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刚才还一副不怕死的模样,装得也太差劲了,我说:“说吧,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你敢威胁我们圣教徒,我们圣主会惩戒你们的!”这人恶狠狠的看着我。
“那你说还是不说?”我有些不耐烦了。
这家伙眼力劲还是有的,看出我不耐烦,立马说了起来。
原来这些人非富即贵,他们所在的组织,是圣教,成员大多数是富二代,就是老爹有俩臭钱,成天无所事事。
有一天,按照他的说法,圣主的神迹降临,把他们召集了起来,让他们凑齐一些东西,在这座山上,打开和圣界的大门,圣主会从圣界的大门中出现,带领他们长生不老。
按照他的说法,我和艾唐唐俩人再低声琢磨了一会,算是明白了。
应该是魔族的人联系到这群富二代,让他们来打开一个门,然后魔族能从这个门中出来。
我心里一惊,特么,这算是撞上大事了,得亏我和艾唐唐遇到,不然如果真让魔族打开这样一道门,到时候直接绕过黑甲军就出来了。
这个家伙说:“我见两位从圣界中出来,就想抓住两位,询问如何直接进入圣界。”
“打开一道门,这靠谱吗?”我问艾唐唐。
艾唐唐点头:“有可能,其实魔界和阳间连接的,并不是只有妖魔平原,还有很多小门,不过当初都被恨天笑给封印了,如果魔族找到一道门,让这群家伙打开,也并不是不可能。”
“师傅,直接去拉萨,不去机场了。”我对前面的出租车师傅说道。
这件事没遇到就算了,既然撞上了,也不可能不管。
我们聊天的话,前面出租车师傅也是听到的,此时他一脸疑惑的看着车后面的我们,倒也没有多嘴。
“你们这个圣教的地址在哪。”我问。
这人却死死的不愿意说。
我和艾唐唐在拉萨市随便找了个地方下车,我给了这出租车司机一千块,让他不要到处乱说今天看到的。
其实即便他说出去,也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我也不担心他到处宣扬。
我和艾唐唐找了一个旅馆,拖着这个家伙进了屋子中,然后找了一根绳子把他绑了起来。
“你们会被圣主惩罚的,圣主法力无边,不是你们这种家伙能想象的!”这人对我俩大吼。
“唐唐,不让这家伙喝水,每天给他吃饼干,看他能熬到什么时候。”我也不懂什么酷刑。
不过我倒是知道,如果一个人长期不喝水,只吃干粮,那种感觉会异常难受。
“熬他几天,等他肯说出来后,我直接找拉萨这边的军队,把他们那个什么破圣教一锅端了。”我道。
“好嘞。”艾唐唐点头。
后面的几天,我和艾唐唐都缩在这家旅馆中,每天就只给他吃饼干,最开始的一天他还挺厉害,不断的骂我俩,等第二天,他就一副生意合伙死亦何哀的模样。”
第三天的早上,我和艾唐唐拿着两瓶矿泉水,在他面前可劲的喝。
他看得眼睛都直了,一直吞口水,估计喉咙都干了,吞口水都没有一点。
“给我一点水吧,我渴死了,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的。”他哀求的说。
“他说啥?”我问艾唐唐。
“他说让我们多喝一点,他能望梅止渴。”艾唐唐笑嘻嘻的说。
“牛逼,哥们,来,把事情说出来,这半瓶水就是你的了。”我拿着半瓶水在他面前晃悠。
他还是一脸坚决。
这些邪教洗脑还真是够厉害的,这要换成我,第一天就直接招了。
突然,这家伙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艾唐唐推了这家伙两下,都没反应,说:“糟糕,这家伙真渴晕过去了,我们赶紧给他喝点水吧。”
“等等。”我可不相信就这么巧,特么,我俩在他面前喝两口水,这家伙立马便晕。
我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我朝着他大腿捅两刀,要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就给他喝。”
说完,我拿着刀在他大腿蹭了蹭,说:“兄弟,这一刀子下来,这血可就得流一地,你想清楚,到时候让我一刀捅醒了过来,多难受。”
这家伙奇迹般的睁开眼睛,虚弱的瞪了我一眼:“算你狠!地址是拉萨西大街五百七十四号。”
“可以给我水了吧?”这人问。
我也没食言,打开一瓶水,灌他喝了后,拿起电话,给刘警卫员打了过去,让他那边通知西藏军区的官兵,去这个地址抓人。
打完电话后,我坐在这家伙面前:“兄弟,你早说,哪用受这个罪啊。”
“哼,最多关几天,等我出来,我要弄死你。”这家伙骂道:“圣主的法力无边,你会死的!”
我懒得和这家伙废话,跟艾唐唐在房间里面等待起了结果。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刘警卫员打来电话。
“喂,刘警卫员,人抓到了吗?”我问。
“跑了,抓了二十多个,但跑了十多个,他们还带走了一大箱东西,逃进一座大雪山中,大雪山中环境太恶劣,军队撤了回来,不过把下山的路封死了。”
“逃进大雪山中了?”我说:“你赶紧派人到福林旅馆来接我,我亲自去一趟,不然会出大事的。”
挂断电话后,我朝着地上的那家伙说:“兄弟,辛苦你一趟了,带我们去你们要开门的地方吧。”
“不可能的!哈哈,我为圣主而战!”这人坚定的大吼。
“行,我马上送你去见你们圣主。”
“你杀我,你也要偿命,这波不亏!”
我掏出上校的证件,说:“老子是上校军衔,杀了你,就说是在拘捕邪教人员时,无意杀伤,你考虑清楚,我没耐心,也不想在这里和你耗时间!”
艾唐唐说:“这家伙太啰嗦了,宰了他,我们去大雪山,大不了我辛苦点,围着大雪山飞一圈,一样能找到那伙人。”
“我说,我说,我说了你们能放过我吗?”这人看着我俩说道,显然这家伙很怕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