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陶!江陶!”
“江陶,你醒醒!你醒醒!”
撕心裂肺的呼喊,像是一道锐利的细刀子,慢慢的割在她的耳朵上,心上,钻入血液和骨髓。
江陶迷糊的睁开一条眼缝,看见陈佩佩满脸泪水的看着她。
“江陶!你醒醒!”
江陶慢悠悠的睁眼,面色灰败看着陈佩佩,声音嘶哑难听,“佩佩,我怎么了?”
“江小陶,你醒了!你吓死我了!”陈佩佩惊喜说完,哇一声哭得更凄惨了。
“佩佩,我没事。”江陶小声说话,但一说,喉咙就疼得厉害。
“你别说话了,快休息一下!”陈佩佩立即给她喂了点水,然后说:“你可把我吓死了!护工打电话给我,说你晕倒了,还发烧!”
“我……”江陶迷迷糊糊的想起之前的事,伸手握住陈佩佩的手指,“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说什么对不起,你这个笨蛋!”陈佩佩擦着眼泪,总算破涕而笑。
陈佩佩说了一会话,让江陶好好休息,便出去了。
江陶发愣的看着天花板,也许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江陶很快要又睡着了。
她又做梦了,梦里她和傅西棠一直在走路,走着走着就到了三岔路口,傅西棠背对着她,说江陶你离开这么久我早就变心了,以前那些话不过是骗你的……
然后傅西棠就背道而去,离她越来越远。
江陶想追上去,但却没办法,只好走上另一条路。
从此,背对背再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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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tang分公司。
傅西棠从收到江陶短信开始就心不在焉。
他打电话,一直处于关机,连问的机会都没有!最后他不得已让齐饶去风行找人,但齐饶却告诉他,江陶不在风行,请假一个月,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了。
傅西棠很心烦,他将手里的计划书推出去,挥手让人离开。
秘书ada耸耸肩,“傅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没有,你也出去吧。”傅西棠想了一会说:“看看我的行程空出两天来我要回国一趟。”
“傅先生最近的行程非常满,非要挤出两天来,你的身体会吃不消!而且就算如此最快也得三天后!”ada说完,眨眨漂亮的蓝眼睛这才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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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陶再次醒来时,很意外的看见了秦遇年。
他手里捧着鲜花,风度翩翩的笑,“江陶,你醒了。”
“你来干嘛?”江陶对秦遇年真是怕了。秦遇年笑笑说:“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住院了?”男人说着将花放在花瓶里,顺手给她递了杯水。
如果以前秦遇年这么做,她会很感动,但现在江陶只是觉得很有负担。
“秦遇年,不必了,我不渴。”
“江陶,你没必要对我竖起盔甲。毕竟夫妻一场,关心关心也不是什么大事。”
江陶没心思应付他,看一眼秦遇年后,淡淡说:“秦遇年,你没必要做这些。我和你是不可能复婚的。”江陶顿一下后,忽的勾起唇,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秦遇年,我也许很快就要死了,所以你真的没必要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