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吧。
因为，那几天的时间里，她坏到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但有什么办法，毕竟这个坏，不是她自愿要去坏的。
而是有人在逼迫她，在恶狠狠的将她一点一点的去改变。
所以，原谅她吧。
她始终不是自愿的。
若那个时候，她是自愿的话，那么，陆言还会这么不要脸的呆在席沐琛身上吗？
不会的吧。
如果那个时候，她非要去选择一个男人的话，她会选择在蓝陌的身边一直一直的颓废下去，直到死。
因为，或许这样的话，她至少不会让小凉就这么的死去。
毕竟小凉的死，都是因为她的愚蠢所造成的。
要是她当时不去挣扎，不去想着逃脱，而是妥协，真正的妥协。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那个时候，小凉还会因为她的堕落跟颓废，再是一切的痛苦，而感到同情吗？
想必不会吧！
而小凉的死，大概也就是因为心软再是跟同情了。
陆言对于自己的那个阶段，所叹息。
叹息跟忧愁使她很快的就躺在了床上，随之将被子盖上了自己的头，一边又是将整个身躯通通都裹紧了。
等待她缓和了好几分，才去回复席沐琛的那一段话。
“至少……我现在不是那个坏女人了， 不过你那个时候若不去对我有另类的想法的话，那么我还是那个坏女人吧，一个一直都会坏下去的坏女人。”
“你有的时候确实是过于聪明了，再是有的时候也太过于自信了。”
席沐琛的话完全的泯灭了陆言的所有思路。
她现在倒是疑惑了，她到底是哪个方面自信了，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说她自信。
自信什么？
自信自己仍在这个世界上不要脸的活着吗？
还是自信着，有许多的男人围着她转，所以，她怕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去害怕，她就这么自信。
陆言心里发笑，是这样的吗？
唉……
渐渐的，她开始好奇，这一些些男人口中所说的自信到底是贬义还是褒义了。
不用去想，第一个想法就会觉得这是个贬义词，但若是仔细去想的那一刻，或许……又开始觉得这是个褒义词了。
然而，最终，这是褒义还是贬义，都还需要去让那些说她自信的人来作于解释的。
“席沐琛……我能知道你口中的自信是什么意思吗？”
出于不解的陆言最终将被子从自己的头上掀开，再是不紧不慢的问出了口。
席沐琛他摇头，不想做出回答，“若想了解，那么你还是问他人吧。”
“为什么？”陆言辩驳道，情绪开始激动了起来。
“嗯？没有为什么啊，就有些事情终究要自己去探索，去了解的，自信有的时候也是个好的，不是吗？”
席沐琛的话，微微有些敷衍的意思。
陆言听着，眉头上动下动的，两双好看的眸子盯着这个男人，说道：“我就是因为不了解，所以才要去问你们这些奇怪的男人啊！难道你们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吗？为什么总要去说别人自信呢，而说也就罢了，既然还带着一些讽刺的意思。”
“闭嘴……乖乖睡觉，难道你是忘了那天我跟你说的事吗？”
席沐琛突然对陆言生气的说了声闭嘴，霎时，陆言就觉得委屈了起来。
她一边拿上了床头上的枕头，紧接着朝席沐琛就扔了过去，生气的怒吼道：“席沐琛，你这该死的席沐琛，干嘛人家想知道的事情，就不去回答我，而我不想知道的事情，却又通通说出来，不能容忍，一定不能容忍。”
陆言怒吼着，一边就生气的将头埋进了被窝里，生气起来的小脸，带着一股小小的红。
席沐琛听着，他好气又好笑，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一边看了看地上的枕头之后，笑道：“小女人，你该知福了，有个疼你的男人不好吗？”
陆言在被窝里一愣，一边皱起了眉头，这……有个男人疼自己确实好啊，但也要看对方是谁对吧！
现在，以前，陆言也实在想配上一个表情包，表情下面再配个字，“我怎么就摊上你了”
对啊，她怎么就摊上他了。
“哼……”陆言冷哼，露出了一点点的头部，微微说道：“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晚安。”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逃避。
明明没有困，明明不想睡，但却又是拼命的要跟他说一句，晚安。
说出晚安的时候，自己却也是睡不着。
对于这一切，实在是过于无奈。
席沐琛听着，他不去回复，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随之继续的就开始画起了稿来。
陆言此刻，也就躲在被窝里，她那一颗起伏的心，也总是在默默的想着，这个男人怎么还没有回她呢。
至少也要说一句晚安啊。
但怎么连个晚安都每有呢。
这……这到底是良心何在啊。
说好的晚安。
说好的温柔。
说好的体贴。
说好的宠溺。
现在怎么就没有了呢。
若是之前的他。
肯定会微笑的放下手中的笔，再是走到陆言的身旁，随之温柔的早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直到抱着她，等待她深深的入睡了。
此时此刻，席沐琛才缓缓的从陆言身边离开，再是继续画自己的稿去。
以前的他，不都是这么贴心的吗？
现在呢？
额头上的轻吻呢？
怀抱呢？
都没有了。
想着，陆言她一边在被窝里叹了口气，想道：这暂时的就是暂时的，再怎么，也不及以前那般。
那个时候多么的真实。
现在，却又是多么的令人发笑。
“不要想太多了，赶紧睡。”
也许就在陆言在想着这奇怪的一切的时候，身躯在这一刻竟不由的被束缚进了一个有力的怀抱。
耳边竟还是回荡着他那温柔的话语。
陆言惊住了，瞬间惊呆了。
她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心里想着，原来……暂时的还有赠送的福利！
既然都这样了，那……这个福利就好好的佣进怀里吧。
“乖……睡着了，那么天亮就好了。”席沐琛抚着她的短发温和的说道。
“嗯！”陆言点点头，“好的，那我要睡了哦，席沐琛你也要早点睡，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