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库 > 历史军事 > 打工人深陷修罗场 > 第86章
    额头滴落的汗,转瞬就被陆严给靠近,并且啜走了。
    殷或修长的手指,这会一只陷在陆严的短发中,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陆严里连剪短的头发都是刺手的。
    至于另外一只手,也没有完全空闲,而是抓住了车顶的扶手。
    车辆行驶得相当平稳,可是此时的殷或身体,却一点都不平稳。
    完全就是在不停的摇.晃和颠'簸中。
    这种颠簸和做什么碰碰车截然不同。
    两者也根本就丝毫没有关系。
    大概唯一的一点那就是如果坐在碰碰车里面,殷或可能没法控制身体。
    这里同样也是。
    他的整个身躯都被一个人给控制的,连殷或都不太了解自身,在陆严的帮忙下,他对自己的身体,于是有了更多和更深层次的了解。
    “我没答应你的追求。”
    在两人都稍微短暂休息中,殷或指腹在陆严俊朗的眉眼轻轻抚过。
    这种状态下说这种话,但凡换个时候,比如再玩一会,陆严可能都会心冷一冷。
    可是现在他几乎被无法言喻的熱度给包围着。
    “我知道。”
    陆严给的回答很简单。
    “我会继续追求你。”
    但追求中,两个即便没有在一起的人,却可以毫无顾忌地做着恋人之间的事。
    这对于陆严而言,其实已经是一种无言的证明了。
    殷或目前为止就只和他睡过,别的人,只是朋友,或者是亲属般的关系。
    谁都不能像他这样,可以有这个权利触及到别人都触及不到的深深的地方。
    殷或低头,嘴唇落在陆严的眉头上。
    “还是比较开心,你可以喜欢我。”
    “毕竟你这颗心,我想除了我以外,应该很难人再得到了。”
    “那你就好好拿着。”
    陆严捉住殷或的手,将他漂亮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心口位置。
    因为当下正在进展的状况,倒是陆严的心跳都比平时快了许多。
    就这么轻轻贴着,殷或只感觉好像下一刻,男人的心脏真的会从他胸腔里跳出来。
    然后跳到了他的手上。
    “如果是别的什么奇幻世界,说不定我还真的想剖开你的心来看看,你的心到底怎么样。”
    “等我以后死了,火化的时候你记得再看也不迟。”
    “怎么,这就打算一辈子了?”
    “是啊,难道你以为我的喜欢是几天几个月。”
    殷或摇摇头,他相信但凡他不离开,真的待在这个时候,陆严绝对会爱他一辈子。
    想到这个可能,殷或喉头微微地酸涩了一下。
    马上就把这股涩意给圧了下去。
    一晌偷'欢就可以了。
    他这种炮灰人员,哪里能有什么天长地久。
    那是给别人的,反正不是给他。
    “还有一会时间,你……”
    殷或想问陆严还行吗?
    陆严给他的回复是直接的身体力行,那不只是还行,而是非常行。
    虽然中间有挡板阻隔着,但司机往后瞥一眼,都是精明人,自然可以猜到一些状况,到了殷或的住处后,司机将汽车停靠在来往行人较少的角落了。
    这样一来,即便汽车停了下来,但是后座的车门却久久都没有打开。
    司机站在垃圾桶边,抽了好几支烟,都觉得那个车门是不是要等到天明才会打开,好在后座终于缓缓开了
    下来的人是一个极其漂亮的青年。
    司机觉得以前认识他,可是这些天来,又似乎觉得青年和过去他知道的那个,不过是同名同姓。
    他们无论是性格,还是外表都截然不同。
    司机将这份怪异给放在心底,对于老板喜欢谁,要做什么,他一个司机不至于跑去说什么。
    殷或弯着腰,在离开前,他伸手给陆严将领口被他抓褶皱的衣服给顺了顺。
    车里都是某种一时间难以逸散开的气息。
    殷或举着左手,那枚刚戴上去的戒指闪烁着一点光芒。
    “明天见。”
    “对了,早上的玫瑰花,还不错,香味我喜欢。”
    “好。”
    那明天早上他就再送。这是陆严专程请人去摘得,即火红漂亮,又带着难得的香味。
    “还有刚刚的宵夜,我也喜欢。”
    “什么时候想再吃,我非常乐意。”
    “再见。”
    殷或退出车门,他朝司机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
    陆严身边的员工工资都开的高,尤其是比较贴身的这些。
    看起来现在是凌晨,但是司机并不会觉得工作辛苦。
    这点辛苦,比起很多其他打工人,都可以算是幸福了。
    殷或也就没有任何愧疚地走了。
    他前脚一走,后脚司机就回了汽车旁。
    “陆爷,现在是回家吗?”
    “嗯。”
    这一趟算是满足了,接下来就是明天了。
    不只是明天,还有后天大后天,和以后的无数天。
    总有一天他会让殷或真的完全成为自己的人。
    陆严相信这是迟早的事。
    汽车载着陆严消失在黑夜中。
    殷或回去后,先去洗了个热水澡,把该清理的地方都清理干净。
    换上睡衣,哪怕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先前的困意忽然就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