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芋:“……”
是这样吗!
她怎么觉着不是这样啊“然后呢?”
宋瑾的神色温柔起来,他俯身轻轻地啄了下姜芋的唇角,“我就以身相许了。”眼里带着顽皮的笑。
姜芋:“……”
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儿呢!
这分明和她记忆里的天差地别啊“皇兄!”就在此时,宋珩冲进来失控地喊了声。宋瑾闻言转过头,微微眯眸的模样颇有几分兄长的架势,“阿珩,孤与你说过多少遍了,凡事要稳重,稳重!”
宋珩:“……”
若不是之前常乐同他说了,宋珩还真的会以为回到了宋瑾对他耳听面命的过去!
姜芋与宋珩飞陕地对视眼,姜芋混沌的脑子霎时清,翻身下了床。宋瑾不悦地望过来,“阿芋,你得好好休息,别……”
姜芋走到宋瑾画前伸手抱住了,她轻轻呼了口气,“宋瑾,你听我说。”若无意外,宋瑾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宋瑾虽有些不解,却很享受她的怀抱,不悦的n隋好了很多,“阿芋说。”
第44章 情话【44】
“其实……”姜芋刚吐出个字,宋珩就朝她摇了摇头,她抿紧了唇角,这是不让她说?就在她踌躇间宋珩清了清嗓子道:“皇兄,皇弟来时父皇便己下朝了,父皇今日有点不舒服。”
宋瑾听到回过身,眉眼间有些疑惑,“父皇身体向安好,怎突然不舒服了?”宋珩喉咙哽,缓了会儿才笑着回:“许是夜里受凉了吧。”
宋瑾不放心道:“那孤去瞧瞧。”
“哎,皇兄莫去了,皇弟才从父皇那回来,父皇睡下了。”
宋瑾恍然大晤:“你适才如此紧张,莫不是因为这个?”
宋珩缓缓道:“嗯。”
宋瑾眸子里浮有担忧,“那孤等父皇醒了再去看他。”
“嗯,对了,里弟有些许问题想问下皇嫂。”宋珩朝姜芋使了个眼色,姜芋哦了声松开宋瑾,“那本宫与皇弟出去说吧。”姜芋昨夜回来就睡了,连衣服都未脱,这会儿直接出去也无事“常乐,伺候殿下洗澈更衣!”生恐宋瑾再拦,她飞陕地同宋珩出了寝殿。
到正殿,姜芋长长地呼了口气,好似这样就能把堵在心口的那股难受劲儿吐出来,她也无心说什么,耳边听宋珩道:“皇兄真是记忆出了问题,父皇明明不在了,他却认为父皇还很健康地活着.”难不成宋瑾在自欺欺人?姜芋愣了下神,又禁不住嗤笑了几声,却不知自己在笑什么。是不屑宋瑾那味躲避现实的软弱?还是唾弃连个卖话都不敢同他说的自己?
不对!她怎么会对宋瑾不屑呢?那是她的宋瑾啊!那个在药庐边披着青衫的俊美男人,那个会说阿芋,从今往后,我的所有都属于你的男人……
她是在唾弃自己,嘲笑自己,不自量力地觉着自己能搞定这切,没想到忽略了宋瑾,昨夜她就不该让宋瑾独自在这殿里!
在宋珩眼里,他这个皇嫂从来都是骄傲地挺直着腰,清亮的眸子里满是神采,哪曾像现在这样佝偻着身子,他不禁讷讷道:“皇嫂,无碍的,皇兄会好的。”
会好的。
这三个字像是股春日的暖风钻进姜芋凉透了的心口,姜芋的眼珠转了转,猛地直起了身子,“你说的对,是我想岔了。”宋瑾好了最好,他若直这个样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他不必尝受痛苦。
在宋瑾现在的记忆里,先帝仍健康地活着,姜芋嫁给他成了太子妃,宋珩已有所长进,而他作为大昭的太子,早就不缺父皇的宠爱与信任,己开始处理国政了,这简直是美满到不真实的生活状态。
这本就不真实,姜芋止不住地在心底告知自己,可这个谎言她又不忍拆穿,只有佯装无事,在宋瑾说要照镜子时笑了声,“殿下怎跟个闰中女子样,还要照镜子!”
宋瑾不戴面具了,也就是说在他的记忆里他没毁过容,他还是以前那副俊到天怒人怨的模样他若照了精子就会晾恐地认为遮张脸不是自己的。
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许无渺先前走时留了张面皮,是以宋瑾最初的模样做的。宫宴那日宋珩就是贴上这张面皮瞒过了朝中臣子,但宋瑾的脸修过,若再戴面具,不知有无影响,所以姜芋没想法给宋瑾贴上面皮。
再说宋瑾被姜芋这话堵,自然没了照镜子的心思。姜芋不敢松懈,宋珩哄宋瑾说先帝病了能哄个上午,却哄不了下午,便与宋珩商议了下,再扯个谎哄哄宋瑾。
到了下午时,宋瑾果然整了整衣冠,说要去看父皇。姜芋就笑道:“皇弟将出去了会儿,不如等皇弟回来,你们起去。”宋瑾深以为然。
没过多久,宋珩装作吃晾的模样回来了,“皇兄,父皇休息好就出宫微服私访去了,说要皇兄近日多辛苦点,好好处理政务,不可在后宫玩闹嬉戏。”
姜芋十分佩服宋珩做戏的手段,他这么说宋瑾莫说出去了,势必会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闷在殿中批阅奏折。
宋瑾虽担忧父皇在外的人身安危,但也知父皇身旁定有暗卫保护,就不再多问什么,打起十分的精神来批阅奏折。
宋珩出了太和殿就以宋瑾的名义下了道圣旨,先是罢了几个混日子混出典型的官员杀玛儆猴然后要求臣子每日勤谨做事,不可偷懒,最好每日呈上两封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