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东深知女人的心理,像小小和袁立那样的女人,到了现在这个穷途暮路的关键点,兴许真会做出杀人灭口的恶事,尤其是袁立,她那样的女人为了心目中神圣的qh组织,完全可能做出把郑东和吴蔼琴的儿子“丁丁”加以杀害。
小小因为和肖尧有儿子聪聪,心地会比袁立善良和温和一些,郑东于是敲定,当即最需要的就是要找到小小藏匿的小落,欲求从小小身上打开突破口。
“保护聪聪,快。”郑东想到肖尧和小小的儿子聪聪,立即命令刘德鸣带警察去一完小把聪聪带到公安局,“我们务必把聪聪严加保护起来,以免袁立进一步要挟小小。”
“是!”刘德鸣领命,立即带领警察到一完小把聪聪接走,幸好他们去早一步,如果玩去三分钟的话,聪聪就被袁立派去的人给劫走了。
袁立此时同小小等人躲在一处不知名的屋子里,看上去像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她获悉聪聪被警察接走后心痛一下,恨郑东比她早了一步。
“小小,看来我们是失算了,警察想让你家聪聪换他们家的丁丁,但丁丁是我们与郑东对抗的唯一砝码了,我们千万不能上当,换不得。”
“嗯,这我知道,他们是警察,不是黑社会,我相信郑东等警察不会拿一个小孩子来要挟我们的,郑东身为专案组的一把手,不可能会做出这种卑鄙的事。”
小小暗喜,深知郑东的良苦用心,心下为之感动了一下,她很感谢郑东在关键时候及时保护好了聪聪,作为一个母亲,母爱天大,她被袁立要挟,就是因为他们总是拿聪聪当要挟她的筹码,如今聪聪被警察保护了,她可以一万个放心了。
“你很得意是吗?”袁立看出小小的隐蔽心思,对小小警告,“别忘了市局有我们的人,明箭易躲,暗箭难防,你家儿子聪聪不是最安全的。”
“袁小姐,瞧您想哪里去了?我都听您的,您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小小装作向袁立服软,其实在她心里已经十分鄙夷袁立了,暗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威胁我?你本事再大,也已经快走到人生末路了。”
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郑东这一招算是“笼络”住了小小投向光明的心,只要获悉袁立一伙躲藏的地点,警察到时候就可以使得小小“背叛”袁立。为了抓住袁立,郑东又想了个法子,命刘德鸣把聪聪安排进公安医院,并通过网络向外传播聪聪得了“绝症”的假消息,说必须紧急输血,否则就没命了。
现在网络发达,小小从手机网上获悉了聪聪重病住院的消息后心急如焚,趁人不备在一条新闻下评论了一句,以此透露了他(她)们的藏匿地点。
“报告郑处,袁立一伙原来是躲在柴油机厂的二号仓库。”一个年轻的女警察拿着一本文件夹向站在大屏幕前的郑东汇报,说着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打印纸递给郑东,“这是我们从一条新闻下获悉的评论消息,想必是唐小小透露出来的。”
郑东接过打印纸看了一眼,向刘德鸣命令,“刘副组长,立即通知武警、刑警一大队、二中队、三小队和柴油机厂附近的派出所干警向柴油机厂靠拢。”
“是,我马上布置下去。”刘德鸣领命,按照郑东的吩咐,拿着对讲机向下面传令,“三分钟内全部赶到柴油机厂,从四面合围柴油机厂的二号仓库。”
“斑斑,呜呜呜!……”武警和警察队伍陆续出动,一时间整个南都都拉响了警笛声,一辆辆军车和警车从四面八方向柴油机厂赶去。
袁立一伙听到警笛声纷纷慌乱。获悉警察已把他(她)们包围,袁立心颤一下,用怀疑加憎恨的目光盯着小小,她把透露藏匿地点的消息怀疑到了小小的身上,“是你用过手机吗?我相信你,批准你可以用手机,你竟敢背叛我?”
“瞧你说那里去了?我们是个整体,一条线上的蚂蚱,我咋会背叛你呢,我被警察抓了也是个死,不信你可以看我手机啊。”小小狡辩自己的私下行为,把手机递给袁立,“我一没打电话,二没发信息。”
“那警察怎么会找到这里?”袁立狐疑地夺过小小的手机,迅速地查看一下,她是经过“特训”的间谍,很快就找到了小小上网浏览的痕迹,发现了小小在那条新闻上的留言,“妈的,还说不是你?这是什么?”
小小慌忙向袁立认错,“对不起,袁小姐,我不能没有我儿子,我儿子没了,我也就没必要活了,我要去医院给我儿子输血,求求你,放我走吧。”
“妈蛋的,你真是个蠢猪,不知道这是郑东给我们放出来的烟雾弹吗?肖尧怎么会同你这么一个蠢猪生儿子?草,我们全都被你害死了。”袁立气急败坏,话毕狠扇小小脸上一巴掌,再命手下把小小带下去看管起来,“只要警察攻上来,立即就把这个臭娘们给我杀了。”
“是!”袁立的手下们把小小带到仓库旁边的一间小屋,小小虽然不是袁立的对手,但对付几个手下还是有她的独特办法,“我说兄弟几个,你们不觉得再这样混下去就是死路一条吗?你们身上的罪有轻有重,即使是死也要多活几日,同亲人们见上最后一面啊,现在我们已经被警察包围了,凭我们几十个人是绝对对付不了警察的,你们想被警察一个个都打死吗?我劝兄弟几个趁早投降警察,再寻找脱身的好机会。”
“放屁,投降也是死,不投降也是死,我们出来混的,早就把脑袋系到裤腰带上了,是你这个臭娘们把我们全出卖了,要死也是你先死。”袁立的手下们纷纷指责小小的不是,没有一个认同小小的观点,“你再啰嗦,我们立即处死你。”
“呵呵,笑话,愚昧,我玩大手笔的时候,你们还在穿开裆裤呢,认清形势才能确保胜利,你们听袁立的才是死,在南都,是我和肖哥的势力,只要过了这阵风,我们很快就可以出来,重振旗鼓,……”小小淡然笑着,向几个看管她的人说道不休,逐渐“开导”看管她的这些人的抵触情绪,“你们想想,肖哥在南都经营十多年,在市里和省里以及北京都有丰厚的势力,不然他怎敢独闯婚礼现场?时至今日,警察也没撬开肖哥的口,据可靠消息,肖哥现在在看守所过的好好的,有我们内部的人对他负责看护,好吃好喝供着,不日就可以走出看守所,再带领我们在南都呼风唤雨,我们只有跟着肖哥干,才能干出更大的事业,跟着这个袁立,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说白了,她就是余部长的情妇,是陪一些腐败分子睡觉的三陪小姐,在我们南都势单力薄,到了现在这种情景,她除了独自逃跑,根本管不了我们了,她本领高,逃跑是有可能,但我们呢,我们要是逃跑的话,不跑出三丈远就会被警察打死了。”
袁立的手下们被小小说得面面相觑,然后以期待的目光望着小小,希望小小给他们指出一条明路,“那你说,我们怎么办?”
“投降,立即投降。”小小暗下得意,庆幸把这几个家伙的心思说动,“你们听我的,立即把窗户撬开,然后向外面的警察举手投降,而后从窗户跳出去。”
“行,我们听你的。”说干就干,几个家伙立即找东西把封闭的窗户撬开了,当他们打开窗户一看被外面的情景惊呆了,只见外面已经布满了荷枪实弹的武警和警察,上百条枪全都对准他们这栋破楼房。
这几个家伙看的心颤,立即向警察举手投降,然后向警察做手势从楼上跳下去,由于是二楼,几个家伙跳到楼下不是什么难事。
可小小是个弱女子,站在窗台前望着楼下却感到害怕了,不是她怕死,而是她怕疼,正在她犹豫时,被突然赶过来的袁立一把抓住头发拖了进去,把她一路上拖到大仓库,疼的她如杀猪般尖叫,嚎叫,叫声让人撕心裂肺。
“啊,救命啊,放开我,疼死我了。”
“臭娘们,你妹的,真是活腻了。”
“啊!放开我呀!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