儿,居然还要将妻子传达爱意的机会都泯灭掉,老祖宗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他听见她低低的笑,像是抚慰小孩子一般,生供应温暖轻柔,“皇上又在说傻话了,祖宗家法枉顾不得,怎能随意篡改?”
他抬头,幽怨的瞪了她一眼。
心想你才是个小傻子呢,外边的大臣们个个费尽心机要往宫里送人来,你居然一点儿警惕心都没有,还守着那些迂腐的规矩。
他几乎都能想象到,若是真让那些妃嫔们进了宫,没准儿她还会大度慈善的将他往外推。
想想就不爽,他亲了口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的问她:“若是日后有嫔妃进宫,朕不能日日来陪你,你可会伤心?”
她似是犹豫了下,但目光仍十分清明,坦荡柔和,笑容温婉带着暖意:“若有妹妹们进宫,皇上自然是要雨露均沾的,臣妾不会嫉妒。”
她要做一个母仪天下的好皇后啊,要仁德,要善良,要宽厚,要成为榜样,要为他稳定好后宫,不能让他心烦。
可她的夫君却不知怎的了,刚才还清朗的面容转瞬就变得凶巴巴的,狠狠的吻着她,声音咬牙切齿:“朕就知道!朕就不该问你……”
唇齿纠缠,他分外激动,声音逐渐模糊,可她却似乎听到了句颇为怨念的话。
他说:“小没良心的。”
她眨眨眼,有些呆愣。
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他了。
因情绪刺激,弘旦将她从里到外狠狠的收拾了个遍,她整晚都沉浸在高潮迭起的此起彼伏中。
第二天一早。
弘旦雷打不变的良好习惯让他到了点儿就自动睁开了眼睛。
温软香甜的女人被他搂在怀中,呼吸浅而均匀,看着便让人觉得踏实。
怀抱很充实,可心里却有些不爽。
想到昨晚她把他气得郁猝,这股愤愤到现在还没消去。
锦被下的女人长发柔顺的散在枕上,睡颜恬静,唇边淡淡,似有笑意,睡得香沉。
也不知道她是在做什么美梦。
想到他昨晚是气呼呼的睡着的,便更是不爽了。
低头便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将她闹醒,而后便理直气壮的逞凶。
外边准备进来伺候的宫人听到里面的声音,具都面面相觑的低下头去。
李玉挥挥手,让他们都退出去,一脸的强作淡定。
皇上脾气不好,且比太上皇还任性。
唉……估计得在史书中留下鲜亮的一笔。
弘旦中午故意没去长春宫用午膳,还命李玉将消息散出去,“朕勤勉,以致忘食,消息该传到哪儿,你知道吧?”
他冷冷的挑眉看着他,还好李玉不是个傻子,当即便明白了他话的重点:“奴才懂,别的宫可以不知道,这长春宫是一定得清楚的。”
他笑得跟朵花似的,他却觉得他是在取笑他。
帝王是谁都能笑的吗?
他抬腿踹了下他的屁股:“废话真多,还不快去!”
许是经过了身旁嬷嬷的指点,他的小妻子很快便来了,他矜持的绷着脸坐在那儿批奏折,等着她来请。
“皇上,先用膳吧,龙体要紧。”
“朕还有奏折没批完,你先去吃吧。”
他说完这话就想咬舌尖儿。
他小妻子老实的很,万一真把他放这儿自己用膳去了怎么办?
顿时脸又黑了一层。
暗忖她要是敢这么做的话,他一定翻脸不理她。
好在她是真的很担心他的身子,温温软软的说了好些句他爱听的好话,这才把他请了出去。
他微微勾着唇,瞧见布的膳全是他爱吃的,心中便更得意了。
皇上可是不许挑食的,今日她倒是枉顾祖宗法制了。
为了以后还能有更进一步的待遇,他没挑开说出来,只对她道:“坐得离朕这么远做什么?坐朕身边来。”
她很犹豫,看了眼身边站着的宫人们,很是为难。
他看着她,冷着脸放下了筷子:“不吃了。”
她深知他性子坚定果决,只得不顾宫人看法,放肆的坐到了他身边来,一脸温柔的无奈。
“你喂朕。”
——
就问你们,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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