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徽和王菊去了,陈元心中有些痒痒的感觉,想着那个高丽的美女马上就要到手了,他有些亟不可待:“韩琪,快备马车。”
耶律缕伶和赵懿同时走了出来,赵懿的脸上一片关切之情:“相公,明天再去商议不行么?现在天色已经黑了,再去山庄,今日怕是回不来了。”
陈元一手一个搂过来亲了一下:“二位娘子但请宽恕则是,这事物实在太忙,等这一段时间把事情处理完了,我会多抽些时间陪你们的。”
赵懿没有再说什么,耶律缕伶的神色却有些不太好看,拉住陈元的胳膊:“相公,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管你的事情,可是这一次我真的要问清楚才是。”
陈元知道她要问什么,这些日子关于宋朝和辽国那紧张的局势,让耶律缕伶的心中很是难过,她是辽国的公主,虽然她最终留在了大宋,可是辽国的一切她不可能全部放下的。
陈元拍拍她的脸庞:“不用问了,相信我。”
他没有给耶律缕伶什么回答,耶律缕伶想了一下,最终点头,真的就没有再问。
宋朝这几年蒸蒸日上,辽兴宗的改革也是颇有成效,双方做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将来那一战。这一点耶律缕伶非常清楚,她知道这一战无法避免,她只是希望,如果可以的话,双方都不要做那种赶尽杀绝的事情。
陈元明白她的心思。这也是陈元的追求,和对高丽和东瀛人的态度不一样,来自日后那个五十六个民族大家庭里面的陈元并不如现在的宋人那样仇视辽国。
问题要解决,但是陈元也希望,在解决问题的同时,能让双方的损失尽量都小一些,不要再添加新的仇恨。
来到新月山庄,里面没有什么来开会的商人,只有一间已经准备好的房间,今天晚上,陈元要在这里享受一下别样的风韵。
对于高丽的美女,他上一辈子就有一种向往。而现在的高丽还没有日后那种很高明的整容技术,那个朴慧玲是百分百的原装货,陈元自然不可能放过她。
进入房间之后他上了几盘精致的小菜,然后要了一壶酒,坐在那里等着,没过多长时间,就听到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朴慧玲刚刚走入这间房子,眼睛还没有适应那微弱的烛光。发现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一把拉了过去。
她惊慌的目光迎上了一双冷清的黑眸,那如同饿狼一般的眼绅令她心一惊。
她第一次看到着眼神的时候就有些害怕,轻轻的摆动了一下自己的手:“大人,不是说要我倒水的么?”
陈元放开她的手,反身坐到桌子边上,手指自己面前的酒杯。
朴慧玲犹如一个受惊的羔羊,低着头走了过来,把陈元面前的酒杯倒满,然后很规矩的站在旁边,往后退了两步,那双手紧张的揉搓在一起。
陈元的眼睛着迷的看着她修长的身材,两条腿的长度非常让陈元喜欢,那如被星般迷人的眼睛水灵灵的,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把弯扇,小小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看起来楚楚动人。
朴慧玲发现了他的注视,她的脸一阵泛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只是她真的有些害怕陈元,那种没有来由的怕。
陈元轻声说道:“他们只告诉你,让你来倒酒么?”
朴慧玲的胸口极具的起伏着,好半天才说道:“王子殿下说,让我听大人的吩咐,不管大人说什么,我都要照做,只要大人开心。”
她说话一段一段的,像极了那些韩剧中的女主角,这更是让陈元有些忍耐不住,笑了一下说道:“你认为你站在那里,我会开心么?”
朴慧玲上前一步,神情更是惶恐:“请大人吩咐。”
陈元的身体扭转了一下,拍拍自己的大腿:“坐下。”
朴慧玲有些犹豫,没有上前,陈元也没有催她,过了好一会之后,她终于慢慢的走了过来,在陈元的大腿上坐下。
陈元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身躯在抖动着,他却不管这些,那手掌先是搂住她的腰身,轻轻的抚摸着,等到怀里的身躯明显不再紧张了,陈元忽然在朴慧玲的脖子上面亲了一下,那声音有如邪魅一般地说道:“把衣服脱了吧,就在这里。”
长腿妹妹,上床就太浪费了。
说着他的手掌就开始为朴慧玲宽衣解带。
“不要!大人,这里不行,真的不行。”朴慧玲勉力挣扎,却阻止不了自己雪白的娇躯一寸寸在他面前展现,前所未有的羞辱感也随之而来。
这样的挣扎能带给陈元的只是一种更刺激的感觉,他的动作已经越来越猛烈,狠狠的、不顾一切地吻住她。
沿着她雪白的颈项,一直来到她的胸口,同时朴慧玲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开暴露在空气中,令她雪白的肌肤浮起疙瘩。
看着她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还有那鼓鼓的双峰,陈元露出着迷的神情,他就像在玩弄一个玩具一样,用他那强横又专制的男性力量作为工具,一步步侵犯、瓦解她的心防,
出于本能的反映,朴慧玲不由地娇吟一声,这喊声让她感觉有些羞愧,却也有一种快感来袭。陈元火热的舌尖在她胸前舔弄、挑逗,阵阵令她想要狂叫出声的快感自胸前传来,流窜至她的全身,令她那傲人的身材娇媚的不断蠕动。
陈元缓缓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他知道是时候了,马上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脱下。
朴慧玲本能的将目光移开。仅只是这样娇羞的动作,就令他感到怦然心动。
他再也受不住的将她的娇躯拉入怀中,将她柔软的身子放倒,并将她如玉琢的双腿拉开,跨放在太师椅的两侧,一手抱住她的纤腰,缓缓将早已肿胀的坚挺推入。
又是一次猎艳,陈元上辈子的又一个龌蹉的理想终于实现了。
同一时间,蒙古,贝乐尔旗。
王伦喝着自己面前那略带一股膻味的马奶酒,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显然并不是很和胃口。不过他还是喝了下去。因为他在草原上走了整整五天了,如果不补充一点体力,他会支撑不下去的。
现在是夏初的季节,有很多牧民经过这里。这里的客栈也和大宋完全不同,所谓的客栈就是一间并不算太大的帐篷,里面卖一些生活上的必须用品,房间是没有的,可以租给帐篷给你,你自己找地方扎下来就是了。
王伦他们租了一座帐篷,扎好之后正在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从时间上说他们来的很不巧,这个季节是牧民们充满希望的季节,人都是如此,在又希望的时候,是没人愿意去提着脑袋造反的。就算提着脑袋造反,也不能跟着几个宋人。
王伦喝完一碗马奶酒之后说道:“我们必须捧一个蒙古人出来,这样事情才能容易一些。”
党君子点头:“不错,若是打着我们的旗号,只怕不用辽国人动手,蒙古的那些部落也不会让我们在这里呆下去的。可是大哥,若是捧一个蒙古人,第一他必须有一定的声望,第二还必要要他相信我们,第三他还得有反抗辽国的胆量,这样的人并不好找。就算知道谁合适,这草原上想找到一个人,可是很困难的。”
王伦的嘴角一扬:“这一点我想过了,声望没有关系,蒙古人崇尚武力,只要我们能打,就能帮他打出声望来。胆量也不是问题,没有胆量我们可以给他,关键是,我们要能控制住他才可以。”
其他三人微微点头,李铁枪把身体往前凑了一点:“大哥,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外面响起了那客栈老板的声音:“几位宋朝的客官,方便进来么?”
王伦马上坐直了身体,其他几人也都住嘴,那老板说的虽然客气,但是人却不待他们回答就闪了进来,脸上挂着很是豪爽的笑容:“几位客官,还有什么需要的么?”
王伦从那毯子上站了起来:“多谢关心,没有什么了。”
那老板点头:“敢问一声,几位是来收货的吧?”
王伦像一个商人,因为他本来就是经商的。虽然身上带了兵器,但是这在蒙古人看来很正常,蒙古男人一般身上都有一把刀和一张弓箭。用来保护自己的牛羊不受狼的侵犯,也用来和其他的男人搏斗。
党君子赶在王伦前面说话:“是啊,大宋今年的年景好,对毛皮的需求量很大,我们这一次来是想找一个大的卖家,看能不能定一些货物下来。”
那老板听了摇头:“这恐怕不行,不瞒几位,自从前些年辽人那次定了我们的羊毛之后不愿意收货,我们就再不接受任何人的订单了,一般的来说,只有等到收货的季节,你们拿现钱来买现货。不过若是用大宋的布匹或者美酒来换,是最好不过的。”
党君子笑了一下:“我们是宋朝的商人,不会做那种定了货物不认账的事情的。”
那老板笑了一下,自己倒了一杯马奶酒:“也不行。除非你们有以前经常联系的卖家,那样的话还可以。我劝诸位打消了这个念头,若是你们肯收一些去年的陈货,我这里倒是有现成的。”
王伦明白党君子的意思了:“老板,陈货我们也收,不过那是陈货的价钱,还要看看货色。”
那蒙古人一听,脸上笑的更开心了。他手上的一批货物都是去年路过这里的蒙古牧民实在卖不掉的,只要王伦肯给钱,多少他都能卖。
“这样吧,我带你们去看看如何?”
王伦点头:“好,劳烦前头带路。邈山,你在这里看着。”(未完待续。如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