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也反应过来了,说:“差点被他混过去了!”
    常锦星说:“没有! 我真的只有这个性癖,你要结合每个人的自身条件……”
    张宇文大笑起来,常锦星又开始发牌,大家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第二局,霍斯臣很认真地开始打牌了,但看得出他的表情,还在震惊的海啸之中回荡着。
    “前列腺高潮真的很愉悦吗?” 霍斯臣眉头稍稍拧着,问张宇文。
    所有人都听见了这个出卖内心想法的答案,于是异口同声道:“你想试试吗?”
    接着又是疯狂大笑,总算把房里的小棋给吵醒了,严峻马上去哄,大家又热烈地讨论起了先前的话题,但这次不再是围绕着常锦星开玩笑,而是陈宏在分享他去年谈的那段短命的恋情。
    “好了…… 嘘。” 严峻说:“大伙儿声音尽量小点。”
    扑克牌飞来飞去,水果酒喝了也有点上头,酒意上来后,聊天的内容又放开了不少,听得张宇文都要硬了。
    “是你了,宇文!” 常锦星把最后的牌一打。
    “终于到你了。” 陈宏已经完全忘了要集中火力对付霍斯臣的事。
    张宇文这把牌本来就很烂,实在逃不掉了,已经准备好了,于是交代道:“我喜欢…… 户外野战吧。”
    “哦——”
    这个虽然没有前一个劲爆,但也算比较少见的癖好。
    “在什么教学大楼里啊。” 张宇文说:“天台上啊,教室里,野外,但要很小心监控……”
    霍斯臣看着张宇文,颇有点意外。
    “洗手间呢?” 严峻问。
    “太脏了,不能接受。” 张宇文说:“环境要干净。”
    “那你打过野战吗?” 郑维泽好奇道:“对不起,我这么问,斯臣哥哥会不会……”
    “不会。” 霍斯臣说:“完全不会,我也想听。 真的一点不会…… 你快说。”
    第26章
    张宇文无奈了。
    霍斯臣是因为心境截然不同,所以对张宇文的前任不仅丝毫不吃醋,还很有兴趣。 因为他知道张宇文曾经谈恋爱时当攻,而与他在一起界定关系后成为受,自己的老婆干过其他人,而不是被人干过,反而让他觉得莫名的兴奋。
    严峻说:“像海边,应该是你喜欢的吧。”
    “海边最喜欢了。”张宇文洗着牌,说:“只穿泳裤很性感,做爱又很方便。”
    陈宏:“那你希望被人撞见?还是不想?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不不。”张宇文说:“不能被看见,也不能接受公开,这是两种概念,不想被第三人围观。”
    “我知道了。”严峻笑道:“是一种随时可能被撞见偷香的刺激感。”
    “是的。”张宇文笑着说:“很准确,但不能朝外界暴露,和暴露狂是不一样的。”
    常锦星说:“那你喜欢戴点什么用具去坐地铁吗?”
    “呃……”张宇文下意识地想看一眼霍斯臣,但按捺住了,说:“双方的话,是的,这也会很刺激,比如说像什么锁之类的。”
    “哦——”大家纷纷道:“懂了。”
    张宇文分享了一点点在教学大楼的消防通道里做爱的往事,毕竟是导演出身,他的语言表达能力很精准,场景渲染也很到位,听得所有人面红耳热,反而问不出什么来了。
    “很浪漫。”霍斯臣说。
    “切——”大家同时道。
    张宇文发牌,说:“这样下去,谁都躲不过吧!”
    “如果一直赢。”陈宏说:“就躲掉了。”
    “打到几点?”郑维泽问。
    “打到放烟火吧。”陈宏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今天十点有烟火。”
    这一把是严峻输了。
    大家盯着奶爸看,陈宏提醒道:“先说好啊,不能是什么腿长的皮肤白的。”
    严峻喝了点酒,想了想,说:“我的性爱好,和宇文很像,一个是户外……”
    “不行!”所有人道:“绝对不行。”
    张宇文说:“是吧,户外本来就很刺激啊。”
    严峻:“我之前玩过冲浪嘛,只穿窄泳裤,又在海边,接近全裸…… 听我说完,后面还有!”
    “你接近全裸还是对方接近全裸?”常锦星问。
    “大家都接近全裸。”严峻说:“男生嘛,布料要少…… 这只是其中一个,后面还有。”
    “第二个是那种。”严峻想了想,说:“家居男。”
    所有人:“???”
    “穿睡衣或者休闲装那种吗?”张宇文问。
    严峻:“对,有点像日式家居男,很想干。”
    “为什么要干日式的家具?”郑维泽没听清楚,问道。
    所有人疯狂大笑,严峻又解释:“就是给人一种『妻子』的感觉,温柔的大男生,比如说在做饭……”
    大家一起看着常锦星。
    “不不,不是这种感觉。”严峻说:“最好是睡衣下面,穿很性感的黑色三角裤,有点小腹肌,下班以后,从背后抱住,可以在厨房里面,直接就开干,对方如果是个西装控就更完美了。”
    “人妻。”陈宏帮严峻总结了。
    “人妻受?”严峻说:“是这样吧?”
    “那你应该喜欢,某些电影里的剧情。”霍斯臣a片还是看过的,说:“男生起来要去上班,女生只穿着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