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库 > 其他类型 > 花间一壶酒 > 第67章
    “没有的事!”花九急忙摇头。
    霍桐儿笑道:“那就安心吃饭。”
    “好。”花九端起碗,拿起筷子便开始用饭。
    霍桐儿往花九边上凑了凑,笑道:“挤着暖一些。”
    花九怔了怔,心领神会地贴上了霍桐儿的身子,温声道:“贴着,就不冷了。”
    原来也不完全是小呆子,有些事还是懂的。
    喵。
    玳瑁直勾勾地盯着那盘清蒸鱼许久,终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两人不约而同地夹住了鱼头,两人相视一笑,一起拧下鱼头,给玳瑁递去。花九笑道:“吃吧。”
    玳瑁高兴极了,大口啃了起来。
    花九仔细将鱼肚子上的肉刮下来,全部夹给了霍桐儿:“妙娘吃这里。”
    “我吃这里。”花九夹了鱼尾到自己碗里,好东西自然该给妙娘吃。
    霍桐儿岂会不知她的心思,这一路上,花九总是把最好的地方让给她吃。有些事不必点明,都在花九的温柔体贴里。想到这里,霍桐儿心头微暖,将碗中的鱼肚子肉分了一半给花九,又从花九碗里刮了一半鱼尾肉下来,挪到了自己碗中。
    “一人一半,正好。”
    “可鱼尾刺多……”
    “我会小心。”
    霍桐儿一语双关:“你也要小心。”
    花九哑然失笑,点头。
    两人吃完,花九便开始收拾,霍桐儿冷不丁地开了口:“慕言,你我成亲多少日了?”
    花九算了算日子:“快三个月了。”
    “三个月……快的话……也当有喜了……”
    “啊?”
    花九手中的筷子惊落在地,她瞪大眼睛看着霍桐儿,她们都是姑娘家,如何能有小娃娃?况且,她们两个又没有洞房……
    霍桐儿瞧见花九脸上有了羞色,便知她想到了那一桩事上,轻咳了两声,端声道:“别多想,我只是想找个由头,往蛊医谷去一趟。”
    花九自忖自己想多了,歉声道:“是我不该乱想。”
    “你我一直被人盯着,今日庄子里也来了探子,多半是跟着我们去的。”
    “如此,你我突然去蛊医谷问那丹药的由来,定会打草惊蛇。”
    花九想了想,继续道:“若是为了求子,这便合情合理了。”
    霍桐儿点头,看花九的神色有了些许不对劲:“求子,可不是我一个人寻医问药就成的。”
    “那……”花九猜到她是什么意思,低声道,“我……我不太会……”
    “那也得有。”
    “可、可……”
    “这几日天气渐暖,晚上就开半扇窗户。”
    “那岂不是……”
    “你做不做?”
    “做……”
    霍桐儿看她羞红了脸,自己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她们是新婚夫妻,照理说应当是干柴烈火,夜夜笙歌,先前是因为有老人在,所以才知道节制,如今老人不在了,自当一切如常才是。
    当晚,两人沐浴更衣后,霍桐儿亲手打开半扇窗户,回头看向屏风。从这儿往里面看,正好可以隔着屏风瞧见大床,只须再把床幔放下一半,便可让窥伺的人更加浮想联翩。
    霍桐儿走回床边,只见花九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床上,局促难安。
    这种事,难不成还要她主动?
    “慕言,还愣着?”
    “哦。”
    花九紧张地去解霍桐儿的衣带,眼睛根本就不敢多瞟哪里,只死死盯着带子,耳根子却已胀得通红。
    霍桐儿将她的羞色尽收眼底,原本只是想演给外面的探子瞧,这会儿却多了一分私心,想要逗一逗她。
    “慕言。”她这声轻唤,不觉多了一分妩媚。
    花九的心猛地一跳,抬眼看向霍桐儿——烛影深处,她眼角含春,明媚如花,只看上一眼,便已让花九醉了三分。
    霍桐儿往前一送,竟是迎面坐在了她的膝上,笑吟吟地将窗幔放下一半,恰好遮住了两人的半个身子。
    “妙……”花九哑涩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霍桐儿顺势压倒在了床上,摔了个软玉温香。
    霍桐儿居高临下,忍着羞涩开了口:“夫君这些日子只顾那些狗子,把人家一顿冷落,得好补偿人家。”
    虽说知道是假话,花九却听得心花怒放,情不自禁地挺腰坐起,将霍桐儿的腰杆一搂,半真半假地演道:“好……补偿你……”最后那三个字说出口来,分明是带了几分欲念的。
    霍桐儿耳鼓一烫,花九已埋首在她的颈窝里。明明只是演戏,花九也不敢真的亲吻她的颈窝,可花九那些强忍的气息刮过她的肌肤,还是让霍桐儿没来由地又烫又痒。
    忽觉背心一凉,花九竟是将她的内裳剥落。霍桐儿含羞贴紧了花九的身子,呼吸微促,附耳提醒:“探子来了。”
    花九生怕霍桐儿被人瞧去,当即一个翻身把霍桐儿压在了身下,低声道:“别怕,我不会让他们瞧见你的。”这话分明藏了三分霸道,却是霍桐儿喜欢的。
    霍桐儿轻咬下唇,忍着羞意催促:“动一动,不然假了。”
    花九急得满头大汗,她只是个姑娘家,哪会这些?就算也曾见过春册,也不知该如何动才算得真。
    “勾住。”霍桐儿示意。
    花九急忙勾起她的腿,奈何裤纱太滑,这一下没勾稳,花九连忙再去抓,竟是“嘶”的一声,将她的裤纱撕扯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