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耶鲁达你的嗜好还真奇怪,别的未嫁女子你不喜欢,偏偏喜欢我这个做了人妇的。”她的表情十分的冰冷。
“哎,这个你就不明白了,那些未出嫁的女子娇娇滴滴的,什么也不懂,还要老子教,可是你们结过婚可就不同了,那滋味真是不言而喻啊。”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笑着看着初夏。
他有些没有耐性的要上前抓住初夏的手:“来吧,小宝贝。”
“王妃你快走。”流水划着剑花朝着耶鲁达刺了过去。
耶鲁达的耐性已经磨得差不多了,他生气的大吼着:“胡比尔,你这个蠢货,把你的女人给我抓走。”
流水翻身一个飞跃手起剑飞,只看到胡比尔一声惨叫,他捂着自己右边的耳朵,鲜血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耶鲁达十分的震惊没有想到这个流水竟然是一个高手:“好啊,给脸不要,你竟然伤了我最好的随从统领,来人啊,谁要是把这个女人给我抓住,就是你们的了。”草原人从来都是用金银财宝和女子来刺激勇士们的士气。
“天主啊,请带走这些邪恶的灵魂吧。”流水仰天长啸。
“她是酷比草原的人。”胡比尔捂着自己的耳朵看着流水。
流水眼睛里满是仇恨:“对,我就是酷比酋长的孙女,我今天要为我们酷比草原的子民们杀了你们这些的邪恶的人。”
“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酷比老头的孙女啊。”耶鲁达不屑的看着她。
流水大声的喊着:“王妃,快点走吧,带我告诉王爷,求他为我报仇。”流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她的长剑形成了一个圆弧形,明晃晃的剑尖上带着敌人的鲜血在夜空中血花四溅,划出绚丽的色彩。
这样的流水让草原人看的有些目瞪口呆,他们没有想到流水的剑法已经如此的出神入化了,可是他们是草原人骨子里瞧不起女人,怎么能让女子比下去呢,耶鲁达之所以半路来拦截初夏就因为她让他颜面扫地,为了让自己扳回颜面才偷偷跟踪她的。
可是没有想到她的身边竟然有个这样的高手跟着她,草原人武功不行,可是骑射功夫十分的厉害,而且他们的力量非常的大。
耶鲁达看到旁边的马匹大喊了一声:“勇士们上马,今天拖也拖死这个女人。“他翻身上马,所有的随从也四处找着马匹。
因为这是皇家狩猎场,所以不难找到马匹,马儿长嘶一声,将流水和初夏围了起来,耶鲁达长啸着:“抓住那个女人,拖死她,初夏是我的。“
耶鲁达夹紧马腹就要冲向初夏,那些随从疯的一般朝着流水奔了过去,初夏和流水紧紧的靠在一起两个人看着如野兽一样的草原人,心里已经有了死的念头,对,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这些人侮辱到。
突然远处传来马鸣的声音,耶鲁达已经急红了眼睛他骑着马就要去抓初夏,一只长箭如黑色的利剑朝着耶鲁达的方向飞了过来,夹杂着冷风,然后紧跟着第二只长箭也跟着过来,两只长箭一只像耶鲁达的肩膀刺了过去,另一只长箭朝着胡比尔的屁股上刺了过去。
耶鲁达惨叫的一声,因为那只长箭把他的肩膀穿透了,他从马上跌了下来,在地上翻滚着不住的哀嚎着。
胡比尔也跌到在地上惨叫着,随从们看到自己的头目受了伤,全部目瞪口呆的不知所措。
古天翊骑着白色的骏马手里拿着一米长的弓箭满脸冰冷的奔了过来,他一身白袍和身上的骏马融为了一体,面容俊逸,好像从雪山上走下来的天神,带着冰冷的寒气让人敬畏,不禁让人臣服。
他的眼神里带着杀气,翻身跳下马,丝毫没有看到地上哀嚎的耶鲁达大步向初夏走了过去:“丫头没事吧。”
初夏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古天翊,刚才的他实在是太帅了,她的心为他而鼓动,她摇了摇头:“没事。”
“半天没等到你回来,我就知道事情不好,如果我晚来一步你受伤了怎么办啊,还说你没事,我给你的信号弹呢。”古天翊有些责备的看着初夏,刚才他看到前面十几匹马围住她的时候,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初夏这才想起来腰间的信号弹,挠了挠头:“我忘了。”她在前世的时候永远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习惯依靠别人,所以她经常忘了身上有信号弹的事情。
古天翊脸色不好小声的看着她:“等我回去,在收拾你。”这次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他额头上冒出的汗水让初夏知道,他刚才是真的着急了。
古天翊转身看了一眼身上已经带着伤口的流水:“属下护住不力,请王爷责罚。”流水跪在地上向他道歉。
耶鲁达身上的箭头带着血肉,他勉强的坐了起来,脸上十分苍白指着古天翊:“古天翊你敢窝藏我们草原叛徒的子嗣,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告诉你们的皇上,你就等着砍头吧。”他眼睛里满是猩红,今天的奇耻大辱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古天翊带着满眼的杀气慢慢的走到耶鲁达的身边,那样的眼神让人心中不住的颤抖,他捂着自己的肩膀看着古天翊:“你,你要干什么,来人啊,把这个病死鬼给我杀了。”他的命令声音刚落下,从远方传来十几匹马蹄的声音。
晋辉带着十几名护卫走了过来,耶鲁达看到事情不好,勉强的站起来指着他说道:“古天翊,你给我等着,我去告诉你们的皇上,你要破坏草原的和平。”
“呵呵,破坏又怎么样呢,你以为我们皇上是真的要和平吗,如果我一刀杀了你,皇上只会让我带兵将你们那些草原夷为平地,从此你们肥沃的草原就是我们天朝国的,要不要赌一赌,看看是皇上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耶鲁达早就知道天朝国皇帝只是假意和他们和平,可是草原的力量实在太过悬殊了:“古天翊,你敢杀了我,我就让我的父王杀了你。”
古天翊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威胁冷冷的发号命令:“晋辉。”
晋辉手起刀落把胡比尔的头颅砍了下来,耶鲁达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古天翊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侮辱我的妻子,伤害我的侍卫,这种奇耻大辱在你们草原是什么呢,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他的话让耶鲁达脸色惨白,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要一样的。
古天翊一个转身,他的手做出一个手刀的形状在夜空中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弧线,耶鲁达身边的护士就那样应声而倒,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这种无声的死亡让人不寒而栗,耶鲁达惊恐的看着古天翊。
“你不是要和我比试吗,来啊,我们比试,生死勿论。”古天翊满身的怒气,他只要想到刚才耶鲁达那样的伤害初夏,他心里就好像有一个魔鬼串出来,他要用鲜血才能熄灭自己内心的怒火。
耶鲁达看着自己随从脸上惊恐的模样,他们估计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害怕的倒退着看着古天翊,然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镇南王,我知道你是天神,是我不好,你绕了我吧,都是古秦桓那个王八蛋,让我这样做的。”已经死到临头了,耶鲁达把自己的口口声声的安达出卖了。
古天翊好像没哟听到他的祈求一样,他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的说道:“耶鲁达,我要让你去见你的天神,看看你们的天神是如何处置你这个邪恶的灵魂的。”他如竹节的手指慢慢的收紧,耶鲁达的脸上慢慢的变成了黑紫色。
“杀了他,杀了他。”流水看到古天翊要杀了耶鲁达,她眼中的满是复仇的快感。
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仰望着星空:“祖父,母亲,父亲,你们看到了,我们的仇人就要死了。”她激动的热泪盈眶。
“翊哥,不要杀了他。”初夏急忙走到古天翊的身边,她不能让他杀了耶鲁达。
古天翊听到初夏的话,手上的力量慢慢的松懈了下来:“为什么不能杀,这个人刚才差点伤了你。”他的力量刚刚松了下来,耶鲁达就挣扎着,他祈求的看着初夏:“王妃是我错了,你让王爷放了我吧。”
“你给我闭嘴。”古天翊反手给耶鲁达一个耳光,他已经没有太多的耐心了,他真的想杀了他。
“如果你现在杀了他,那么古秦桓就会有借口上报皇上,我们就中了他的圈套了。”初夏的话让古天翊皱起了眉头。
初夏知道他心里很生气,可是现在不能杀了他:“翊哥,我们现在还不能杀了他,我们还有欧阳夏丹的事情没有处理呢,我们的麻烦还不够多吗,要死,也让他死在古秦桓的手上。”她的话让古天翊眼睛一亮:“如何让他死在古秦桓的手上。”
“哼,你少做梦了,我的安达才不会杀了我呢。”耶鲁达看到自己已经逃过了一劫,语气又开始强硬起来。
他听到初夏的话,好像听到笑话一样,真是笑话,古秦桓这些年吃了他父王多少好处,他才不会杀了他呢。
“呵呵,耶鲁达现在又一口一口一个安达了啊,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出卖你的好安达。你能出卖你的安达,相信你的安达也会如此利用你。”初夏的话让耶鲁达脸色一白,他踉跄的站起来大声的说道:“你给我等着,我去告诉我的安达,我的安达一定会给我报仇的。”他连说带骂的离开。
古天翊看着耶鲁达狼狈逃窜的背影笑了笑:“就留他多喘两天的气吧。”
他转身吩咐着:“晋辉把尸体收拾一下吧。”晋辉听从命令吩咐护卫收拾尸体,转眼间那些尸体凭空消失了。
初夏回头看着流水:“流水你怪我吗,让翊哥没有杀死耶鲁达。”
“王妃说的对,王爷也不会放过那些人的。”流水低着头不看初夏,其实她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遗憾的。
古天翊看了一眼流水:“流水我知道你的仇恨,你放心,我会帮你杀了他的。”
“多谢王爷。”流水听到他的承诺,眼睛里又满是亮光。
“我们回去吧。”古天翊抱着初夏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耶鲁达踉跄走回自己的马车里,古秦桓大惊失色的看着他:“安达这是怎么了?”
“安达,你要帮帮我啊,还不是那个古天翊把我伤成这个样子。”耶鲁达满脸气愤的样子。
“我不是不让你找初夏的麻烦吗,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呢。”古秦桓看着耶鲁达身上的伤:“我们还是回去吧,找个大夫把你的伤治疗一下。”他看到他肩膀上的箭上带着倒钩,是不能自己拔的,这样耶鲁达的肩膀上就会带着一个血窟窿。
呵呵。
古秦桓看着耶鲁达满脸的汗水竟然还笑出声来:“你笑什么?”他奇怪的看着耶鲁达,这人是不是被古天翊给吓傻了啊。
“那个初夏真是异想天开,你刚才没有听到,她说要让你杀了我,还说你是利用我呢,安达,我们是兄弟,你是不会利用我的吧。”耶鲁达眼睛里满是疑惑,他的心里满是盘算,他也想看清古秦桓心里到底把他当作了什么。
古秦桓脸色一沉,这个初夏好一处离间计啊,他淡淡的笑着:“安达怎么会相信那个贱女人的话呢,你等着,看我怎么杀了她,给你报仇。”
耶鲁达听到古秦桓的话眼睛里闪出一刹那间的狐疑,他心里明白了这个人是不能相信的,突然他肩膀上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安达,你快点打我去找大夫吧,我肩膀上的伤口好痛啊。”他按着腰部心里暗骂着,这个初夏到底是怎么打的他啊,他的腰上也越来越痛了。
古天翊拥着初夏坐在马车上:“刚才你怎么会相信我能打赢耶鲁达的。”她仰着头看着古天翊。
“不相信。”古天翊的话让初夏的脸黑了下来。
她伸出手掐了他一下腰上的皮肉:“那你怎么还不阻止我。”她有些不高兴。
古天翊皱了皱眉头,伸出大手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在作乱:“我是不相信你,当时我哪里知道你会乾坤八卦阵法,还教给那些女子穴位的指法,你是怎么把乾坤八卦阵变成六个人的。”他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如此的聪明,他心里就不住的冒着欢喜。
“我也没有想到啊,原来只是无聊时候去你的书房翻看的书,哪里想到情急之下就想到了,我当时也是太过生气了。”初夏趴在他的胸前玩着他的纽扣。
“初夏以后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要逞强了,我是你的丈夫不是摆设。”古天翊想到刚才的危险心里还是有些忌惮。
“我记住了。”初夏窝在他的怀里有些昏昏欲睡。
这段日子初夏总是喜欢打瞌睡,古天翊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不耐的摇了摇头,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睡得舒服些。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劳累初夏,可是她是镇南王妃有些事情必须要她出面的,他只有尽他的所能保护好初夏。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夏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清凉,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古天翊正用帕子给她擦脸。
“你怎么还没有睡啊。”初夏声音里带着久睡的慵懒。
“吵醒你了啊,我看你睡了一脸的汗水,想给你擦一擦。”古天翊依旧细心的为她擦着脸,好像精心擦拭一个心爱的宝贝一样。
“嗯,什么时辰了啊,你怎么还不睡啊。”初夏困倦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古天翊带个她的舒爽。
“午时了。”古天翊拿着棉布笑着看着初夏:“你是睡糊涂了吧,还问我睡没睡。”
“什么,午时了。”初夏心里惊讶自己竟然睡了一个整夜还有一个上午而且自己竟然没有丝毫发觉睡了这么长时间,好像自己刚睡着了一样。
“你怎么不叫我啊。”初夏坐起身来,感觉自己身子一阵的舒爽。
“又没有什么事情,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自然要睡上两个人的觉啊。”古天翊宠溺的看着她。
“我还没有去看祖母呢。”自从太妃搬过来以后,再加上姜慧心的事情,她又恢复了每天给太妃请安和陪着她用早膳的规矩了。
“我早上已经去看过祖母了,祖母因为你有孕的事情已经精神好了很多,她还嘱咐我不用你早上去请安了。”初夏点了点头。
突然古天翊抱着初夏下了床,她惊讶的看着他:“你干什么啊?”
“午时了,你不吃午膳吗,我先抱着你去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在吃午膳。”初夏有些难为情的推着他:“洗漱我自己可以了,你放我下来。”
“你有孕在身,不宜走动。”古天翊好像抱着一个布娃娃一样,他低着头看着她晶亮的大眼睛那样的璀璨。
那三千如墨的黑发好像如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如水的眼睛好像能把他干涸的心扉彻底滋润一样。
他把她放在一个凳子上,旁边有一盘清水:“这两天还是有些炎热,我命令人去取了山上的泉水给你洗脸,这泉水最清凉了。”他用棉布给初夏细细的擦着脸,他能感觉棉布下那张小脸犹如上等的璞玉一样细滑。
他炙热的眼神让初夏有些受不了,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要抢他手中的棉布:“我自己来就好了。”
“你有了身孕,以后我有时间我就要这样照顾你。”古天翊执拗的不肯放开手中的棉布。
“我现在才两个月的身孕,再说就算是月份大了我也能自己照顾自己啊,你这样我会变的十分依赖你的。”初夏感觉古天翊对她太多的宠溺,如果这样的事情让外面人看到,那她该多不好意思。
古天翊端着牙粉和温水:“你是我娘子,依赖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初夏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徒劳,好吧,他想怎么对她就是他的事情,反正他事情多的很,也不是经常这样缠着她的。
洗漱完以后,古天翊又抱着初夏走到梳妆台面前为她梳头,他纤长的手指在她如墨的长发了窜梭,不一会的功夫就盘出一个云髻来,然后又细心的为她带着饰物。
初夏看着古天翊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叹着:“翊哥你怎么这么会梳头啊,为什么我总是不会梳头呢。”这是她十分懊恼的事情,她也想和古天翊一样想给他梳头,可是她就是不会梳头,每次都把古天翊的头发梳的十分的松散。
“我喜欢这样给你梳头。”他给初夏梳完头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紫罗兰的湘裙:“今天穿这件好不好?”他看着镜子里肤如凝脂,美如芙蓉的娇妻。
“好啊。”初夏对衣服并没有什么讲究,又因为自己在家舒服就好。
古天翊给初夏换好衣服以后又抱着她去了前厅用饭,桌子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这是什么啊?”
“这是吴伯给你做的清毒膏,因为你身上有孕吴伯就和着一些保胎用的药物加上清毒的药物给你熬制的,今天你先试着喝一点,如果觉得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吴伯在给你大量的熬制。”古天翊细心的告诉她。
两个人刚用过午膳就看到夏梅形色匆匆的跑了进来:“王妃不好了。”她声音里还带着一些焦急的颤音。
“怎么了?”初夏看到夏梅这样的焦急知道事情一定很棘手。
“卓小姐被打入冷宫了。”夏梅的话让初夏心沉了下来,她一下子站起身来冷冷的问道:“怎么回事?”
“卓大公子在外面等着你呢。”夏梅急忙禀报着。
“快点让他进来啊。”初夏急忙吩咐着。
初夏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大哥已经在地上不停的来回踱步:“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卓公子看到初夏:“妹妹,你快点进宫去看看,琳琳她被打入冷宫了。”
“怎么会被打入冷宫了,这几天她在宫里不是很好吗。”初夏狐疑看着大哥,因为这段日子她知道她一直给太后做头部按摩,并没有和皇上有什么交集啊,难道是她得罪了太后吗。
“唉,妹妹这段日子一直给太后做头部按摩,太后的病情也有所缓解,太后看她这样的孝顺,就让皇上封了她一个婕妤,可是哪里知道她昨日给太后做按摩的时候,芳贵人去给太后请安,说自己这段日子也是头疼的很要请妹妹去给她做按摩,太后念及她有了身孕,就同意了,可是哪里成想昨天晚上芳贵人小产了,太医诊脉的时候发现芳贵人身体里有麝香,后来在她的太阳穴上发现了麝香的痕迹。”卓大公子把事情经过原本的叙述的一遍。
“这是陷害。”初夏毫不犹豫的断定。
“是啊,这就是陷害,可是昨晚在查妹妹的房里发现妹妹的按摩膏里就有麝香的成分,皇上十分的震怒就把妹妹打入到了冷宫,我母亲一早听到这个消息就急的昏了过去。当初我们都不同意让她进宫的,可是她那个性子倔强的很,怎么劝住也不听。”卓大公子脸上满是焦虑。
初夏安抚着卓大公子:“哥哥,你不要着急,我去进宫看看,我先进去看看妹妹,然后我们在想办法。”
“那就有劳妹妹了。”卓大公子急忙道谢。
初夏笑着摇头:“哥哥都是自家人的事情,我会尽我全力的。”她转过身看到古天翊幽深的眼睛里有着担忧。
“翊哥,妹妹出事了,我一定要去的。”初夏知道古天翊在担心什么。
他知道初夏的固执,点了点头:“我让流水跟着你,如果有什么麻烦的话用信号弹。”
冷宫这个地方初夏不是第一次进,可是每次过来的时候都是看陷害自己的仇人,可是这次却要在这里见自己的妹妹。
卓琳呆着的地方是夜香院,夜香顾名思义就是整个皇宫里放置屎尿的地方,一股腥臭的味道让初夏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她拿出丝帕捂住自己的口鼻,将自己呕吐的感觉压了下去。
“王妃你怎么了,脸上怎么这样难看啊?”流水急忙扶着初夏。
“我不碍事的。”初夏勉强露出笑容安慰流水。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鞭子还有咒骂的声音:“你这个贱人,笨手笨脚的,心思歹毒,还偷懒耍滑。”太监持着尖细的嗓子手里的鞭子不断的挥舞着朝着一个角落狠狠的抽打着。
初夏走进夜香院的时候就看到卓琳抱着自己身子躲在角落里,她低着头一声痛苦的哀求声都没有就那样声声忍受着太监的鞭子。
“哼,骨头还挺硬的,小鞭子给我打,芳贵人说了,只要留下一口气就行。”一旁一个中年妇女躲在阴凉的地方抽着水烟,脸上一脸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