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库 > 都市言情 > 宫总的哭包小瘸子 > 第239章
    “要不你去你爸爸妈妈那里求个饶?”
    “我爸妈……哎呀不说了,我认命,反正吃了顿好的,不亏。”
    找他爸妈确实可以免去可能受的皮肉之苦,可是怎么说呢,纪凌尘没有下过死手,打的他三天下不来床的是自己的老爸,上一次纪凌尘抓到他吃零食也仅仅不痛不痒的警告一番。
    乱七八糟的,方榆锦理不清,不过不想去找爸妈的念头十分坚决。当初是自己说戒零食戒油炸的,他完全没理,犯错找爸妈,这算什么?
    “我去,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方榆锦认得的车就几个,好巧不巧,居然碰上了,有钱人的生活会不会是想吃什么吃什么?
    沈童循着方榆锦的目光望去,恰好与男人的视线交织,哥哥来了。
    只是哥哥似乎不大高兴……
    相处久了,宫宴墨的心情好与否,沈童常常能辨别出来。是公司的事情让他烦躁吗?
    刚想走过去,他才察觉,方榆锦还压在自己身上……搂着自己的脖子……以一种十分亲密的姿态……
    第206章 抓到吃烧烤的榆榆
    “松开我。”沈童稍显慌乱,扯了下方榆锦的手。
    方榆锦并没有抱的很紧,顺着沈童的力道松开,“怎么了?我勒着你了?不好意思啊,我是挺重的。”
    “不是,”沈童摆摆手,食指点了点逐渐走近的男人,“我哥哥到了……”
    从劳斯莱斯幻影上面下来的人是沈童的哥哥?!
    沈童有一个开劳斯莱斯幻影的哥哥?!
    他是从哪个地方蹦出来的?自己熟知的画界有这么一号人?
    实力强悍就不说了,这么一看,背景也不容小觑,自己这是交了一个什么样的朋友?
    男人的身高实在太过优越,光华内敛,气质斐然,饶是人群密集,他仍像会发光,让人的目光情不自禁投过去。
    “哥哥,他是方榆锦,我和你说过的。”
    宫宴墨牵过沈童的手,十指紧扣拉至身旁,“你好,我是宫宴墨。”
    “你好你好。”方榆锦紧张的打招呼,对上一言一行皆透露出矜贵的男人,他表示压力山大。
    不对,沈童姓沈,他哥哥姓宫?
    不是亲哥哥?
    十指紧扣的握法?
    “这次多谢款待,我带沈童回去,下次有机会一起吃个饭。”
    只能有机会再问问沈童了,简单告别后,留给方榆锦两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不一会儿,沈童单独跑回来,言语中夹杂着担忧,“明天的裁判评分,你应该还是完好无损的吧?”
    “不一定,我可能连去都去不了……”方榆锦耸拉着脑袋搓了搓脸,他趁纪凌尘出差,吃烧烤喝啤酒,还是在被警告过的情况下。
    后果这么严重……
    “早知道我不答应你了……”
    “胡说什么呢?你快回去吧,没有你,我也会过来吃的,又不是因为你我才是吃货的。”方榆锦晃了晃手机,“为了让你放心,我会给你留消息的。”
    “那我走了……”
    “走吧走吧,运气好的话,我们明天见。”推着沈童的背走了几步,方榆锦停下脚步,再一次挥手告别,“拜拜。”
    “拜拜,希望我们明天见。”
    劳斯莱斯幻影驶出路口,方榆锦叹口气,老老实实上楼,不管他背后怎么说,心里怎么想,在纪凌尘面前,他就是个怂包。
    房间早已收拾干净,纪凌尘袖子卷起,靠窗坐在阴影里。
    “你不是出差了吗?”拉过椅子,方榆锦放弃挣扎,反而有心思聊天。
    “出了点问题,行程取消了。”
    出了问题不去解决,竟然跑来抓吃烧烤的自己,方榆锦后知后觉的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说呢?”
    “你什么时候策反了叔叔阿姨的?太过分了。”岂不是从一开始,纪凌尘便清楚自己的打算?那为何等到他肚子鼓鼓囊囊的才跑过来抓个现行?
    察觉到方榆锦的困惑,纪凌尘没有解释,转移话题道:“回家了。”
    事情就这样轻描淡写的结束?纪凌尘不说教说教?完全没有以前的风格啊?
    “你不是纪凌尘吧?”方榆锦合理怀疑纪凌尘换了个人,或者是其他人假扮的,“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存了其它坏心思?”
    “没有,我送你回家。”
    “肯定有!”揪住男人的黑金色领带,方榆锦满脸坚定,早死早托生,让自己放松下来,再冷不丁给自己一下,这就不是人干的事!
    任由方榆锦扯住领带,勒住脖子,纪凌尘静止不动宛如一尊雕塑,“榆榆,你一直不乐意被我管着……我最近也在反省,像你曾经说的,非亲非故,是我多管闲事了。”
    语气沉静肃穆,方榆锦却听出了纪凌尘的伤心,看见了镜片下眼睛闪过的难过。
    “你发什么疯呢?管了我将近20年,洗心革面打算做个人了?”
    “没错,我不打算管着你了,我也没有资格管着你,回家吧。”
    方榆锦爱吃零食的习惯仿佛天生具有,小时候家里人溺爱,吃的多,自己也是个小胖墩。
    跟在纪凌尘屁股后面,甜甜的喊哥哥,分享自己喜欢的小零食。
    但是九岁那年,急性阑尾炎住院了。医生给出的建议是做阑尾炎手术,小时候不懂,只知道要做手术,以为是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