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茜犹豫了一瞬,起身走了过去。
    五分钟后,她捏着一张彩票出来。
    用硬币刮出上面的号码之后,大致扫了一眼就塞进了口袋里。
    她的人生要重新开始了。
    这张彩票就是她重新启程的标志。
    绿皮火车上人很多,郎茜坐在靠窗的地方,被人挤得几乎贴在了玻璃上。
    但她丝毫不觉得难受,很高兴的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哎呀!我运气怎么这么背啊!”
    这时,对面的乘客发出一阵叹息,捶胸顿足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懊悔。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有人好奇的问道。
    乘客道: “我是个老彩民了,彩票都买了二十多年,可我连一分钱的奖都没有中过!”
    “这不是正常的嘛,彩票这东西本来就说不准啊!”大家伙笑起来。
    乘客叹了一口气: “这期的大奖出来了,奖金五百万!就在滇省火车站旁边的那个小彩票店开出来的,我以前不管去哪里,只要看到彩票店,必定进去买一点,但这次我偏偏就没有进去,偏偏就开出大奖来了! “
    正在听热闹的郎茜:???
    滇省火车站旁边的彩票店?
    是她进去的那个吗?
    开出大奖来了,还是五百万?
    不知为何,郎茜心脏突然怦怦跳的厉害。
    就好像,中奖的那个人是她一样。
    郎茜觉得自己异想天开了,她要是有这个运气,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一步?
    但不知为何,这个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郎茜咬咬牙起身挤到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她拿出皱巴巴的彩票,然后打开手机搜索。
    下一瞬。
    砰!
    手机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列车员正好路过,听到里面不正常的动静,脸色一凛: “乘客,您没事吧?”
    “乘客?”
    里面没有声音传来,就在列车员准备叫人来强行把门打开的时候,门开了。
    一个小姑娘走了出来: “我……我没事。”
    郎茜魂不守舍的笑了笑,然后,同手同脚的离开了。
    第24章
    火塘烤鸡
    说要跟池锦锦合作的超市老板来到了小木屋。
    这次,他主要是来跟池锦锦签订合同的。
    池锦锦邀请他留下吃午饭,地点就在巨野果园。
    一同来的,还有村长和花大娘,几个村委会的人。
    在村长几人陪着老板在果园走走的时候,池锦锦和花大娘在准备饭菜。
    “锦锦,你打算做什么啊?”花大娘提着两大包肉菜走进厨房问到。
    池锦锦一眼就看到了那只宰杀干净的老母鸡: “做个火塘烤鸡。”
    在花大娘出去拿泥土的时候,池锦锦先把老母鸡用佐料腌制起来,然后下山去池塘摘了几片荷叶,雨后的荷叶被洗涤过,绿的喜人。
    拿回来,开水一泡,荷叶的清香飘散了出来。
    这时,花大娘也把一盆子泥土搬了回来,池锦锦往里面加进水,用铲子和络在一起,接着放进去一些黄酒,主要是祛除泥土的土腥气。
    等到老母鸡研制好了,用荷叶包裹起来,开水浸泡过的荷叶很有韧劲,不易破损,包裹了一圈又一圈之后,用麻绳紧紧的捆起来,最后把和好的泥一层层涂抹在上面,最后手指蘸水,把坑坑洼洼的地方抹平整。
    有花大娘的帮忙,火塘也已经烧了起来。
    池锦锦把烧鸡放在里面,用热腾腾的草木灰盖住,花大娘用剩下的泥土,包裹了十几个沾了盐巴的鸡蛋,也放进了草木灰里。
    这样煨出来的鸡蛋,比水煮的要好吃很多。
    趁着这段时间,池锦锦又去抄了几个菜,还做了一个水果蛋糕。
    快差不多的的时候,村长一行人回来了。
    “锦锦啊,曾老板饿啦,能开饭了不啊!”
    “可以啦!”
    村长请曾老板坐下,然后帮忙去厨房里端菜。
    他压低声音,朝着花大娘道: “姐,我那瓶七十二度的二锅头呢?”
    “在我兜里呢!”
    “一会别忘了拿上桌啊!”
    “放心!”
    曾老板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肴,只觉得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糖醋排骨,红烧肉,老鸭汤,酱肘子,应季青菜,一个大大的刚打开荷叶的火塘烧鸡,鸡肉嫩滑美味,一口咬下去,舌头都要掉下来了!
    “刚才叔叔伯伯们说小老板娘你的手艺不错,我还不相信呢,哎呀呀真是打脸!小老板娘,你是这个!”曾老板啃着一个鸡腿,朝池锦锦竖起大拇指。
    池锦锦笑着给曾老板倒了一杯酒: “好吃你就多吃点,但你要稍稍留点肚子,还有一个水果蛋糕呢。 “
    “好好好!我一定得尝尝!”
    曾老板平常在外面是不喝酒的,但今天的菜实在太好吃,必须得小喝几口,一会打电话让助理来接自己就行了。
    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曾老板被村长几个人接连灌酒,其实他也不想喝的,但村长几个人说话实在是太好听了。
    几杯酒下肚,曾老板开始晕乎乎的,奇怪,以前就算喝几瓶子啤酒也没事,这次怎么只喝了几杯就变成这样了?
    曾老板努力的睁大眼睛想看看那酒瓶子上写的多少度,就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突然响起,吓得他一哆嗦,酒都醒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