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一定是有些年代的才会用石棺,且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棺材出土后,一定要用给遮阳,比如拿些布粒给挡在顶上之类的,而且必须得迅速再次入土。
可是这个肥佬嘴里说出来的事情,居然是三天三夜,也就是说那棺材不仅受到了日照,还受到了月引。
“当时有没有请法事之类的在场啊?”连阿生也听不下去了,就开口问了他一句。
“没有,就村里的人自己在那里挪,我也觉着不对劲儿,问那村长要不找什么东西给挡一下,可是那村长说没事,不就是口棺材而已,里面的是死人,他还会知道什么。”
肥佬叹了口气的:“就这样两边工程又开始继续着,反正就是两边的工人一直交替进行,后来有一天,有个工人跑来问我,说石轿中间那里差了块石板,问我怎么办?
我当时也一时糊涂,因为那个石棺在要挪到山上的时候,可能是太重的原因,村里人把石棺头上一块拼接上的雕花石板给截下来扔在路边,不知为什么,那天工人来问,我突然就想起这事儿了,为了省一块石板料子钱,我就让那工人去把那块从棺材上给掰下来的石块给装上。”
这个我到奇怪了,石棺不都是连成一体的吗?
南宫烈似乎看明白了我的困惑,他轻声跟我解释道:“以前的年代里面,有些有钱人家会给棺材头上再回一块雕花纹的石块,有点类似于王冠之类的东西,但其实没什么作用。”
肥佬点点头:“对对对,我就是用了那块石板,好在后来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工程很顺利地进行着,只到完工,我才暗暗松了口气。谁知道这气儿还没顺几天就出事了。”
“那天村子里一户人家办喜事,没想到就出事了,我们拼上的那块石头突然就掉了下去,正好载着一车子客人的车子轮子掉进了那个洞里,可能司机当时反应过激了吧,车子也不知怎么搞的,最终居然冲断护拦掉进了河里。
河水很大,后来捞上来一半吧!听说死了十几个,为了这件事情,我也送了不少的钱,最后那个工程等于是白做了,当初赚的那点钱,后来全都送出去了。”
听完肥佬的话后,我吃惊不已地连忙拿出电话来。
怪就怪地这么大的群体事件,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问肥佬:“那里叫什么村?”
肥佬苦着脸说:“观音山村。”
“什么?”
“观音山村。”
这个我找遍了地图都没找到的小村落,居然从肥佬嘴里说出来了。
我愣了愣,发现自己失态了,连忙说:“在什么地方,能不能祥细的告诉我一下。”
肥佬把地址告诉了我,可是他自己身上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
我觉得这正好是去观音山一探究竟的时候了,可是王济给我带的口信是,让我一个人到观音山去见个人,不知道对方是谁,为什么又得我一个人去?
斟酌片刻,阿生收到我的示意,他便说会考虑一个办法,然后再对肥佬施救。
后来在南宫烈的心语指导下,我和阿生在肥佬家屋里布了个阵法,这阵法能让他避一时之苦,但也只是暂时而已。
等出了肥佬家后,南宫烈才说道:“他这是果报,没办法解,除非去观音山找到那尊坟,但是他害了这么多条人命,想必就算你们尽了力,他还是不会有多好过。”
我知道果报是一种天意,并非被鬼上身之类的那么简单,连南宫烈都说不能解,那我们要不要放弃肥佬。
南宫烈让阿生先回去,他和我漫步街头,我们五指紧扣在一起,我孤独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得老长。
“对了,再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我们家里也热闹热闹。”我突然想起这事儿来,心里又暗暗想着隔壁婆婆的骨灰得过段时间才能送回去了。
南宫烈低头看我一眼,撩撩唇:“可以!你喜欢怎么过都行。”
话完他停下脚步看着我:“娘子,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这妖孽很聪明,我被吓得愣了一下,连忙说没有啊!
其实有,观音山这事儿我不想告诉他,是因为王济的传话,再者就是我梦回古代,知道了一千年前,南宫烈第一次吸食我的阳气就是在那里,可那……也是叶帅喜欢带我去的地方。
所以这个地方,大概每个人心里多少都有些情结吧!说出来不知道他会不会误会我和叶帅。
我拉着他的大手紧了紧,巧妙地转移话题:“我们给爵儿准备什么礼物呢?虽然不是传统节日,但是为了让他开心,我们应该准备点什么。”
“给爵儿最好的礼物,莫过于你多陪伴他。”南宫烈说:“娘子,不要再回学校了,那里有些不安全因素。”
“是什么?”
“暂时不清楚,但是嗔魔界最近开始有些异动了。”
我斟酌片刻:“把追着云菊的那只魍魉给除掉我就会离开了!”
“我听焰说过了,你那同学遇到的是魍魉,目前我没有办法去找他,只能等待他来到人间再擒。”
有他这句话,我放心多了。
我们回到梧街时小包子已经睡过去了,尖尖就门口化出狐狸身子守护着他,他躺在一片薄毛毯上。
看着这样一幕,我心里瞬间觉得感动。
南宫烈也不禁赞叹一句:“没想到他这么忠诚爵儿,这到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这外。”
我们回到卧室后,南宫烈把卧室又化成古代的样子,在那张我早已熟悉的雕花大床上,他彰显出他最强悍的男性力量要了我,这一夜,万物在白雪里簌簌下存在,在我们卧室里的深叹浅呤中绽放。
隔天早晨,我在楼梯口遇到上了南宫焰。
因为玉蝉的事情大家闹得很不愉快,再加之玉蝉被南宫烈给调回冥界去了,他要见她一面就更难,所以此时南宫焰对我当然没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