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卫生巾,还是用过的卫生巾,这绝对是超级变态和恶心的嗜好,然而,秦歌说出来之后,下面除了一些女人和年轻人流露出嫌恶的表情之外,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他还是低估了这些政客和商人的脸皮厚度。
身处高位的人其实并不像一般**丝们以为的那么轻松,他们几乎每天都生活在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之中,压力之大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没有一点特殊的减压方式怎么可能撑的下去?
而人类是种奇特的生物,通常减压方法越变态,效果就越好,平时常见的有关富人去偷不值钱东西的新闻,就是最直观的佐证。
有钱人的心理,我等凡人是无法理解的。
见自己的话没有收到想要的效果,秦歌只能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
“好了,说笑时间结束,下面,我请大家看一场好戏。”
说着,他指了指早已经跑回白家人群中躲着的白恒轩,问白震道:“老头,听说他是你最宠爱的孙子,所以我很想知道,你愿意为了他的命付出多大的代价?”
白震脸色大变:“你敢当众杀害我的爱孙?”
秦歌翻个白眼:“我时间紧,咱不说废话了成吗?这样吧!我看你们白家人来了不少,想必人丁兴旺的很,死几个应该不打紧,我就随便挑出五个三十岁以下的,他们死,白恒轩活;或者他们活,白恒轩死,你来选!”
原本还躲在家族人群里的白恒轩一听这话,立马跑到了白震身边,拽着爷爷的袖子苦求道:“爷爷,你要救我啊!”
他一点都不傻,知道要是继续躲在家族人身边,说不定就会被交出去买命。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怀疑过秦歌是否真的会杀家里五个人。
因为秦歌对他来说,就是恶魔,什么都能做的出来的恶魔。
白震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大怒道:“秦歌,你不要欺人太甚!”
秦歌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对天宫爱道:“乖狗狗,随便弄死一个给白老头看看。”
天宫爱冷哼一声,表达了一下对他那样称呼自己的不满,执行命令却毫不犹豫,大眼睛在白家人中随便一扫,其中一人就被重力压成了肉泥。
场面很血腥,秦歌“哎呀”一声,一把抱住杨娇娇,还假模假式的捂住了她的眼睛。
对于他的搞怪,姑娘又好气又好笑,拿开他的手嗔道:“我见过血的,好吗?不过,那女孩儿是哪儿来的啊?出手好狠啊!”
秦歌立马板起脸对天宫爱道:“听到了没有?你家主母对你很不满,下次再敢这么乱来,我就拿鞭子抽你!”
天宫爱翻个白眼,连看都不屑看他一眼。
经过几天的相处,女孩儿算是弄明白了,秦歌就是个纸老虎。
她这些天里曾故意不听命令或消极怠工,秦歌每次都咋咋呼呼的说要狠狠惩罚她,可到现在为止,最严厉的惩罚也只是昨晚被迫让白鸟泽衣侵犯几下而已。
说白了,这个主人一点都不可怕。
天宫爱甚至已经喜欢上了故意惹秦歌生气,每看一次他被气的跳脚的样子,她心里就舒坦一分。
殊不知,这正是秦歌的狡猾所在,不说别的,就冲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他“主人”身份这一点上来看,女孩儿迟早都逃不脱被攻略掉的命运。
再看那边,白家人群中间已经出现了一片空地,被天宫爱杀死的那个家伙可能人缘不是很好,周围的亲人都对空地中央那滩血肉避之不及,个个脸上写满了惊恐,却没有一个人悲伤或者愤怒。
“白老头,你考虑好了吗?”秦歌再次开口问道。
白震怔怔望着地上那滩血肉,脸色铁青,嘴唇蠕动着,也不知是气蒙了还是吓懵了,似乎根本没有听见秦歌的问话。
这时,白承华忽然沉声开口道:“不用考虑了,我儿子的性命并没有那么金贵!”
秦歌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的笑道:“你是说,你愿意用自己亲生儿子的死来换取另外五人的生?”
“是的。”
白承华面色沉痛,但目光毅然道:“不过,请冥王阁下不要误会,我之所以这么选择,不是因为我白家怕了你,只是不想因为我儿恒轩而连累族人性命;今天,是我白家输了,除非你现在就将我白家斩尽杀绝,否则,他日我白家卷土重来之时,必定会向你讨还千百倍的代价!”
这话说的,堪称有理有节,而且,白承华宁愿牺牲儿子也要挽救族人的无私行为,用高风亮节已经不足以形容,简直可以跟古时那些义士相媲美。
秦歌扫了一眼那些白家族人,果然,大部分人看向白承华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感激和崇敬。
“爸!我是你的亲儿子啊!”白恒轩喊道。
“闭嘴!”白承华声色俱厉,“畜牲,你害的白家上下还不够吗?怪只怪我对你管教不严,今天的事情由你而起,就必须由你来终结!”
眼看自个儿亲爹铁了心要杀自己,白恒轩立马吓尿了,跪在地上抱着白震的大腿就哭。
“爷爷,爷爷……你救救我,救救孙子吧!我爸他……他要杀我……”
孙子的晃动,总算让白震醒过神来,他低下头,伸手轻抚爱孙的头顶,满脸慈爱道:“乖孙放心,没有爷爷的允许,谁都不能动你一根汗毛。”
“父亲……”
白承华急了,这个时候保白恒轩的命,就等于害白家其他人的命,今天来的基本上都是家族的骨干,白震如果非要一意孤行,家族必定会陷入分崩离析的危机。
然而,白震却根本不给他劝说的机会,一眼将他要说的话瞪回去,淡淡喊了一声:“承业。”
“我在,父亲。”白承业连忙道。
“去,挑出四个人来,交给冥王阁下杀!”
这句话,白震说的比刚才秦歌说“直接杀掉就好”时还要轻描淡写,为了救下孙子,视同族后辈生命如草芥,与白承华的慷慨无私形成了鲜明对比,冷酷无情的令所有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心中发寒。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没人会相信这一幕就发生在教堂里,发生在象征救赎的十字架下。
“父亲,你不能……”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打断了白承华的努力,白震深吸口气,对白承业怒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是,是。”
白承业慌忙答应着,转身就开始在族人中物色人选。
白家的族人们恐惧的如同待宰杀的牲畜,每当白承业的目光落在哪里,哪里的人就会立刻躲开。
终于,有人承受不住,大声对白震道:“老祖宗,您不能这样啊!我们都是您的至亲,都为白家的今天立下过汗马功劳,您怎么能因为一个废物,就要我们付出五条人命?您……您不公啊!”
“是啊!凭什么要我们为白恒轩犯下的错误偿命?从他出生以来,为我白家惹的祸事还少吗?今天,最该死的人就是他!”
“就是!我们才不会因为一个废物而死,我们不服!”
……
白家人纷纷大声鼓噪起来,白承业向来没什么胆识,一见这种场面,立刻就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转脸看向父亲。
白震却对身后的叫喊和大骂毫无反应,只是轻抚着白恒轩的头发以示安慰,然后对秦歌说道:“冥王阁下可看清了最开始都是哪些人在说话?”
秦歌点点头,“看清了。”
白震冷冷一笑,缓缓说道:“那就选他们好了。”
“白老头,最开始说话的可有七八个人呢!”
“七八个就七八个,多出来的算我送你的添头,反正这样的人留下来,也是祸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