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无非是要我伺候你,我说过只是碰巧遇见,我没有找他,你爱信不信。但是请以后你身边的那些女人,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对你不感兴趣。”白云吟烦乱的择口不言。
只是某人的脸色越来越黑,同时车子一个急刹车,坐着的白云吟不由的往前倾去。在她还没缓过来,手臂被抓,然后身子被迫摆正面对着郁靖南。
“你对我没兴趣,对谁有兴趣?迟宣重吗?我告诉你,你谁都别想,除了我你谁也不可以想。”郁靖南朝着白云吟大吼,双目通红。
她错愕的望着这个发疯似的男人,他怎么反应那么大,不就是说了一句话吗?但是想到他刚才的那充满独占欲的话,不由的糊思乱想起来,难道他爱她?半秒的时间,就把这个理由否定了。
他怎么可能爱她?上次问过他了,不可能,那就是他要要困住她,要毁了她的一生,想到这儿,急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以后娶了妻子你对的起你妻子吗?”白云吟蹙着眉宇,一副委曲。
“这个不用你担心,总之你不准对任何人有兴趣。”郁靖南蛮不讲理道。
“你这个野蛮人,怎么可以这样?”白云吟眼泪突然顺着眼角淌了出来,一直往下流去。
可这泪水又刺痛了他的心,刚才的怒意一时之间消散了去,举起手,擦掉她的眼泪。可是越擦白云吟就流的越多,这时郁靖南低喃了一声:“你别哭了,行不行?”
“难道我哭都没有自由了吗?我偏要哭。”白云吟说完,泪流的更快。
郁靖南烦燥的搔了搔头,喃喃道:“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你嫌我麻烦,那就离我远些。”
“你以为我不想离你远些吗?可是一离开你,满脑子都是你。”郁靖南烦燥的不由脱口而出,只是话刚完,他自己也愣住了。他怎么把这话说了出来?
白云吟更是讶异,良久没反应过来,脑中急转起来,突然一个念头复了她的脑海中。
“你喜欢我?”这句话她也脱口而出。
只见某人不敢面对白云吟,在那儿吱唔着,心中却波涛汹涌,郁靖南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这种告白可是从来没发生过的,竟然也会有一天遇到这种情况。
良久他才转首望着白云吟:“如果是,你是不是就不会对其他男人有兴趣?”
郁靖南的眼中带着热切的期盼,白云吟脑中一片空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套她的话,还是他真是喜欢上了她?
“回答我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吗?”郁靖南见白云吟良久没有回应,不由的急了起来。
白云吟被这声拉回了现状,顿了顿道:“你喜欢我与我对其他男人有没有兴趣根本就没关,再说谁知道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以往你对你身边的女人肯定说过同样的话,最后还不是一样让她们离开,我怎么敢相信?”
郁靖南低吟一声:“该死的,这是我第一次对女人说这种话,你却说我对其他人说这话,你真够没良心的。”
白云吟有怔怔的望着他,怎么可能,他喜欢她?只是这句话,她等了多久,可是现在为什么没有一点喜悦呢?他又为何在他们离婚后才说这句话,他不知道她曾为了这句话等了两年,两年一个人孤独渡过,而今她重新开始自已新生活,他却说喜欢她?
不,这不是真的,这个男人一定是套她的话,他的女人这么多,她怎么可能会是他第一个表白的女人,她不信。
她眸子内的质疑刺痛着对面的男人,郁靖南冷道:“你不相信?”
“不相信。”简短而冰冷。
“你为什么不信,还是说你心里已经有别的男人了?”黑暗中的郁靖南突然狰狞起来,他无法想象,她心里已经有别的男人他会怎么做?
“就当是吧!”她觉的要想打击一个人,那就只有说出这种她另有所爱的话才能够击退对方。
郁靖南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女人,良久嘣出一句:“就算你心里有别的男人,我也不会放过你。你别想从我身边离开,你永远只有在我身边。”
这话冰冷而愤恨,随之放开了她,不再看她,再度启动车子,车子的速度如箭般飞去。
车上的气氛显的异常沉寂,郁靖南的沉默及车速让白云吟烦乱及忐忑不安,她无法摸清自已的心,她也不知道要不要信,如果信了,就是接受了郁靖南。
今天中午肖依玲找她,已经暗指她是第三者,破坏了他们之间的爱情。虽然她与郁靖南结过婚,但是郁靖南最先爱的还是肖依玲,而她最近才出现在他眼前,她不想当第三者。
可是看到郁靖南被她拒绝后,那副神色,她有些于心不忍,难道她心中对他还有期盼?她也不知道,现在只觉的一片湿乱。
郁靖南沉默的开着车,思绪同样是纷乱纷飞,他不知道如何对面对白云吟的拒绝,他从没想过第一次表白,会被人拒绝,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梦想得到他的表白,而这个女人却对他的心不屑一顾,让他第一次跌的如此难堪,满腹郁闷。
一种无措感在心头盘踞,无法消去,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就再也没机会赢回白云吟了。
车子很快到达了他们住的楼下,只是这晚,郁靖南一整晚都没再说一句话,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
翌日,白云吟来到公司,脸色神色无异,其实她对昨晚被锁在屋内是有怀疑的,为何她会被锁在布料室,而这布料室的锁匙是被谁撑握着,她得弄清楚。
不久,李兰也来了,见到白云吟已坐在那儿,则唤白云吟道:“白云吟,你进来一下。”
众人见白云吟又被总监唤进去,以为又有什么好事,众人眼光又刷的一声看向白云吟,白云吟正好也想找李兰,于是顶着众人的眼光,走进李兰的办公室。
“昨晚你发生了什么事?”李兰问。
郁靖南曾告诉她,昨晚是打电话给李兰才知道她去过布料室,这样才找到她,今天李兰定会问她昨晚发生的事。她也已想好了理由。
“晚天我在布料室工作,因为工作太过投入了,忘了下班的时间,所以被锁在了布料室,由于我昨晚很晚都没有回去,我朋友便打电话给我们的学长,学长与总裁的弟弟认识,就托总裁的弟弟问,所以总裁才会打电话问你。”白云吟脸上扯着笑意。
李兰听了白云吟的话,心中才明白,昨天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听着郁靖南的声间是非常急切,她还担心白云吟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被锁在了布料室。
“以后就算再怎么忙,也不能这么拼命,下班就要准时下班,这样身体很容易出问题的。”李兰的话,虽然是责备,但其实是浓浓的关怀。白云吟听的出来。
“谢谢总监的关心。以后我会注意的。”白云吟笑着道。
但李兰心中还是有对郁靖南紧张的语气存在着怀疑的,总裁不可能对一个员工这么紧张,但白云吟说是她学长托总裁的弟弟找她,就算是托他,也不用这么着急,难道总裁真的喜欢上了白云吟。
“昨晚总裁打电话给我时,是非常紧张的。”李兰只是这样说了一句,她不想点的太明白,毕竟是这总裁与员工之间的事。她会说出这话,无非只是提醒白云吟,有钱男人都需要防备。
“是吗?可能总裁担心员工出了事,会连累到公司,所以才会显的紧张。”白云吟听出李兰的疑惑了,她为了消除李兰的疑惑,只能胡编理由,虽然理由难以让人信服,但是总比不做任何解释要强。
李兰听了这话,虽然也不能置信,但是她也没有强论下去,别人的事,她管不了,也无须她管,她只是好心提醒,至于对方听与不听,那是对方的事。
“行了,以后注意点。”李兰淡淡的道。
“对了,总监平常时布料室锁门时,都不用进去检查一下,里面是否有人的吗?如果这样不用检查就锁,那是否制度不完善呢?”白云吟对她被锁之事,总觉有些诡异。
“平时应该很少人进去,你进去时向谁拿的钥匙?”李兰问道。
“我进去时是向何组长请示的,之后便有人过来开门了。”白云吟道。
“那看起来应该是拿钥匙的人,不知道你还在里面,就锁门了,下次你进去前,与开门的人说一声。锁门时,要通知一声。以后公司也会出份制度,每个人的工作都要做到位,检查再检查。”李兰道。
“李总监,掌管钥匙的人是谁?”白云吟又问。
“这些事由后勤部管的,这个就要问后勤是谁拿布料室的钥匙。”李兰道。
“哦,好其实我也没什么,只是想问清楚,如果真的是工作疏忽,就一定要改正,否则还会有下次的失误。”白云吟道。
“对,这个是需要告诉后勤部的,不然以后还会发生同样的事。”李兰也觉的这个问题。
“这事,我会与人事部那边交涉一下,提醒他们。”李兰答应白云吟,她会处理这件事。
“总监,昨天下午,我已裁剪出一款服饰,准备米兰时装展的,这一款,会有个系列,昨天只是其中一款。”白云吟想到昨天,她裁剪出来的服饰,忍不住向李兰报告。
“真的,等会拿进来我瞧瞧。”李兰听到已出来新款作品,甚想第一时间目赌。
“好,我现在就去拿给你看。”白云吟愉悦笑着。
白云吟退出了李兰的办公室,走出办公室,众人的眼光又刷过来,白云吟又是顶着众人的眼神走回自已的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