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枝拉着她的手:“子舒,今天九爷和秦夫人,是来商量你和盟主的婚事,你有什么意见吗?”
郁子舒略微惊讶,却也没太大意外。
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能劳动两位大佬。
郁子舒看了眼秦慕卿,发现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罕见的,她有些害羞和紧张了。
捏了捏手指,道:“我和慕卿情投意合,对彼此都有意,如果有幸,我自然是希望能和他共度一生。”
秦慕卿不等其他人反应,急匆匆道:“有幸有幸,遇见你我三生有幸。”
像个毛头小子,和坐在盟主椅子上指点江山的那个男人,截然相反。
郁子舒没忍住笑了。
秦安无奈,儿子这么没出息,真是丢脸。
秦慕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端正坐姿:“一时心急,见谅见谅。”
“既然两个小辈都没意见,那咱们就商量婚期吧。”
趁着秦安和薛枝唠嗑的时间,秦慕卿已经坐到郁子舒身边,唇角始终挂着冰雪消融般的笑意。
最近的好日子多,但秦安说不能亏待子舒,婚礼必须隆重筹备,就把婚礼定在了两个月后的九月二十。
920,久爱你。
日子不错。
敲定后,秦安拿了一张黑卡出来:“子舒,这是我们家的聘礼,你好好收着。”
薛枝:“……”大佬就是大佬,聘礼都是黑卡。
郁子舒连忙摆手:“阿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秦安忍俊不禁:“哪有人拒绝聘礼的道理,难不成你不想嫁?”
没等她回答,秦慕卿就已经将黑卡塞到她手里。
“你客气什么,这是我的黑卡,又不是我爸的,我爸的在我妈那呢。”
“我用自己全副身家娶个媳妇儿,这是理所应当的,你嫁给我,我绝不会让你受半点苦。”
“从此以后,你在我心中,排第一位。”
家人和父母,都会移到第二去。
因为,从此和他共度一生、荣辱与共、悲欢同度的人,是她。
关于这点,秦安夫妇都没什么意见。
毕竟,他们家就是这个传统。
定好了日子,接下来就是准备婚礼。
盟主结婚不是小事,何况秦慕卿人脉广,地盘多,需要宴请的朋友太多了。
为了避免麻烦,秦慕卿制定了一个履行结婚。
从华盟开始,到云城、f洲、o洲,最后是混乱洲。
郁子舒表情一言难尽:“这……遍布大半个地球,你确定吗?”
“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每个地方都我来说都很重要。”秦慕卿拉着她的手,“何况,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结婚了,我的老婆是你。”
郁子舒感觉很心安,不过太过冗杂的婚礼过程,准备起来也麻烦,到时候就不是享受而是受罪了。
“就在华洲和云城办吧,其他几个地方,咱们过去的时候,宴请一下重要的人就行了。”
“好,依你。”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到了结婚这天。
好盛世繁华的婚礼在华洲举行,天空中飘着花瓣,到处张灯结彩,红色的地毯延伸了很长。
华洲是个古老的岛屿,所以沿袭的是中式婚礼,她穿着凤冠霞帔,和他并坐在车上。
这个车,有点类似于古代的马车,两匹马在前面拉,两人坐在车上,周围是围观的民众。
到了龙家城堡,两人拜过天地,就入了洞房。
他们商量好了,在华盟举办中式的,在云城举办西式。
“哪种婚礼方式都尝试一下,不留遗憾。”
这是秦慕卿的原话。
夜晚,郁子舒坐在大红的床上,床上是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盘腿吃着夜宵。
床上倒是没有什么桂圆枣子之类的,她也已经换了一套轻便的红色旗袍。
秦慕卿开门进来时,已经醉醺醺的了。
新房设在他的别墅,而宴会却在龙家城堡那边。
郁子舒坐在那,手里抱着一串葡萄,看他歪歪倒到的走过来。
“子舒,媳妇儿。”
他扑在床上,酒气冲天。
“醉了?”
“没有,”秦慕卿抬头,眼神有几分清明,“今晚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喝醉。”
手脚并用爬上床,抱着他为的腰使劲蹭胸:“好软,好香,想……”
郁子舒踢开他:“去洗澡,一身汗。”
的确,现在天热,又忙碌了一天,敬了一圈宾客的酒,身上混了不少味道。
秦慕卿一把将她抱起来,邪肆一笑:“一起。”
“你……”
“子舒,我们是夫妻了,有些事,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很快,浴室里便一片春意盎然。
再出来时,外面的热闹声已经消散,他抱着她躺在床上,温柔地亲吻她娇艳的红唇。
“子舒,我爱你。”
“我将永远忠于你,直到生命的终结。”
郁子舒揽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我也爱你。”
察觉到他蓄势待发,郁子舒有些愕然:“刚刚不是已经,你怎么还……”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自然是做点有意义的事咯。”
——
大厅,秦心悦无聊地晃着酒杯:“以后咱们家,就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了。”
秦安弹她脑瓜儿:“说什么胡话,你哥只是结婚,又不是分家。”
“你们都有人疼。”
“那现在是多一个人疼你。”
秦心悦撇嘴:“意义不一样。”
她虽然不是非要谈恋爱,但是并不想爸爸把自己管得这么紧。
“不过,哥哥还真是用心,这婚礼空前绝后啊。”
说到这里,秦心悦目光灼灼地看向秦寒玖:“爸,说起来,你是不是还欠我妈一场盛世婚礼。”
秦寒玖:“……”
脸色微冷,呵斥道:“大人的事,你少管。”
“略略略,你就是心虚。”
秦安拉住秦寒玖的手,眸光温柔:“你给我的宠爱,就是我想要的婚礼,一生的婚礼。”
他给的明目张胆的偏爱和真心,比一场婚礼带来的见证,强太多了。
秦心悦捂脸:“哎呀,牙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