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拿球夜久桑接的很好。”孤爪研磨露出点笑意,刚才那一球的手感,确实相当的不错,他托起来很顺手。
    “不愧是夜久前辈。”
    面对这球,樱木也就只能说出这句话了,但并不是出于无奈,而是满满的自豪。
    这可是他们家的自由人哦!
    “……抱歉。”
    音驹有多为开门红兴奋,放在大话的沼井和马就有多狼狈,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发球机会,却被对方抢走,还毫不留情变成利剑刺了回来。
    这种程度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炸得户美一时间没了声音。
    随后还是沼井和马率先出声。
    而在他出声后,大将优立刻道:“才一球,你会要灰心了吧,我不记得你是那么脆弱的家伙。”
    能把关心的话语,说得那么讽刺,大概就只有‘扎人’话说习惯了的户美了吧。
    话刚说完,大将优就有些懊恼。
    但沼井和马却笑了起来:“你说的没错优,我是那么脆弱的家伙,丢掉的分数需要挽回来,现在可没到让我低落的时候。”
    沼井和马笑着,内心纠成了一团,但他深知,如果这时候,连他这个王牌都迷茫仿徨的话,对队伍究竟会有多么大的打击。
    所以他不能倒,也不能怕。
    而且必须继续道:“交给我吧,下一球我会扣下去的,如果先岛你们还信赖我的话……”
    “你这笨蛋说的什么屁话,对面的自由人很强我们早就知道了,只是发球而已,怎么可能上升到信不信任的程度啊,别想太多!”先岛伊澄可听不得沼井的后半句话,一个拳头捶上他的胸膛大声道。
    “给我等着扣球吧,boke!”
    …
    …
    轮到音驹发球,这一次的发球员是黑尾铁朗。
    论跳发他也不差,虽然没有樱木的旋转,及川的大力。
    但也稳打稳扎,是不输给对面大将和沼井的优秀跳发。
    赤间在面对球来的时候,同样做足了准备,他不能再让球落地了。
    夜久卫辅接起球后,打击最大的是沼井,被刺激程度最大的人则是赤间飒。
    明明只差了一年,人和人的击球技术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差别吗?
    是天分、时间,热爱又或是太多的东西夹杂,但无论有多少。
    赤间现在唯一能做好的只有接起眼前这个球,不要去看别人有多少,而是看自己有多少。
    这是他在户美一年多下来,在前辈们的教导下所学到的宝贵经验。
    呼……
    来了,赤间的眼睛追着球,脚步向前迈着,先岛伊澄仿佛有所感应般的让开了自己的位置,给赤间提供良好的接球条件。
    他或许接不到像音驹的自由人那么稳。
    但是他接起来了!
    “先岛前辈!”
    球飞起来后,赤间立刻向着先岛伊澄提示,他的手心里因为紧张此刻都是汗水。
    但无所谓了,球他已经接了起来。
    接下来……
    到我了,先岛伊澄想着,他不能浪费学弟制造的机会,球已经径直飞到了他的手上。
    那么怎么晃过拦网,给队伍创造机会就是二传的责任。
    递了个眼色给大将优,先岛决定使用加塞,现在樱木和那个黑尾都不在前排,音驹的拦网能力大大减弱。
    只要晃过海,那么沼井扣球的路线将轻松不少,为此一些小技巧是必须的。
    大将优几乎立刻就懂了先岛的视线。
    迅速来到前排,而当沼井川球的时候,知道这球该怎么做的沼井,立刻冲上前去夹了进来。
    会给王牌吧。
    在上一球沼井失利的情况下,迫切想要帮助队伍挽回一分的王牌,想要让王牌重振自信的二传。
    他们会这么做的吧,孤爪研磨眯着眼睛和海信行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选择去拦了沼井和马!
    “——砰!”
    球落地的声音,夜久卫辅扑倒在地上,球砸在他的旁边,发出剧烈的响声。
    “不对哦,扣球的人是我。”大将优往日总是看不清的眼睛,睁得大了起来,原本少年清脆的声音,此刻变得阴沉。
    “那么想拦和马吗?可是户美没有将一切交给王牌的习惯。”
    他们的习惯是,只要能得分,那么所有的一切都能利用。
    和马的痛苦,先岛的感性,大将的劝解,教练热血的发言,所有的一切都会烘托出一种氛围,下一球要交给王牌的氛围。
    但是……真的必须要给王牌吗,什么时候该给王牌呢,这当然得由赛场的情况决定。
    先岛伊澄或许没有孤爪研磨精明,但在冷静上,他自认为蛇类不输给猫科动物。
    “啧,被耍了。”
    孤爪研磨的腮帮子鼓起来,嘴里说着不爽的话,眼睛却放着光,精神一瞬间就被提了起来,游戏就是要势均力敌才最有趣了。
    散发着强烈气场的音驹,与同样不甘示弱的户美,两方的队友隔着网对视了一眼。
    大将优轻轻扒拉着网,露着恶劣的笑容轻声道:“第一局我们先拿下了,猫咪们。”
    “啊啊啊,气死我了,那是挑衅吧,绝对是挑衅,看我们下局把户美的家伙打得落花流水。”最无法忍受被挑衅的山本猛虎瞬间炸毛,收获了裁判警告般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