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然实在看不下去文大娘这恃强凌弱的气势,尤其是我那两年孕妇都不放过这一点就实在太可恶了,不让她扒一层皮,苏然心里着实不好过。
苏然以为这四袋米粮只是让文大娘扒了一层皮,实际上这四袋米粮让文大娘彻底失魂落魄了,文大娘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一步房门都不愿意她出,心里想的就是那四袋米粮。
没错,是四袋米粮,不是两袋米粮。
对文大娘来说,她从萧娘子的院子里抢来的那两袋米粮也被她自然而然地归为了自己的东西,所以她并不觉得自己损失的只是两袋米粮。她一直坚定的认为苏然抢劫了她400米粮。
苏然向文大娘要走的这四袋米粮,从此以后,文大娘便一病不起瘫倒在床上。
而突然在安排好相两次之后别和往事一起离开了萧娘子的院子。因为他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要想办法给那些没有好房子可做的村民们搭建新的房屋。
王氏知道了苏然的想法之后,面露忧愁,她试探的问苏然:“我们这一帮人老的老小的小,要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要么就是怀有重病在身的人,怎么修得起房屋?”
王氏又说道:“我之前见过他们修造房屋,少说也需要一脸半载的时间,更何况我们现在要修的还不止一间房子,指不定要修到猴年马月。”
苏然则一脸淡定,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王氏看到苏然淡定从容得面色心里甚为疑惑,王氏最开始以为自己是了解苏然的,可是慢慢的往事却发现,苏然其实根本不是她那么容易看透的,尤其是苏然心里的打算,再加上十个王氏,估计也猜不透苏然心里的盘算。
但是当王氏看到苏然脸上渐渐绽放的笑容后,心里那颗悬着的石头也总算落地了。因为平王氏这两日对苏然的观察,她发现只要是苏然认定的事情,她就一定能够办好,而且绝对不会出任何的差池。
比如先前的挖水井和给萧娘子接生。
整个文家村苏然是沿着河流分布,但是实际上真正有权是说得上话的,或者说穷凶极恶的那一帮村民都是紧靠在一起的。相反,那些孤苦无依的村民们则是散落在文家村的四周零零散散的。
当王氏和苏然才刚刚离开最集中的那几间房子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老态龙钟。
乍眼一看,苏然还没有认出对方是谁,但又走了几步,这才看清楚原来来人正是老村长,苏然十分诧异,他没想到短短一两日的功夫,老村长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老态了很多,而且也看得出来老村长头上的白发也多了不少。
当老村长看的书,然后便加快了脚步。
苏然则像没看见他似的,转身就要走。
老村长一看到苏然转身就慌了神,急忙高声呼道:“苏姑娘,请留步。”
苏然好奇的转过身来,饶有兴致的看着老村长,近乎揶揄的对老村长说道:“老村长找我有事?”
老村长脸上陪着笑容,但他那精光闪烁的眼神还是带着几分戒备以及狡黠。
苏然很好奇老村长在受了重创之后究竟又想和苏然怎么周旋,又或者说苏然很想知道老村长的肚子里究竟打着怎样的算盘。
老村长陪着笑,对苏然说道:“听说你们真的挖出了一口有泉水的井?”
原来老村长这次前来是为了那口井,这也在苏然的预料之中,毕竟自从那口井里冒出水之后,文家村的所有人几乎都盯着那口水井。
如果不是苏然和夜凌轩在文家村的话,想必他们已经出手了,而那些原本就弱势的村民们想必会重新回到暗无天日的生活中,被他们压着打。
苏然故作无意的回应着老村长:“哦,原来老村长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没错,那口井里确实冒出了水。”
老村长脸上的笑更浓烈了,他说道:“等我见到苏姑娘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苏姑娘绝非凡人,没想到你真的带着文家村的人挖出了新水井,还找到了新的水源。”
苏然怎么觉得老村长的话有些耳熟,她这才想起来。原来之前文二叔也说过类似的话,看来他们在文家村所用的这些套路都是相似的。
苏然又把对文二叔所说的那一番话重新给老村长说了一遍:“其实这口水井也没,我什么事情都是王胜他们自己辛辛苦苦挖出来的。”
苏然又补充了一句:“他们在文家村苦了这么多年,现在总算守到一颗属于他们自己的水井,这确实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老村长知道苏然这是故意在把他和那口水井撇开关系,尽管老村长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他还是要克制住自己的复杂心情,他脸上依旧保持着讨好的笑意。
老村长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后笑着说道:“苏姑娘果然是菩萨下凡,我在这里代表我们文家村的村民向苏姑娘表示感谢。”
老村长话音刚落就要向苏然鞠躬,苏然漫不经心的一抬手,冰冷的说道:“老村长,你可千万别,我先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口水井是王婶他们自己挖出来的货物,没有一点点关系,如果老村长想要去讨口水喝,可以去问问王氏他们看用什么东西换,能够换来一点水。”
老村长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他知道苏然的嘴特别严,看来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让苏然松口了,老村长思前想后微微叹息一声,只得作罢,辞别了苏然。
其实老村长并没有真正的离开,他在走出苏然视线之后边借着一个土坡掩盖住了身体,从土门后冒出半个脑袋,两只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苏然。
“有了这口新水井,我这老村长的位置恐怕是保不住了。”老村长无限悲哀的叹息着。
“有什么好抱不住的,不就是一口水井嘛,等着姑娘离开文家村的,我们把它抢来不就行了?”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在老村长的耳边响起,把老村长吓了一大跳。
当老村长,转过身来,看到站在自己身旁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老伴儿时,他这才缓和了些,连连拍着胸口,有些责备的对老伴说道:“你这人怎么走路没声音把我吓得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