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侯玲玲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一直都不服凤家庄,不承认凤家庄的实力,更加不服已经进入圣地成为龙后的凤芷楼,若这次能将盟主之位拿下,也算出了一口恶气,重振冷侯曾经的威风。
“小姐,你就怕小碧不肯啊。”侍女有些担心,低声提醒着冷侯玲玲。
“给她灌了药,不肯也得肯,这是催情散,你随身带着,到了武京之后,给她喝下,到时候周大人想怎么玩,她除了热情迎合,还能怎么样,这药药性很烈,一旦吃了,没阳气调和,她怕也没命活着了。”
“好,我一定小心收着,替小姐办好这件事儿。”
侍女将要收了起来,阴险地笑了,她早就看这个小碧不顺眼了,杨柳细腰,扭来扭去的,男人的魂儿都被她勾去了,这次她要看看小碧这贱人的热闹。
“一路上哄着她,让她开心点儿,别冷侯玲玲叮嘱着使女。
“小姐放心,我一定将她捧得和公主一样,让这女人到了武京,痛痛快快地将药喝了。”
“这样最好。”
冷侯玲玲得意地笑着,只要这次周大人满意,在盟主大会必然要替冷侯家说话,稍稍偏袒一些,凤家庄也就没戏了。
就在冷侯玲玲打了这个如意算盘的时候,不远处冷侯大当家的冷侯宗带着几个弟子向这边走来。
冷侯玲玲一见二哥来了,马上迎了上去。
“二哥,你不是在祠堂处理家族的事情吗?怎么有空出来了?”
“伶仃洋波涛汹涌,怕是有妖兽要闹事,我们冷侯世家距离伶仃洋最近,不能不妨,我带几个弟子亲自去看看。”
冷侯宗说话几年,他一直致力于修练正宗武学,功力增进了不少,对于龙帝的恩惠,他一直铭记在心,不敢有所不敬,他成了大当家的之后,下令撤掉了各种收费关卡,让商队畅通无阻,也因此赢得了各大家族的尊重。
这次世家盟主之争,若不是冷侯家的几位长者极力提议,他也不会参与,但为了家族兴旺,他也只能答应了。
刚才他听到探报,说伶仃洋不太平,便亲自带人出来,要去查看一番了。
“二哥,你不用去了,听说那些已经风平浪静了。”
“平息了?”冷侯很意外,伶仃洋只要泛起黑浪,就是妖兽作乱,怎么这次这么容易就平息了。
“是啊,风浪一停,我还打算带着小碧启程去武京呢,让她好好玩玩。”冷侯玲玲没敢和二哥说带小碧去武京的秘密,以二哥现在的脾气,一定不会同意用美色贿赂周大人的。
“家族里那么多事情需要处理,你还有心情出去游玩?都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唉,二哥也管不了你了,想去就去吧,到帐房支一些银子出来,别出去太寒碜了。”
冷侯宗说完,带着弟子向回走去,既然伶仃洋没什么大事了,他还需要处理一些其他的急事。
“谢谢二哥,二哥对我最好了。”
冷侯玲玲高兴地笑了起来,为了二哥,别说用美人计,就算再卑劣的办法,她也能想出来,这次一定要成功,这盟主非二哥莫属。
小碧进入了自己的房间,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新衣服,上好的锦缎做成的,穿上别提多华丽了,她兴奋地在镜子前转来转去。
“混宝,你若是看见我这么好看,一定不舍得扔下我到伶仃洋里去了。”小碧得意急了,她哪里知道人心险恶,真当令侯玲玲是为她着想了,就这样乐滋滋地穿了漂亮衣服上了马车,直奔武京而去。
伶仃洋再次恢复了平静,曾经在圣地不被大家看好的小妖兽混宝,此时让黑白圣煞刮目相看,心生佩服,龙后果然目光长远,高瞻远瞩,混宝现在成了伶仃洋里的统治者,今后的伶仃洋将会和圣地和平相处。
“这个结果,真是出人意料,龙后饲养的妖兽成了伶仃洋的主宰,她功不可没啊。”白圣煞不断地点着头。
“不过……我有点担心,若这妖兽打算造反,比整个伶仃洋里的妖兽整体出动还要可怕啊。”
黑圣煞眉头皱着,不是很放心,刚才混宝一举震慑了妖兽,杀了夔牛王,也震慑了他,当初在圣地,长老们下令追杀这妖兽,还伤了它,不知道它会不会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啊。
“放心,有龙后在,它不会把圣地怎么样的,你对它没有信心,对龙后总该有信心吧,走吧,回去向龙后复命吧。”
在白圣煞的全解下,黑圣煞打消了疑虑,两个人一起回了圣地。
夕阳西下,余晖没入地平线,伶仃洋的森林里越发的黑暗了。
嫣儿一直处于浑浑噩噩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幽暗的房间里,房间四壁都是硕大的青砖堆砌而成,微弱的光线,将一个身影投射在墙壁上,她穿着一身黑衣,长发披散着,长时间没有修剪的手指灰白尖利。
“你终于醒了。”
“婆婆?”
嫣儿缩了一下身子,坐了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不是森林,也不是她的树屋,而是一个石头做成的房子,这里很陌生,她好像没有来过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嫣儿感到十分不安,一直以来都是婆婆每天到森林那块空地打坐,给她定量的缓解药物,确保她不能离开森林的范围,却从来没带她来过这里。
“这是地下,最深,也是最隐秘的地方。”黑衣妇人嘴角一挑,冷冷地笑了出来。
“地下?”
嫣儿再次看向了周围,感到了一丝丝的阴冷,她不喜欢这里,相比来说,还是森林让她更舒服一些。
黑衣夫人眯着眼眸,一步步地走了上来,盯着嫣儿的眼眸,邪恶地说。
“这里是硝芒山脉的最深处,人人听而畏惧的硝芒城,已经七让你吸收了足够的灵气,长出了翅膀,这就足够了,我一点都不贪婪,需要也不多,就那么一点点,我要让那个负心的男人明白,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随便辜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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