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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是羡慕,问林宁的八卦,试探问她怎么得到林宁的提携,是不是做了什么交易,言语间暗示自己也可以。有的人则是希望温暖能够帮她们一把。一个表演班也是一个宫心计,每个人待她的心思都不一样,或多或少都带着一点目的。
毕竟她是唯一在娱乐圈里算紫红的艺人了,又签了安宁国际,多少人都在眼红着。
温暖总是淡淡一笑而过,片场攀高踩低的她都见过,何况在娱乐圈打滚半年多,见过的也不算少了,这些事她并不在乎,总是和他们保持一段距离,不疏远,却也不会很热情。
正因为如此,很多女同学更觉得她为人孤傲,不好相处,出了名就横起来,不理人,在班上她交不到一个很好的朋友,能说话的只有几个。
程玉的课温暖听得很认真,她对温暖的偏爱班上的人都知道,她就收温暖一个关门子弟。
下了课,程玉把温暖留下说金章奖的事情,温暖笑眯眯地凑过来,“老师,你当评委的吧,给我放放水吧。嘿嘿……”
她习惯这么和程玉说话了,也没什么禁忌。
程玉一笑,拿着课本敲了她一下,“你不知道金章奖背后有内幕?”
“有什么内幕?”温暖好奇地问,略有点茫然,程玉直直地看着她,温暖更茫然了,不知所措,程玉很少用这种眼光看她,“老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我?”
“你和安宁的叶总是什么关系?”程玉直白地问,教室里的同学都走光了,这是最后一节课,也没什么人在,程玉的声音又轻又淡,在夕阳中让温暖感觉到有点冷意。
温暖是聪明的女子,程玉一提点,在加上内幕这件事,温暖就猜到自己在金章奖上一定会有收获,程玉是评委组总评委,影协那边的人一定给她打过招呼,该怎么选,怎么引导她心中有数。
如果是获奖的人是她,老师一定会好奇是谁在捧她,程玉的人脉很广,在业界都保有一定的威望,她要打听这件事并不难。
温暖出演林宁的电影成名,很多人都猜测林宁把温暖潜规则了,网上传闻,温暖是潜规则上来的,人家都说林宁,却没有人说叶二少和温暖有什么关系,也不是没被人拍过,然而,被拍的照片都被叶二少压下来了,也封了口,这个圈子就是这样,真正传出来的消息都不是什么内幕,真正的绯闻,内幕都被压下了。
程玉是温暖的恩师,她不想程玉认为自己是那种不检点的女子,靠什么潜规则上位,甘心和别的女明星一样为了成名乖乖地张开大腿,别人这么说她,她没什么,可她不想程玉也这么看她。
没有程玉,就没有今天的她。
温暖拉出胸口的项链,除了吊坠还有一枚戒指,她微微红着脸,又带着几分幸福,扬了扬婚戒,“老师,这是我的婚戒,我和非墨结婚了。”
饶是程玉,也大吃一惊,诧异地看着温暖。
结婚?
温暖和叶非墨?
“天啊,这么大消息,竟然一点苗头都没传出来?”程玉又惊又喜,惊的是温暖竟然成了安宁国际的女主人,喜的是,看温暖脸上的笑容,她应该过得很幸福,最近的确也没叶二少什么绯闻,都在炒旧饭,看来他们小夫妻感情很好。
“我们在国外登记的,我还小,还想奋斗几年,又有点小矫情,不希望别人知道我的身份,说我靠后台什么的,虽然的确有点靠后山,不过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老师也要帮我保密哦。”温暖淘气地眨眨眼睛,程玉失笑,心中也释然了。
刚开始从影协那边听到消息后,她的确认为,温暖可能也不可避免的和叶二少做了什么交易,毕竟是安宁旗下的艺人,谁知道,他们竟然结婚了。
既然是结了婚,叶二少要捧自己老婆,那就说得通了。
“怪不得……”
温暖目光一亮,亲热地挽着程玉,笑得有点小谄媚,“老师,我会拿什么奖?嘿嘿,告诉我内幕嘛,除了新人奖是不是还有什么?不然你刚刚不会那么看我了。”
新人奖她能拿到,老师应该不会很意外,她刚刚那么看着她,一定是因为自己拿到自己本来很难拿到的奖项,是最佳女主角,还是最受欢迎女演员?
“你怎么不问自己老公?”程玉微笑道,温暖心思转得真快,眨眼就想这么远去了,她也颇是意外。
“上一次影评人奖我没拿到新人奖,非墨说如果我在金章奖拿不到新人奖,他就……”自宫谢罪这个词差点脱口而出,温暖给打住了,干笑两声,“他的意思就是说,我一定能拿到新人奖,我一直以为我就能拿这个,所以也没问他。”
“他没说?”
“没说。”温暖耸耸肩膀,叶非墨很少和她提娱乐圈的事情,有时候是她比较八卦问他,他才会说,像一些陈年就是,叶非墨很少提,但你问他,他都知道的,而且谁和谁的八卦,他都很清楚,可信率也非常高。可如果你不问他,他是不会说的。
“那就等后天晚上吧。”程玉说道,收拾课件,温暖摇着她的手央着要知道,程玉一字不提,就是不告诉她。“女艺人只能拿的那几个奖,有几个你是每份的,自己知道能拿哪些,也就那么点概率,自己去猜,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到时候多没惊喜。”
“老师,你忍心看我挠心挠肺过两天吗?”
“那你问你老公。”
“我老公肯定不会说的,他嘴巴比你还紧。”温暖想想,感觉不对,她说老公这个词怎么说得这么顺溜呢?程玉笑看着她,“老师真没想到,你二十岁就嫁人了。”
“我迟早也是他老婆,早嫁晚嫁都一样了,还不如早点嫁了。”温暖微笑说道,目光净是幸福的笑意,手机铃声响了,温暖咕哝了声,慌忙扫起桌上的课本,一边接电话一边说,“他估计等不耐烦了,老师我走了,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