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猫一帮哥们开车离去,小李子等人也无趣地各回各家,但小李子到家门口时却闷闷不乐地坐下了,坐在运管所庭院里的一条凳子上,他现在想的不是如何扩充势力,而是想着如何脱身,照现在的形势,他恐慌将来受到正法。
“看来我要去找东哥一下,只有他能救我了。”小李子突然做了个大胆的想法,但想过一会便否决了,“我去找他怎么说?那不是自投罗网找死吗?不行。”
此时夜已深沉,夜空星光闪烁,虽然是冬季,但小李子喝了不少酒,身上并不觉得有一丝冷意,反而有些燥热感,他现在可以说是焦头烂额,心情烦躁,很后悔以前没有好好念书,像太多数人那样走正道,后悔自己脑子进水崇拜江湖大哥,可迎来的却是一条道走到黑,将要走上人生的绝路。
“看来我只有一条路了,就是把肖尧那厮杀了,否则我肯定会被这厮拿着我的把柄曝光,到时候我就只有等死了。”小李子反其道而行之,决定暗害肖尧。
可肖尧是那么容易暗害的吗?那就看小李子有没有这个机会了,他想目前一条路就是接近小小,让小小把肖尧从海上的岛屿诱出来。
小小已经熟睡,这个已经改头换面如左小青的女人在床上睡得正酣,她也真是心大,知道郑东是高级警察了也没跑,仿佛等着郑东来抓似的,一点也没把郑东放在心上,似乎过着有一天算一天的逍遥生活。
小小很明白,不久的一天就会被郑东抓进监狱,她很清楚郑东暂时没抓她是想把在南都以肖尧为首的qh组织一网打尽,她只是组织里的一颗小小棋子,在没接到肖尧或者上峰的命令时,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跑的,她也跑不了。
“叮铃铃!……”小小正再睡梦时被门铃声吵醒,她懒散地前去开门,但门一打开,她就立马愣住了,“是你?你敢来这里?”
“当然,我这不是来了吗?”来人是厚颜无耻且好色成性的军师,他色笑着搂住小小,问道,“想我了吗?我来再让你醉一回。”
“你?你混蛋?”小小心下埋怨看守她的保镖们,心想有保镖保护,军师怎么能进来?可她不知道军师有军师的办法,他刚才用迷药把保镖们全熏倒了。
军师随手把房门关上,再抱起小小向睡房里的大床上走去,像上次一样把小小折腾的死去活来,但也使得小小极为陶醉,欲仙欲死。
“你会用药?”小小反应过来,觉得军师同肖尧一样,可能也善于用催/情药,她现在知道了那次跟郑东去老家时是军师的行为,便断定那晚是军师把自己迷醉了,不然她不会那么糊涂的,不至于那么沉迷,“你是跟谁学的?”
“呵呵,想知道吗?可我不告诉你。”军师故意卖关子。
“哼,不说就算了,我也不想知道,流氓。”
军师色笑一下,“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这是我家的祖传秘方,我们家祖上是朝廷里的御医,传到我手上已经是第十七世了。”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小小并没反感,而是羡慕,“这世上真有这种神药?你祖上也太厉害了。”
“没什么,就是一些土方子。”军师不以为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你喜欢我猛吧,我说了,你会离不开我的。”
“我算被你害死了。”小小羞涩地笑笑,虽然看着军师的长相讨厌,但内心却很沉迷军师的男人气概,沉醉他是一个真男人,比肖尧还要猛上几分。
“对了,你看好郑东父母家的情况了吗?”小小突然问起军师这个,“小李子说派了你盯着郑东和他的家人,有没有发现他们家有什么疏漏之处?”
“呵呵,你们就别做美梦了。”军师把看过郑东父母的情况向小小说了一遍,“他家现在24小时都有便衣盯着,我还怀疑有狙击手向他家时刻瞄准,看样子布了一个局,正等你们去钻呢。”
“我想也是这样,那就让他们去折腾吧,我不管这事。”小小心想自己也斗不过警方,尤其是那个郑东,“郑东把很多地方都布置的周全,看来真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呀,我们算是好日子到头了,要玩完了。”
“那你还不跑?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去泰国,我有打通泰国黑势力的渠道。”
“哼,这算什么?再说我跑得了吗?到了泰国还不一样被国际刑警抓回来,我可不想过那种逃亡的苦日子,再说跟你去泰国,我还不是一样找死呀。”
“草,你还是看不起我,看来我还要让你醉一下。”军师有些恼火,他最骄傲地就是在床上征服女人,让女人离不开他,“来吧,再让你感受一下我的雄壮。”
“混蛋,你没够呀?”小小推搡军师,但不一会就被军师给征服了。
一夜之间,小小被军师强上了三回,直到凌晨时分,军师才色笑着离去,他可能是估计对保镖们的药性时间快到了,不敢在小小的房间里再逗留。
“亲,我还会再来的,等我。”
“滚,再不想看到你。”
“哈哈!……”
军师从小小的房间离去,路过走廊上依然被迷昏在地的保镖身前,接着搭电梯下到—1层,开辆桑塔纳轿车离去。
“看来我接下来要去找下吴蔼琴那个女人了,那女人才有味道。”军师开着车飞驶在雾气淼淼的街市上,心里打着吴蔼琴的主意,“现在郑东管不了你了,我找到机会一定把你干了,即使死了也值得。”
吴蔼琴是丰满又性/感的女人,军师每当想起她就浑身有劲,他已经知道吴蔼琴已经从杭州回来,知道郑东已经离开长青集团去了市公安局指挥中心。
他从近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分析,他想郑东命警察对吴蔼琴不会再严加保护,可以正好钻这个空子把吴蔼琴据为己有,他想若是以自己的能耐把吴蔼琴征服了,那他这辈子就非常划算了,一个长青集团是他赌一辈子也赢不到的。
于是,军师接下来并没再帮着小李子盯着郑东和郑东的家人,而是一股脑地投入到追求吴蔼琴的进程中,终于让这小子找到了一个接近吴蔼琴的机会。
长青集团近日在招货车司机,军师利用这个空挡应聘到了长青集团,出过几次车后,他借报销单据去办公大楼找吴蔼琴签字,本来这种报销的事由办公室主任签字就可以了,可军师绕过办公室主任找到吴蔼琴的董事长兼总裁办公室。
“喂,你不能进去。”秘书丁宇惠看军师闯入,赶忙从办公桌前拦下他。
军师把丁宇惠一推,推门闯了进去,而后随手关上办公室大门,向坐在老板椅上的吴蔼琴办公桌前走去,“吴总,您好啊!”
“董事长!”丁宇惠推门进来,向吴蔼琴道歉,“对不起,我没拦住他。”
“……”吴蔼琴抬眼见是军师,心里猛然一颤,看丁宇惠愣着,便打发她暂时离开,“你出去吧,有事我叫你。”
“是,董事长!”丁宇惠歉疚地返身出去。
吴蔼琴打量军师,再厌恶地白他一眼,“你来干什么?是谁让你进来的?”
“嘿嘿,我现在是长青集团的货运司机。”军师得意地把单据递给吴蔼琴,“这是我近几次出车的单据,请你签字报销。”
“你是司机?”吴蔼琴感觉军师来者不善,也回想起军师这个人渣小时候欺负过自己的情景,曾经在上初中时被他把自己的裤子都脱了,由于对军师的劣性了解,吴蔼琴不敢乱来,而是小心翼翼地想着应付军师的办法,“欢迎你来到长青集团,这种单据以后找办公室刘主任签字就可以了。”
“哦,我不知道,谢谢吴总。”军师没想到吴蔼琴会这么说话,顿时感觉无比亲切,一双贪婪吴蔼琴美色的眼睛也变得规矩起来,“那我以后就去找刘主任签字,这次你就帮我签了吧。”
“行,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吴蔼琴从笔筒里拿出一支水芯笔在单据上签了字,边签字边说,“我们说起来是老乡,以后请你多为长青效力。”
“是,我会的,谢谢吴总。”军师感觉如沐春风,仿佛听到贴心人的甜言蜜语,接过吴蔼琴递回来的单据,再感激地向她鞠下躬,“吴总,我走了。”
“嗯,去吧,好好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