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你出去,我很好。”小帅逞强,他不想自己在展蔚言面前一点尊严都没有。
“我不能看着你死。”展蔚言忽然上前关了水龙头,她伸手就握住了小帅的…….
自己的手和别人的手感觉是没法比的,更何况是自己做的时候一直想着那个女人的手,嫩嫩滑滑的摩挲而过,安小帅的小腹抽搐腰眼一麻,就那么一下,终于缴了公粮。
他们都吃惊的望着对方,两个人的手都沾着白白黏黏的液体还放在上面没松开,大约对峙了几秒,小帅低吼一声,握着她的手又动作起来,女人,是你自己要帮的,那就帮到底吧。
此时,在夜歌一间密闭的包间里,一个男人正在发火,他的面前站着好几个大汉正低着头听他的训斥。
“蠢货,白痴,好几个人都连一个女人搞不定,要你们做什么。”
其中一个分辨道:“您别生气,一开始我们都得手了,整整一瓶儿西班牙苍蝇都放在了酒里,谁知那女人的司机给喝了,我们想着要是拍带她司机上她也行,谁知道那女人竟然能甩开我看我们……“
“白痴白痴,你们都是白痴。”男人的怒吼久久在包间里回荡。
也不知什么时候,小帅和展蔚言一路纠缠到卧室,一个因为药效失去了理智,一个因为被下药的人也动了情,展蔚言的浴袍半挂在手臂上,周身已经被小帅印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她起初还有点挣扎,最后索性放荡了身体,和小帅一起*。但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做到底没有接吻也没有碰过那张牀,也许就算失去理智,两个人都还固守着最好一点坚持,不上牀就什么都没有改变。
早上,太阳光温暖明亮,照在喷砂玻璃上,映了满地行云流水的芦花图案。
展蔚言从牀上醒来,她揉揉眼睛坐起来,忽而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草莓印子,皱了皱眉眉随即握紧了右手,昨晚的荒唐一下子回到脑子里,她懊恼的*出声儿。
不过也就是几秒的事情,展蔚言很小就在米国读书,在性事上看的很开放,她很坦诚的承认昨晚自己也是有了*,而且小帅也是一个不错的拍档,虽然是因为吃了药,可是小伙子强健的就像是冲足电的马达,昨晚他到底发泄了几次,三次?五次?七次?还是更多?
推开门就看到横在沙发上睡的人事不省的安小帅,看着他裤子低低挂在腰上的半果身体,展蔚言难得红了脸。
回屋子里拿了条毯子给他盖在身上,展蔚言轻轻出去梳洗,收拾好之后她打了个电话,刚收线就听到屋里窸窸窣窣有了响声,估计是小帅醒了,想到他见到自己的尴尬模样,展蔚言不由的弯起了嘴角。
小帅醒来后一直头疼的要死,他揉着太阳穴后知后觉的看着自己身处的环境,当看到一地团成团的纸巾,轰,昨晚的一切就像一朵巨大的烟花在他脑子里炸开,炸的他焦皮塌骨都成了渣渣。
这是跟老板那啥了?草草草,太可怕了,他竟然要老板帮着打飞机!
不过老板的技术非常好,她柔滑的小手划过顶端的湿润然后托起沉甸甸的子孙仓库然后再。。。。。。小帅赶紧疯狂的摇头,不能想了,小腹又开始发紧,本以为*的消耗已经弹尽粮绝,谁知道差点撸出血的小小帅竟然还有本事抬头。
有点懊恼也有点骄傲,作为男人,就该这么的雄风不倒。
作为男人,最重要的先要把沾着种子的卫生纸收拾干净,刚收拾妥当展蔚言推门而入。
她一挑眉毛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们去个地方。”
小帅一见她就涨红了脸,嗫嚅了半天没哼哼出一个字儿,最后低着头找衬衫穿上,却发现上面的扣子只剩下两个。
展蔚言摇摇头,她又出去打了个电话,只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沈彻站在外面,手里拎着一个时装袋子,他哭笑不得的把袋子递过去。展蔚言闪身让他进来,他的两个保镖钉子一般站在门口。
见到沈彻安小帅吃了一惊,他就像个大姑娘一样掩住自己的衣服,却逃不过沈彻狼一般的眼神,他在小帅的胸膛上的*痕迹来回逡巡,好像要给他挖下肉来。
展蔚言坦然的把安小帅挡在后面,“沈彻,既然要合作你就不要打我的人注意,他在昨晚中招了,一会儿带他去检验,我没想到展煜翔这么卑鄙,你现在该高兴了,我四面楚歌,只能求助你。”
沈彻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桌子上一个长颈的水晶花瓶,他低着头却扬起眉眼,他的眼睛是那种狭长的双眼皮儿,眼尾微微吊起,这样的眼睛长在女人的身上就相当妩媚,可是长在男人的脸上就显得阴沉。他阴狠的说:“那我真是受*若惊,我还记得几天前小言说再也不想看到我,这么快就要和我做交易?你可知道我的交易向来不好做。”
展蔚言手插才西裤口袋里姿态相当潇洒,她轻轻颔首:“当然,我向来知道和你做交易就是与虎谋皮,废话不多说,你帮我对付展煜翔,我给你整个北城的那片地。”
沈彻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展蔚言,“如果我说要你呢?小言。”
小帅倒吸一口冷气,明明与他无关,他却不由自主竖起身上的毛,龇着牙准备随时扑向沈彻。
展蔚言似乎是发现了他的这种情绪,她轻轻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安抚,然后对着沈彻妩媚一笑:“我也想嫁给你,可是我怕你的孩子一出生就变成私生子。
沈彻微低着头,凝视着展蔚言,低低的问:“你肯给我生孩子当然就是沈家的嫡长子,怎么会有私生子一说?”
“我可没说我给你生,是你的宝贝小纱,原来沈总还被蒙在鼓里呀,看来你也不是无所不能的,我觉得我该仔细考虑一下该不该和你合作了,以你这样的能力我真怕对付不了展煜翔。”
展蔚言半真半假的一番挪揄终于让沈彻变了颜色,看来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和小纱有关,这只凶恶狡猾的财狼就会变成只会虚张声势的小猫咪。
沈彻的手紧紧握住花瓶,只听到一声脆响儿,水晶花瓶已经给生生捏碎,碎渣子扎进他的手掌心,顿时血肉模糊。
安小帅触目惊心,他觉得腿肚子都打起转转,这人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做的,难道他不会疼吗?
展蔚言看着鲜红的血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她强压着恶心的感觉,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彻。
沈彻脸色铁青,他冲门外喊了一声,两个黑衣大汉极力冲进来。
两个人见到里面的情形还是面无表情,垂首侍立等着沈彻吩咐。
“阿威,你带着他们去找d.r李,阿勇,你跟我走。”说完也不和展蔚言打招呼一阵风似的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展蔚言勾起唇角,她无奈的把纸袋递给小帅:“去换上,以后走到哪里你都要多带几件衣服,不要让谁都给你送衣服。”
小帅刚才惊心动魄中回过神来,他红着脸接过衣服默默去洗手间换上,换衣服的时候他脑子还乱的像一锅粥,为什么商人的生活看起来是如此惊心动魄,而自己一个小司机又是怎么卷进了这场腥风血雨,自己又该如何独善其身?脑子里刚划过独善其身四个字,安小帅就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他是那种很传统的男人,虽然没跟展蔚言做到底,可是在心里他已经认定了自己该对这个女人负责人,当然人家不会需要,自己也只有在她需要的时候为她出生入死了。
阿威带他们去了一家私人诊所,医生取了小帅的尿液去检验,一会儿检测报告就出来了,果然是西班牙苍蝇。听到这个名词小帅一阵恶心,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这东西相当可恶,明明就是孕妇禁用,这些人竟然想给展蔚言用上。
他问道:“能知道是谁干的吗?”
展蔚言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看着外面飞过的一只小鸟,安小帅以为她没听见,谁知过了一会儿她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觉得他会忍不住出手了。”
安小帅当然听不懂这些话里的玄机,这一大早他已经糊涂了,明明几天前展蔚言还是那么痛恨惧怕沈彻,可是现在不但和他做交易而且沈彻还在她面前吃瘪,为何他们都是这么复杂的生物,他为何一点也看不懂?
这些疑问压在心里沉甸甸的,就像胃里吞下了石头,但是他知道展蔚言不会告诉他的,明明已经把他拖下去却又说知道的越少他就越安全。
他们刚到停车场eva就打来电话,说展煜翔已经去了她的办公室,拦都拦不住。
展蔚言示意eva不用管他,然后悄悄的也不知道跟阿威说了什么,阿威下了车,和后面的一辆车里的人说了什么,那车立即开走,阿威说:“展小姐,我陪你上去。”
展蔚言看看安小帅,说:“不用,你还是回去吧,我让小帅陪着我就好了,这是我的地盘,他不敢怎么样。”
阿威从来不问为什么,几乎一眨眼就消失了,小帅跟在展蔚言身后,他有些紧张,手心里汨汨冒出汗来。
“放轻松。”展蔚言看出他的紧张情绪,竟然出言安慰。
小帅勉强笑了笑,差点说我叫不紧张,可就算紧张着,他们还是到了二十八层。
展蔚言办公室的门打开,展煜翔叼着烟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模样虽然长得也很清俊,可是长期的声色犬马,他整个人显得软嗒嗒的,连眼珠子也晦暗浑浊。他一眼就看到了展蔚言却依然把烟灰弹在桌子上,很幼稚的一种挑衅。
展蔚言露出一丝微笑,“阿翔,你是不是坐错了地方?”
他把椅子转了一圈儿,嚣张的拍拍扶手说:“还是这张椅子做的舒服,亲爱的姐姐,你在这里做的太久了。”
展蔚言把手里的皮包交给eva,然后径直走进去关上了门,也阻断了众人的视线。
展煜翔抻着脖子往外看,“干嘛关门呀,你该跟员工多互动,还是你怕接下来的谈话被人听见呀。”
“我是怕你丢人。”展蔚言在口舌上绝对不会让展煜翔占到半点便宜。
“哼,展蔚言,你以为你生下个孩子就真的成了圣母了,我可是深深的知道你的根底儿,不就是个婊 子生的践货吗,沈彻当年不要你,你现在连司机都勾搭了,昨晚他把你伺候的爽吗?”
展蔚言并不生气,她用遥控器打开一扇玻璃,让凛冽的风吹走满屋的烟气,接着她站在桌子边眼睛紧紧盯着展二,“你其实本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是你自己一步步逼着我对付你,展二,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道是不是展蔚言的眼神太过凌厉,展二眼光不自然的躲闪,等他意识到这点,展蔚言已经退后,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小帅依然大号犬科动物一样站在门口,他明明就不是那么勇敢,却还是用所有的力气来戒备来守护。
接触到他的眼神,展蔚言有点感动,她竟然对着他微微一笑。
那一笑,如朝阳初升,如青莲绽放,如天空骤然出现的美丽彩虹。
这时候,屋里的展煜翔接了个电话后忽然脸色铁青,他跳起来指着展蔚言的鼻尖说:“臭三八,你竟然敢找人阴我,咱们走着瞧。”
展蔚言双手抱臂却拦着他的去路:“阿翔,姐姐的办公室给你弄脏了,把你的烟灰给我收拾干净再走。”
咬着牙和展蔚言对峙了几秒,展煜翔终于走回去用纸巾把桌子上的烟灰抹掉,然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展蔚言看都不看他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小帅跟进来,他低声说:“你没事儿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展蔚言摇摇头,她对小帅软软的说:“小帅,我想吃冰糖葫芦。”
“啊?”问题转变的够快,小帅完全反应不过来,而且那娇软软撒娇的语气是展蔚言吗?
“傻了吗?我说我想吃冰糖葫芦。”
“奥,我马上去买。”小帅摸着头不好意思的退出去,老板想吃糖葫芦呀。
这一天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虽然展蔚言在开董事会的时候受了气,虽然一个地产方案出了错让她大发雷霆,但毕竟都过去了。夜晚,这个城市繁华的流光滚动在车窗上,他们守着孤寂慢慢往回赶。
小帅没有忽视一直和他们保持着距离的车子,他问:“这些人是沈彻的吗?他可以信任?”
展蔚言点头,“你大概不知道,本市最大的保全公司的大老板之一就是沈彻,我们这算是雇佣,要给钱的,不过他给的人比较靠谱些而已。”
“昨晚算计我们的人是展二少?”小帅知道自己不该问,可是那些疑问闷在心里真的很难受。
“这样下三滥的手法除了他还有谁,我还是不够狠心,应该早出手的,我还念及小时候大家的情谊,他小我两岁,那时候总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要糖吃。”
五彩变幻的街灯照在展蔚言脸上,分辨不出那光怪陆离的斑驳里是否真的还有温情。
“我有两个姐姐,虽然我们也吵架,但是他们对我很好,我上大学的费用都是大姐和二姐出的。”
展蔚言点头,“我知道,你大姐夫是谢家辰谢总,二姐夫是楚钧楚律师,对了,找个时间帮我约一下楚律师,我想聘请他做我律师团的首席顾问,以前我和他接洽过,但是没谈成。”
小帅一听就来劲,“好啊,我回去就打电话,我姐夫可厉害了。”
展蔚言却再没有接话,她闭着眼睛好像盹着了。
夜里,小帅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一个激灵就起来了,听声音好像是展蔚言,他吓了一跳,不会是展总要开孩子吧。
脚着地冷气一激才知道自己又犯浑,生孩子还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
展蔚言已经捂着下腹出现在门口,她的脚下擦去血迹,小帅吓了一跳,“展总,怎么了?”
“送我去医院,快。”
小帅也不知哪里来的机灵劲儿,他打横儿就把人抱起来,然后向外跑。
整天跟着他们的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那个阿威是小帅认识的,他问:“出了什么事?”
小帅大声喊:“快点,圣玛丽妇科医院。”
开车的技术很好,他们很快就到了医院,小帅抱着脸色惨白的女人一路狂奔,怀里的女人使劲儿绞住他的衣服,却没有哼叫一声。
急诊的医生一撩展蔚言的睡裙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快点把人放*上,可能是有流产迹象。”
接下来的一切乱糟糟的,圣玛丽是价私人医院,没有那么多繁琐的手续,而且展蔚言是这里的白金级客户,有医生认识她,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急救室终于开了门,中年女医生摘下口罩问:“谁是病人家属?”
安小帅也顾不得许多,“我是,病人怎么样?”
“病人有点流产迹象,幸亏你送来的及时,现在你可以进去,不过不要吵到病人休息,她需要住院观察一天。”
小帅点头,阿威立即去办了住院手续,在高级vip病房内,小帅见展蔚言已经睡着了才长吁一口气。
展蔚言睡了一觉醒来后精神好了很多,她虽然面色苍白但是丝毫没有流露出软弱,她让小帅拿来电话告诉eva她有急事要出差,让她出协调各种事,然后告诉小帅她住院的事情不能声张。
安小帅看着她这样还只想着工作有点看不下去,他夺过她手里的手机关掉:“展总,你要注意你的身体,你可是刚从鬼门关里滚了一遭。”
“没那么娇气,人没死工作就要做,把手机给我,回家取我的笔记本,我要处理一些事情。”
小帅把她的手机装自己口袋里:“不行,你是病人,这里是医院,一切都要听医生的。刚才医生说你营养*还贫血,这样你怎么给宝宝足够的营养?”
展蔚言生气了,她一挑眉毛说:“安小帅,你又要犯病吗?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你只是我的司机,没资格管我,你这样的小男人怎么懂我肩上的责任?一个电话就可能是上千万的生意,耽误了你赔得起吗?”
小帅的脸涨得通红,他大声说:“展总,我就是个司机,司机不会讲大道理,但今天我就是管定你了,有本事你现在就辞退我。”
安小帅说的理直气壮,他瞪着眼和展蔚言对峙,一点都不肯低头让步。
展蔚言皱起了眉头,她看着小帅那张有棱角的帅脸上写的不屈,略一犹豫:“好吧,我不工作就是了,但是你也得给我开机,有事我再处理。”
小帅本来是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谁知道厉害的展总这么快就屈服了,他也赶紧下坡儿,开了手机给人家。
小帅对展蔚言照顾的无微不至,可是有些事情他照顾不了,比如上洗手间、换衣服啥的。想了想他只好求助自己的二姐—安璟捞陪牀。
他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正和姐夫闹别扭,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躲开了大律师楚钧,安璟是见过展蔚言的,对她印象很好,展蔚言似乎也喜欢安璟,她们像好朋友一样聊起来,小帅就在病房外面的小厨房里熬粥,特别特别的家庭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