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仅仅只有五千人的军队,你用了将近10万的军团都没有办法打赢这场战争,还有那么多的供奉都死掉!
还让他们直逼我朝帝都,你这军机大臣是干什么吃的?”
这个时候丞相站了出来,跪在在地上指着军机大臣说:“皇上啊!此人绝对是要想趁此机会来想要再次索要军饷,以充实他个人的府库,这是居心叵测啊皇上!
这个人如果再位居如此重位的话,必将国之不国啊。”
这名丞相正是在晓风皇帝的扶持之下,平步青云直接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直接跃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据传说好像是皇帝的一个亲属,可是谁又敢妄议呢?
这下,假如军机大臣真的被扳下去的话,晓风帝国的鸽派就要完完全全的被镇压下去了,再无出头之日。
而以丞相为首的鹰牌,迎合晓风皇帝的喜好,绝对会让这个国家彻底变了味道。
因为晓风皇帝的这种措施,在短期内的确可以通过掠夺,使国力空前强盛,也让其他国家不敢冒犯。
可是长久来看的话,虽然说这样的措施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晓风帝国最终成为了蛮荒大陆的唯一统治者。
到时候帮助他们的门派是不是会将皇家取而代之或者直接发展成傀儡?替他们做事?
更可怕的是,万一在侵略的过程中,引发出了门派之战,使全大陆全部陷入战争的场面。
最终受害的只能是他们这些平民。没错,哪怕是世俗界的皇家,除了有大修为者,在修士的眼里面也最多算是一个稍微能有点用的跳蚤罢了。
在他们不想用的时候,随手捏死就好。
“江老啊,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本以为父亲留给我最好的大臣就是你了。没有想到在我那么多次看好你的时候,你终究是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唉!”
“我多么想能够留下你,继续为我国效力,可是我作为一国之君,除了对您这位长辈负责之外,更是必须对其他的臣子负责啊!”
“唉!”
晓风皇帝痛心疾首的说道:“江老你安心的去吧,我晓风帝国一定会成为最后蛮荒大陆的唯一统治者。您在九泉之下,一定要保佑我啊!”
晓风皇帝突然面色一转,大手一挥,厉声说道:“将这贼臣拉出去斩了!”
晓风皇帝的这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大臣都为之一惊。
没有想到,晓风皇帝终于还是动手了,而现在他已完完全全拥有了绝对的实权,也可以不用再看他这位军机大臣的脸色了,而且能够得到利益也已经能不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在这些跪在那里的臣子里面也有着鸽派的成员。可是在这一刻,谁又敢为这位军机大臣求情呢?
假如求情的话,后面更是死路一条,而且他们本身在帝国的位置也不重要,出头就意味着送死。
晓风皇帝满意的看着下面这些臣子的所作所为,嘴角轻轻地翘起一个弧度。
就在近卫兵进来准备要将军机大臣拉走的时候,坐在两边的供奉,有一个人突然出声了说道:“等一下。”
晓风皇帝微微皱了皱眉,可是这些人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便挥了挥手示意他的近卫兵,暂时先不要将军机大臣拉走。
只听这个最强的供奉在这个时候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刚才说那个人已经拥有了仙体?”
军机大臣看这头号供奉出言相询问了,顿时喜上眉梢。
因为这意味着他假如说出足够的情报,那么就有可能熬过今天这一劫难。
至于明天如何,至少今天是可以活着的,所以军机大臣赶忙不敢怠慢地说道:“是啊,供奉大人!他已经拥有了仙体甚至连地阶的武器对他都没有太大作用。
他甚至连武器挡都不用挡的,任之扛在身上,所能造成的伤害都小的可怜。并且还会很快就恢复”
这个时候所有的供奉都皱了皱眉。因为如此强大的肉体,对于他们这些修仙界的人来说,就相当于是获得了一个比不朽战衣还要好的存在。
因为通过不断的修炼,这仙体的质量将会越来越高。
这个时候,大部分就不再询问军机大臣了,而是头一次的拱着手向着
号皇帝说道:陛下,既然这对手这么难对付,那么我想还是我亲自出马吧。
再让他如此放肆的话,岂不是让他人觉得我们帝国没有人。”
还没等晓风皇帝说话,旁边的二供奉却是几乎在大供奉话音一落就站了起来说道:“这怎么敢劳烦大供奉呢?”
晓风皇帝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如果他再想不到的话,怕真是个傻子了。
他眉头紧皱,刚才那么想杀的军机大臣,这个时候都已经顾不上了,他正在努力的权衡着利弊。
就在二供奉说完之后,七供奉和八供奉也同时开口了,因为他们二人都是来自同一个宗门,所以两个人之间的配合也是极为默契的。
可是倒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所以在这一时刻他们也打算来分一杯羹。
看八个供奉中四个已经表明自己的态度了,晓风皇帝这个时候也很难做。
因为这种情况还是第1次出现,他要做到再不惹到其他供奉的同时还要让他们同时开心,这就真的很难做了。
正当其他几供奉也想出来插一脚的时候,大殿的侧边却突然来了一个人。
晓风皇帝见到此人,居然直接一弯腰拱手,行了一个大礼。
要知道,以晓风皇帝的身份能够让他形容如此大礼的人,究竟会是什么样的身份?
不过众人却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奇怪,因为晓风说道:“见过师父!”
来人正是魔尊,晓风皇帝能够如此之快的实力达到金丹巅峰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因为魔教的修炼方法,只要通过一定的手段,就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面完成力量的提升,对于皇帝来说,这点就太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