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试吗?
    又一次闭上了眼,她在心里问道:“谢仪,真的是天煞孤星命格吗?”
    很快,脑子里就出现了确定的答案,俞忘越睁开眼,纤长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她抓住了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不知是要拉开,还是给予那片冰冷些许温度。
    可是,如此之长的沉默仿佛让谢仪得知了她的答案,被热度很高的手心捂着,心底却还是寒风凛冽,她忍住酸涩引起的泪意,想说是自己打扰了,却因为哽咽而失去了对声音的把控能力。
    将她的一切变化都看在眼里,也察觉到手心下的手有想要抽出的迹象,俞忘越主动压住,然后牵紧,“我答应你,我们在一起吧,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我麻了,昨天夜跑摔了一跤,把手指甲摔开了,现在打字好麻烦,用的语音输入码文,如果被家里人听见了,那就让我去死吧tt
    第66章 同床共枕
    ............
    俞忘越怎么也没想到, 她们在一起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一起睡觉,虽然说之前在沙漠也有过共处一室的经历, 但到底有两个睡袋, 此刻,谢仪纤细的背影就在眼前,轻缓的呼吸让被子产生起伏,顿时有一种暧昧的温热感。
    喉咙滚动了一下,视线下方是因为谢仪侧睡着的身子而产生的曲线, 可以看出腰肢到底有多细瘦,仿佛说着快来触碰她。
    既然已经是情侣关系了,是不是抱着睡也没有关系?
    记忆回到了当时, 她刚刚同意试一试的时候, 站在门口似乎眼眶都红了的女人立马转身,都给俞忘越看愣了, 不过一会儿,谢仪又回来了,双手抱着枕头,看上去很是乖巧,漂亮的脸蛋泛着微红, 嗓音似乎也有些不自在, “为了补偿我这段时间的委屈, 今天晚上你要和我一起睡觉。”
    当然是愿意的, 只是觉得这个进展有些快了,尤其是现在两个人都躺在床上, 那种呼吸可闻的真实感, 让羞涩在黑暗的空气中慢慢萌芽。
    手心都有些泛痒, 俞忘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出了手,试探性地揽住了谢仪的腰肢,盈盈一握的弧度柔软又温热,伴随着缓缓的起伏,却没有半分挣扎。
    喉咙都有些发痒,她试着用了些力,把软乎乎的身子拉着靠近了自己一些,谢仪不知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有意默许,一直没有出声,睡得安安静静。
    鼻尖处呼吸着发丝的香气,可以闻出是最近余渲推荐的樱花味洗发水,清新淡雅,沁人心脾。
    俞忘越是个很好满足的性子,这会儿香香软软满怀,困意便上涌了,她打了个无声的哈欠,闭上了眼睛。
    等了很久,身后都只有逐渐平缓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流打在后颈那一块,让力气都被丝丝缕缕抽走,软了的身子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得到了俞忘越下意识搂紧的反应,手心正好放在自己腰心,让人心跳加速,谢仪又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这才撑着转了个身。
    睡着后的俞忘越看上去真的像个小孩子,眉眼柔和,唇瓣还轻轻抿着,乖巧可爱,不过放在自己后腰的手又一次搂紧,因为翻身,谢仪的睡衣往上移了一些,此刻肌肤相触,这人手心的热度烫得她瑟缩了一下,藏在黑暗中的耳尖微微泛红。
    其实按照矜持的性子,这会儿应该把后面的衣摆拉下来的,但又贪恋俞忘越的温度,谢仪忍着羞涩,伸出了指尖,缓缓落在熟睡的人优越的眉骨上,随后一路划过鼻尖向下,来到了柔软的唇瓣。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触碰过了。
    与自己的理智纠结了好一会儿,谢仪轻声道:“越越?”
    好在没有回应,让她提着的心微微落下,仿佛找到了遮羞布,谢仪闭上眼,轻轻地吻上了自己一直期盼着的位置,十九岁的小孩唇瓣柔软温热,不知是不是错觉,也可能是心底的感触,让她尝到了丝丝缕缕的甜味,却又莫名的引人落泪。
    至少,她亲着亲着,眼泪就汹涌了出来,滴滴落在俞忘越的脸颊上。
    梦里,正在安慰一直落泪的公主,俞忘越手足无措,竟然在一个着急间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了和梦境里一模一样的,美人垂泪的楚楚可怜模样。
    有些懵,她眨巴了两下眼睛,问:“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仿佛失而复得,这会儿的喜悦却也伴随着巨大的恐惧与后怕,急需某个人的安慰,谢仪扑进了俞忘越的怀里,衣衫上卷得更厉害,纤细的腰肢肌肤莹白,如玉一般吸引着目光。
    还是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但第一反应是安抚谢仪,俞忘越的手离开了后腰那一块,轻轻的拍在了细瘦的背上,指尖还能摸到凸起的蝴蝶骨。
    “怎么哭了?”
    虽然年纪不大,但她的声音平和温柔,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谢仪忍下了泪意,借着黑暗中看不清自己迷惘又悲伤的神情,抛下了羞怯开口:“我好害怕,害怕今晚只是一场梦,害怕梦醒后我们还是那样互相冷战的模样,俞忘越,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其实心里的顾虑一点也不比谢仪少,只是一向喜欢露出那副轻松且无所谓的样子,俞忘越顿下了安抚的动作,唇角微勾,眼里却藏着万千思绪,“我不会的,别害怕了。”
    简单的言语无法令不安的心彻底平静,谢仪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俞忘越衣领里露出来的锁骨,指尖比理智更快一步地抚了上去,她的嗓音仿佛被泪水泡软了,委屈柔弱,“越越,你碰一碰我吧?我现在没什么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