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公司中心人物,分分钟上百万那种程度的。
“老板不在也是能赚钱的。” 傅鞍慢条斯理道。
谢乐函啧啧两声:“果然是资本家。”
傅鞍轻笑两声,说:“资本家的家属也算资本家。”
谢乐函跟树袋熊那剧今晚录大结局,等到全部录完,后期进行剪辑,见面会也开始预热了。
今天有场非常激烈的床戏,因为主角在各种现实情况逼迫下趋近绝望,所以含带的情绪非常饱满,也很难录。
傅鞍帮他泡了水,今天不准备打扰他,回书房看资料去了。
跟树袋熊也合作蛮多次了,谢乐函跟他熟,进了麦之后跟他开了几个玩笑,发现对方反应平平,谢乐函也没自讨没趣,开始认真读剧本了。
含带情绪的床戏远比纯肉戏难配,更别说是这种动辄几万字的高潮结尾剧情的了,作者很会拿捏情绪,几句台词就让谢乐函哑了喉酸了鼻,他低低喘着粗气,很快入戏。
一场录下来花了一个多小时,傅鞍本想去看看他,结果听着里头低低的哭声还在继续,只好拎起正在扒门的小黄的脖子,把它带回书房。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左右,书房的门被推开了,是眼睛哭得红肿的谢乐函,他抠着睡衣下摆,哑声声音喊:“傅鞍……”
给傅鞍心都喊碎了。
“怎么还在哭?” 傅鞍走过去搂住他,蹭掉谢乐函脸颊的泪,“饿不饿?”
谢乐函摇了摇头,他哽着喉咙擦了一把眼睛,伸手抱住傅鞍:“抱会。”
傅鞍安抚似的蹭了蹭他的后脑勺,小黄见谢乐函出来了,蹦跶着小短腿往他身上蹭,待他情绪稍微好点了,傅鞍把人带回房间睡觉。
刚刚录出一身汗,谢乐函又去冲了个澡,爬回床上的时候,傅鞍正在看手机,见他上来,掀开被子把人包住。
“你在看什么?” 谢乐函哑着声音问。
“在看评论。” 他们那部剧的评论基本上都是催见面会的,之前他俩都应下来了,这次估计都能顺利出席。
傅鞍收了手机,去揉他的眼睛,心疼道:“怎么哭这么厉害?”
谢乐函叹了口气:“太压抑了,很难受。”
傅鞍拍了拍他的后背:“睡觉吧,睡醒了就出戏了。”
然而谢乐函压根睡不着,他脑海里全是书中角色背负的沉重绝望和无法倾诉的爱意,原书角色并不是个太强硬的性格,所以受了不少委屈,但是一向隐忍的他很少表达,默默消化一切的后果就是,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足够强大到能包容一切的性格,包括他爱的人也是这么认为。
到了半夜,谢乐函半梦半醒,咬着衣领,边哭边压抑着声音。
细微的啜泣声传到傅鞍耳朵里,谢乐函怕吵到他,独自一个人挤到床的边缘,傅鞍皱眉捞人,捞了个空的,他稍起身,把颤着身体的谢乐函给抱回来,把他按进怀里安抚。
傅鞍扯开谢乐函咬着的衣领口,让他哭出声音。
糊了一脸泪水,谢乐函紧紧抱着傅鞍,汲取到一点作为谢乐函才能获得的安全感。
傅鞍也曾有过无法出戏的瞬间,被角色魇住的感觉并不好受,好在已经完结了,短时间内也没什么需要配的角色,否则谢乐函这喉咙状态,估计很难继续工作。
“别哭,我在这里呢。” 傅鞍轻声安慰他。
谢乐函双手顺势爬上来,勾住傅鞍的脖子,泪水蹭到傅鞍领口,泛开冰凉的触感。
他一边哭着去亲傅鞍,一边问:“现在能跟我做吗?”
第26章 戒指
作者有话说:七夕快乐呀!
虽然及时给谢乐函清理了,但他第二天还是有点轻微感冒,傅鞍帮他请了假,然后去上班了。
谢乐函一个在家里待了会,听着外面有响动,还以为是傅鞍给他点的外卖,随便穿了个厚实的外套就去开门了。
门外是他从老家来、裹得严严实实的老妈。
谢乐函睡意瞬间被清散了,他还在发呆,就被老妈抱了个结结实实。
“儿子!”
寒意侵入,谢乐函打了个冷颤,问:“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老妈关上门进屋,哈哧哈哧呼着热气:“我去找你大姨,想着先来你这看看,你这地可真够偏的,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谢乐函把客厅的空调打开,因为空间小,很快就热了起来,老妈把外套给脱掉,盯着许久未见的儿子看了半天,目光落到他外套里松垮的睡衣上时,突然嘶了一声:“你谈恋爱了?”
谢乐函直呼我靠,下意识捂住脖子。
老妈见他炸毛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说:“又不是不让,藏什么藏?”
她起身环绕了客厅一圈,目光巡视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女生生活的痕迹,她啧了一声,问:“没同居啊?”
谢乐函缩在沙发里,小声说:“同、同居了。”
老妈皱起眉表示惊讶:“什么?!”
傅鞍并不知道家里来了人,他带了好几份谢乐函爱吃的晚饭,拧开谢乐函那间小小出租屋门的时候,住惯了大房子的傅总竟然也觉着这小窝比哪里都要温馨。
扑鼻而来的香味让他微微愣住,毕竟谢乐函表现出不像会做饭的样子。
“函函。” 傅鞍扬声叫他,准备换鞋,却发现自己的拖鞋旁边多了双没见过的女式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