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库 > 其他类型 > [ABO]病态占有 > 第144章
    麦克斯吹了吹麻醉枪上不存在的烟雾,给余肖解了麻药之后继续偷听。
    余肖没有感觉到肩膀上的疼,他甚至都没注意到麻药已经散去了,不停的挣扎着,不住的重复:“他不能打第二次了,他真的会死的!”
    没有人注意到麦克斯,池钰也没有。
    他只是听到余肖清晰的话传到了耳畔。
    啪嗒一声,是池钰手里的针剂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他缓缓的转身,对上了宋言酌茫然的眼。
    宋言酌看着余肖,像是不懂他在说什么。
    余肖现在才发现他有力气了,他看了眼宋言酌不解的眉眼,却顾不上其他了。
    对着池钰开口,嗓音都在颤:“你出国三个月后,宋言酌自杀,那个时候为了救他,我篡改过他的记忆。”
    池钰不信:“撒谎!他的记忆根本没有变!你在骗我!”
    池钰双目赤红,有些狰狞,但却让余肖微微松了口气。
    “我没骗你!是真的!你相信我!”余肖的唇还在流血,没有一点儿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近乎哀求:“有些事情,我能不能单独跟你说。”
    麦克斯探出一个头:“需要我帮忙打晕宋言酌吗?”
    池钰甚至不敢去看一眼宋言酌,他怕看到宋言酌绝望的眼。
    宋言酌还是茫然,但他又看到希望,小声的低语:“我可以去别的房间。”
    宋言酌听不懂余肖在说什么,但他并不在意,他脑子里一点自己自杀的记忆都没有,更何况是被篡改。
    余肖是为了让池钰心软,为他争取时间。
    宋言酌的大脑飞速的转着,希望余肖能够拖延更多的时间,因为他的力气已经在慢慢恢复了。
    宋言酌被麦克斯带到了别的房间,还有些稀奇的去看他手腕上的缎带和脖颈上的纹身。
    “嗨,哥们儿,你真的割腕了吗?这太疯狂了。”
    宋言酌冷冷的甩开麦克斯想解开他腕带的手,也庆幸池钰没有真的打开,余肖用别的办法拖住了池钰。
    因为刚才池钰只要解开缎带就知道这根本不是割腕的痕迹。
    是他在京城遇袭留下的伤口,很丑,所以才挡住。
    一墙之隔的卧室只剩余肖和池钰。
    “你出国的第三个月,他咬断了自己的动脉。”
    第120章 再给他一次机会
    安静的房间内,随着余肖这句话,池钰才了解一段他从来不曾知道的往事。
    一段宋言酌没跟他提过的,惨烈的童年。
    原来余柔在宋言酌刚出生的时候就知道宋国盛出轨的事情。
    那个时候,宋言酌还没满月。
    所有人都以为宋国盛从来没有露出马脚,就连江情都不知道余柔早就发现宋国盛出轨的事情。
    余柔在月子里撞破了宋国盛出轨。
    她放弃一切追随的男人,只是为了她的家世。
    踩着她上位后,还想着余家不会真的对这个女儿不管不顾。
    余柔发现之后和宋国盛大吵了一架,宋国盛有所顾忌,说只是一时糊涂。
    余柔信了,但后来她又发现宋国盛不仅没有和外面的女人断了,还早在她生子之前就有了宋渝。
    宋渝比宋言酌还大一个多月。
    她再次质问的时候,宋国盛发现余家是真的不会管余柔了,说了离婚。
    但是余柔不愿意,她变得疯狂,威胁宋国盛如果敢离婚就跟他同归于尽。
    两人最后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共识,在外扮演着恩爱的夫妻,可是内里却早就腐败。
    余柔认清宋国盛,却依旧执迷不悟,她开始把重心放在从小就聪明的宋言酌身上。
    在她发现宋国盛会因为宋言酌比宋渝优秀而露出骄傲的时候,她开始变得不像一个母亲。
    余柔逼着宋言酌不停的学习,逼着他不可以有一点点落于宋渝的地方。
    甚至在宋国盛因为宋言酌生病而留在家里的时候,开始用极端的办法来让宋国盛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家里。
    在宋渝生日,宋国盛要出门的时候,余柔把宋言酌推下了楼梯。
    一个私生子的生日和优秀且受了重伤的儿子,这并不是一个选择题。
    宋国盛留在医院陪宋言酌。
    从那之后余柔像是掌握了留住宋国盛的方法。
    宋言酌经常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
    意外的骨折,原因不明的高热,甚至是被刀割破的皮肉,这些形成了宋言酌伤痕累累的童年。
    池钰小时候只觉得宋家的小弟弟很调皮,特别容易受伤,但是很聪明,是个优秀的,耀眼的alpha 。
    但他从来不知道真相是这么的不堪。
    余柔在伤害宋言酌这件事里愈发的疯狂,因为宋言酌越来越优秀,他只要稍微受点伤宋国盛就会抛下宋渝母子。
    事情愈演愈烈,就连宋国盛都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他去问宋言酌,但是宋言酌说是他不小心,让宋国盛多陪陪他的妈妈。
    宋言酌就在日复一日得虐待中,长到了十岁。
    “阿言的腺体,是被姑姑割破的。”
    那个雨夜,那场车祸,余柔那天是要去抓宋国盛的。
    宋言酌那天在上课,余柔没有办法弄伤他,就把人接了出来,准备带回家之后弄伤宋言酌,却在半路出了车祸。
    那场车祸太严重了,危险之际她挡在宋言酌身上,被玻璃贯穿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