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你喜欢的工作,可以给你这些吗?”
“应该不能吧,如果都一样,那可能许多人也都去愛工作了。”
陆严太知道怎么去動摇别人了。
殷或的手落在了陆严脸上,那不算是一个巴掌,说是抚模也不过分。
“你真的很自信。”
一时的欢乐,和长久的满足,殷或早就分得清这里面的区别。
如果分不清,他也就不会当炮灰了。
殷或指尖抚模着陆严的耳垂,忽的他手臂一转,抓着陆严的衣领把人拽了下来。
跟着殷或牙齿一用力,陆严的嘴唇流出了鲜血来。
殷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殷或的唇瓣,他就那么軟躺着,嘴唇染了鲜血,所以绯艳到了极致。
“好好享用,等未来哪天我走了,你将不会再记得我。”
殷或说着涉及到他炮灰任务的话。
但是陆严听不懂,他只认为殷或这是想逃离,不让他拥有他。
“放心,现在以后,我都会好好享用……”
“你的。”
陆严继续,在这个会所的房间里,他给殷或一次次送上了震撼灵魂的巅峰。
虽然说看起来是陆严在享用殷或,但换个角度来,又何尝不是殷或也在享用他。
殷或有理由相信,这个技能精进后的人,就算他没有去尝试过别人,但多半能够超越许多了。
殷或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的太阳光慢慢的变为了通红的晚霞。
好在,在霞光都彻底消失之前,殷或能够从男人的怀里离开。
这里总归和陆严的卧室不一样,做很多事其实不方便。
比如说清理那些的东西。
但殷或来的之后,就只带了小胶管,别的,另外一个应该说其实更重要的,他反而没带。
是他忘记了吗?
当然不是,他作为医生,该知道的都知道,保护身体这点也是。
至于什么防护都没有,就这么和陆严玩了,后面身体会不会有什么状况。
殷或是丝毫都不担心。
他作为炮灰,能够工作的时间不多了。
加起来其实五天时间都不到。
而只要剧情结束,他就得马上离开。
要说如果他想留下来,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里待着,就意味着下个炮灰世界任务被动推迟。
这对殷或这个专业的炮灰人员而言,是不可能的,任何人和事都不能阻止到他。
不过是和陆严睡过几次,陆严再爱他又能如何。
就他的这颗真心,远远比不上殷或对他的工作的喜爱。
殷或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为陆严触动了。
但只是那一点。
殷或从陆严怀里离开,他去了洗手间,身上还有一件衣服,整个过程里都没有拿下来过,只是衣服早就松垮到了腰间。
殷或边走边将衣服扣子给扣上。
衣服下摆沾染了一点过去不会有的污迹,不只是衣服下摆,其实殷或整个人,尤其是一个地方,可以说相当的泥泞。
但他完全不顾身后一双灼烈的目光是如何钉在自己后背,还有倮着的腿上。
走到洗手间后,殷或就这么半倮着他站在半身镜前面给自己做起了清理。
并不能完全做好,但简单的表面还是能清理。
殷或低垂着眼眸,视线落在了衣摆下。
镜子里的自己还真的太陌生了。
不是他过去熟悉的自己。
殷或呵呵笑了两声。
把休闲褲给套上。
重新穿戴好后,殷或走了出去。
他的外套还在陆严的身边,殷或过去时,弯腰将外套给拿了起来。
正要套身上,右手手腕让陆严给捉住了。
男人滚熱的指腹按圧着殷或的手腕。
“不会是想给我把脉吧?”
殷或开口就是玩笑话。
“也可以”。
“你是医生?”
“不是。”
“那你还是拿开手,就这么一两次,哪怕我是女的,也怀不了孕。”
也就殷或能够在陆严跟前开这种玩笑了。
“我会追求你,殷或。”
陆严给出他的求愛宣言。
“好啊。”
殷或点头同意,他不会拒绝陆严的追求。
但陆严到最后能不能得到他,殷或就不会告诉他了。
“我先出去吧,你晚点?”
殷或不想和陆严一起出去。
陆严当他是总算有点害羞的意思了。
殊不知那是因为殷或知道门外还有人在站着。
就算是看不到和听不到,但他就是知道有个人肯定还在等着他。
“感谢招待。”
殷或拿过衣服,在转身前,他手撑在陆严的肩膀上,跟着就一个道别的吻落到了陆严的脸颊上。
不是吻的嘴唇,而是脸颊。
当殷或走出门后,陆严这才抬起手,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脸颊,抚过殷或吻过的地方。
“不谢。”
在殷或听不到的地方,陆严餍足地微笑着。
走廊外没人,殷或倒是微微好奇,等到他转过一个弯,准备进电梯的时候,电梯口靠着一个人。
对方抱着胸就那么安静站着。
不用猜,光是看他的姿势,殷或就知道从开始到结束,他都一直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