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门最近发生一件大事……
“听说瑾长老为一女子和忆长老打起来了。”
“啧啧,想这瑾长老与忆长老同为天才,短短十年就成为惊天门长老,关系更是好的没话说,如今却为一女子打起来。”
“你们没听说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吗?这年头很多人为了美人连亲手足都反目,更何况瑾长老与忆长老不是手足。”
“……”
“……”
而此时,众人所讨论的两位主人公……
“小东西,莫非真生气了不可?”匆匆十年,如今的夏侯瑾已经三十多岁,却因修炼容颜未变,反添上一分成熟魅力。
“你冲冠一怒为红颜,我气什么?”十年,当年皮肤麦黄却瘦小的上官忆在某人刻意养成之下皮肤逐渐白嫩,明明二十多却如同十八、九岁的俊美少年。
夏侯瑾看着明显在生气却又不说出来的某人,心中无奈,他能说当时是因为看到那女子直勾勾盯着某人的脸看,他有点小不爽才会出手要人,结果莫名其妙发展到过招的吗?
不,他不能,因为他一旦说出来,只会将这小东西越推越远,说不准还会因为害怕他逃走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夏侯瑾,你既然非将人要过去就好好对她,不要再往我这凑。”上官忆讽刺赶人。
“小东西这是在吃醋吗?”夏侯瑾眸里浮现一丝期待,吃醋是不是代表小东西对他并非完全没有感情?
“吃醋?”上官忆心里微动,面上却没表情:“这两字应该用在你未来的伴侣身上,我既不是女子也不是你的伴侣,不该用吃醋二字来说。”
他只不过是气这家伙莫名其妙,明明那女子早就说好收入他门下且人家师傅都叫了,这人却突然强插进来非要收那女子,那女子不愿意并且跟他求助,他身为她未来的师傅自然得出来说两句,谁知道这家伙就跟吃火药似得怒气冲冲,最后动起手来。
夏侯瑾似调笑:“谁说未来伴侣一定得的女子?”
“难不成你还想找男子不成?”上官忆反讥。
“那是自然,相比女子的娇柔,我更喜欢像小东西这样的男子。”夏侯瑾开玩笑似的说着,双眸却紧盯着某人,想看看某人的反应。
“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将来我只想找位你口中的娇柔女子共度一生。”上官忆神情随意。
“的确有点失望……”夏侯瑾神情浮现一丝失落:“忽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小东西慢慢忙。”
话落,他在转身离去,紧抿着薄唇。
在夏侯瑾彻底离开时,上官忆手上的动作停下,想起刚刚夏侯瑾说的话,有那么一刻他心动了,但仔细想想那家伙就是故意说这样话来戏弄他,如果他真的表现出什么还不得让那家伙狠狠嘲笑一番?
再说,男人对男人动心,这怎么想都不正常,如果被那家伙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他完全不敢去想。
上官忆微微将手收紧,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数日过去——
上官忆待在阁楼中甚是无聊:“前几日还找我道歉,结果这几日却不见踪影,真是没有诚意!”
该不会是他当时态度太过坚决了点吧?
正想着,阁楼外就有脚步声。
他眼睛一亮,那人终于来了
。
然……
“师傅。”女子清丽的声音响起。
上官忆眼中的情绪瞬间散去,视线落在这令他和某人发生争执,结果还是被某人给带走的女子,白怜。
他神情冷漠:“我不是你师傅。”
女子容貌柔美,楚楚可怜:“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但你并未拜师。”所以何来什么一日,上官忆淡淡说着。
“可在怜儿的心中早已将自己当成你的徒儿,那日若不是瑾长老……”她微微停顿,轻咬下唇:“不,这不全是因为瑾长老,都是徒儿的错,若徒儿能稍微藏点拙,定不会让师傅为难,更不会让师傅为了徒儿和他大打出手,求师傅惩罚徒儿吧。”
话落,她满是愧疚和难过的跪在地上,十分惹人怜爱的望着上方神情冰冷但眼里出现一丝波动的男人。
白怜心底勾起一丝笑意,她就知道没有男人能够逃过她的手掌心。
上官忆此时可没心情注意旁人怎么想,他只是觉得这人来得不巧却也刚刚好,如果把这女子送过去岂不是就能看到夏侯瑾在干什么呢?
他站起身:“你随我来。”
白怜本以为还得多柔美的哭两下才能勾起师傅更多的怜悯之心,谁知师傅这么快就让她随他去。
她压下心中的喜悦,楚楚可怜:“师傅这是原谅徒儿了吗?”
上官忆大步跨过她身边,眼神都没留下:“跟上。”
“……是,师傅。”白怜摸不准对方心中想法,见对方直接越过她头也不回,也不好开口说什么若不原谅就不起之类的话,慌慌忙忙的站起来跟在师傅身后快步走。
“师傅,这是准备带徒儿哪儿?”她快步跟上,温柔询问。
上官忆没有搭理她。
白怜眸里划过丝冷意,等着,现在他给她摆架子,不理她,将来等他爱上她,她定好好摆架子不理他,让他想方设法来哄自己,哄的高兴了就赏他一个笑脸。
很快,夏侯瑾阁楼外——
“师傅,这……”白怜惊讶的望着眼前阁楼,那日她本想踏进去却被里面的主人给留在外面,不许踏进半步,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再次跑到上官忆那里去。
上官忆没有理会身后的女子,直接走进阁楼内,不消片刻就看到正坐在桌前看什么的夏侯瑾。
而在他未进来时,夏侯瑾就注意到了他,同时也注意到了他身边的人。
他眼底一狠,小东西怎么会跟她走在一起?
“瑾长老,管好你的弟子。”这人真小气,明明是他最先挑事端,结果现在比自己还生气。
上官忆冰冷着张脸转身就想走人,反正他现在人也看了,至于哄人什么,他又没做错,干嘛去哄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