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灵王保镖最新章节!
“天鼠,你的心意我领了,你还是消停的在家里待着吧!”梵天看着天鼠比比划划的架势,还真有些感动,摇头感叹一声。“小爷,我必须跟你一起出去,我宁愿战死沙场,也绝不在天塔内窝苟且偷生!”天鼠神情郑重,语气坚决,很认真的说道:“伟大领袖毛主席曾说过,世界上就怕认真二字
!我天鼠今天要告诉大家,我天鼠认真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所以谁也别劝我,我的认真已经开始了,想要收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我心里的雄狮已经苏醒了!”颜如玉刚要说什么,却发现胳膊被拉住,她扭头一看,见黛姬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她顺着黛姬的眼色一看,就见梵天坐在石凳上,把诛仙剑横在双腿之上,正抽着香烟,神情凝重,深邃的目光平静的看着天鼠,似乎在思考什么事儿!颜如玉突然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凑到梵天近前,蹲下身,就像做错事儿的孩子,双手握着梵天的胳膊轻轻晃悠着,嘟着嘴怯怯的说道:“老公对不起,我是跟你闹着玩的,想要你在战前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其实你没有进来之前,八姐就跟召开了会议,她感觉到了仇
人的气息,如果真是仇人出现,她希望你能为她报仇,我们不是有意隐瞒你,你也知道八姐从来不求我们……”梵天扭头瞥了一眼颜如玉,面色平静,很赞同颜如玉的话点点头,感叹道:“姐妹情深!这是好事儿!好姐妹……一辈子!”最后三个字,梵天说的很轻,可并没有逃过大家
的耳朵。梵天说完以后,抬头望着凉亭外的光幕,一声不吭,他微微蹙着眉头,让诸位塔主面面相觑,大家都听懂了梵天最后一句感叹,因为好姐妹一辈子这句话是唐果的专利!
不容置疑,梵天此时应该在想唐果,尽管他神情平静,却掩饰不住他内心的哀伤。
诸位塔主也陷入了深思,唐果小丫头平时嬉闹,可是在关键时刻,她用行动证明了她的话——好姐妹一辈子!
同时诸位塔主心里都猜测到了,梵天下一步的行程,应该是荒海!哪怕是被玄道圣门追杀,但也阻止不了他踏上荒海的步伐!
天鼠蹑手蹑脚凑到梵天近前,很小心翼翼,给了梵天一个提醒:“小爷,一炷香燃烧到一半了,你是时候应应景了!”
“嗯?”梵天眼珠乱转,疑惑的目光望着天鼠,见天鼠郑重点点头,他这才恍然大悟,感叹道:“说的没错,是时候配合一下老丈人啦!”
梵天缓缓站起身,扫眼诸位塔主,随口道:“以后不管我在与不在,你们都不要欺负天鼠!谁欺负天鼠,谁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看似是梵天随口的一句话,可诸位塔主心中一颤,知道梵天不是在跟他们开玩笑,很认真的警告他们。“哎呀老公!我跟天鼠弟弟闹着玩,你怎么还认真了,说的上纲上线,好像你不在我们虐待天鼠似的……其实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们想要见他一面都难,他每天都
在上演尽职的典狱长……”
颜如玉见梵天一脸认真的样子,她急忙笑吟吟的解释。这时,就听在远处监狱上方的空中发出一声气势威武的龙吼:“姑爷,生死紧要关头,你怎么忘记我这个老丈人啦!我虽然年迈不中用,但是还能行云布雨,为你站脚助威
还是没问题的!”
梵天心头一颤,敖天霸?见梵天目光望向自己,天鼠苦笑一声,唉声叹气道:“其实我一直想要告诉小爷,我已经无能力关押敖天霸了!他已经成为万古龙神,虽说还没有突破三谛巅峰,但绝对拥
有对抗四谛大神的龙神霸体!他现在毛遂自荐,何不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呢?给他一个机会,何尝不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准!”梵天吐着香烟,嘴唇发出一个很轻的音。“嗷噢!”一声龙吟响彻四周,就见一条通体布满暗金色龙鳞的巨龙,盘旋在监狱的上空,彩色光云缠绕着巨龙的躯体,身下是一片汪洋大海,一望无际,巨浪滔天,而巨
龙张牙舞爪,甩动尾巴狠狠拍打着海浪,顿时漫天暴雨倾盆。梵天微微皱眉,这条身长千米开外的暗金巨龙,通体暗金光芒耀眼夺目,龙姿威武,一股苍凉的霸气充斥着整个玉佩空间,敖天霸果然晋级三谛……确切的说四谛通天初期
。一念之间,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一口能吸纳万天海域,绝对是万天海域的霸主。让梵天想不明白的是敖天霸有如此修为,为何还甘愿留守在监狱之中,没有对他展开报复,这着实让他感到纳闷,可光幕里香案上的一炷香即将要接近尾声,来不及他解
开更多的疑惑!
“老丈人,你还因被我囚禁而发神经,以此来证明你对我的怨恨吗?”梵天望着张牙舞爪展现实力的敖天霸发出淡淡的声音。敖天霸听见梵天的声音,一愣神,旋即张牙舞爪飞驰而来,巨大的龙头撞击空间,使得玉佩空间扭曲震荡,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一双龙睛,喷吐着赤红的烈焰,不怒而
威,看一眼就让人心神震荡。
吓得颜如玉急忙躲在梵天身后,惊呼道:“唉呀妈呀!老公,你的老丈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牲口霸道啊!”看似远在千里之外的敖天霸,可身影一晃,一个满头长长暗金发的老人站立在梵天近前,诸位塔主警惕的目光望去,敖天霸苍老的脸庞,几道深深的皱纹,如同沟壑一般
,披散的长发垂落在地面上,魁梧的身躯罩着破旧的无袖白袍,赤裸手腕和脚踝上有漆黑的铁锁链,显然是敖天霸挣脱了锁链,却没有除去枷锁。看到敖天霸的身姿,铁匠心里都在打鼓,他炼制的铁锁链竟然被敖天霸给挣脱,幸亏这条老龙没有胡作非为,否则他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