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白灵愣住了。
“回头再解释，快把她救出来。”沈星空七手八脚爬起来，推开白灵，也不管自己游泳怎么样，也跳进了月池湖里面。
沈星空游泳还行，而且许婷也没掉到湖里很深的地方，他在水里摸到许婷，抓着许婷的头发，硬是把她又拖回到岸上。
龙海波和红发女也都过来了，他们很糊涂，一开始都以为沈星空发威，但现在看上去又不想。
沈星空把许婷在湖岸边放平，嘴对嘴为她做人工呼吸，又为她做心脏起搏。许婷虽然仓促间被淹到了，可淹得时间很短，只要进行及时的抢救，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卟……”许婷突然喷出一口湖水，差点喷到沈星空脸上。
“咳咳咳咳！”喷水后，许婷又剧烈地咳嗽。
沈星空没有再打她，脸上恢复了亲切温柔的笑容，轻轻拍打许婷的后背，让她能舒服一点。
“你，你，你……”许婷咳嗽半晌，喘息着望向沈星空。
“呵呵，许婷，告诉你两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沈星空伸手把她站了起来，又让白灵脱下外套，披在许婷身上。
“不，不知道……”许婷也糊涂了，不明白沈星空为什么一会儿虐待她，一会儿又对她这么好。
“算了，先告诉你第一个好消息吧，你不是扫帚星。”沈星空脱下自己湿淋淋的大袍子，随手扔给龙海波，这让龙海波又兴奋一阵，自己居然有这份荣幸，替主教大人拿圣袍。
“我不是……”许婷呆住了，一直以为包括她自己，所有人都认为她是扫帚星。
“这个世上哪有什么扫帚星，唯一的神灵就是火神，你难道不相信火神了？”沈星空身上太湿，觉得有点冷，拉起许婷的手带着大家向学校走去。
“我当然相信，可是我……”许婷一时无措。
“嗯，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坏消息。”沈星空打断她的话，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些，“除了你的母亲之外，那些因为和你在一起而死去的人……应该全是你杀的。”
“啊？”许婷突然不走了，两只脚就像钉在了地面上，无比惊恐地望向沈星空。
不光是许婷，白灵、龙海波和红发火也非常震惊，许婷看上去弱不禁风，而且性格也柔弱，怎么可能会杀了那么多人？
“第三个好消息，你不是故意杀那些人的，你有精神分裂症，导致你双重人格。你的另一个人格很危险，刚才还差点把我掐死，看看我的脖子，就是你留下来的。”沈星空笑着指向自己脖子上的青色指印。
“哦……”白灵听懂了，瞪着眼睛指向许婷，“原来她刚才杀你，是因为她脑子坏了，有……有另一个人格？”
“是啊！你们想一想，这个世界上既然没有扫帚星，为什么那些和许婷在一起的人几乎都会横死，这不合常理，而且用巧合来解释也太牵强了。许婷当初出生的时候，她的母亲难产而死，同时伤到了她的脑部，只是这种伤害是隐性的，当时谁也没有发现。”沈星空侃侃而谈，他手下有一员“大将”就是高仁，高仁曾经教过沈星空一些人类脑部的知识，沈星空今天才能学以致用。
当沈星空听到龙海波说的那些关于许婷的事情，他就很奇怪，觉得这一切绝不应该是巧合，而他又不相信世上有神有鬼，那些和许婷在一起却“意外”死亡的人，其死亡的背后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于是沈星空想到了许婷第一个“害死”的人，就是她母亲。女人在生孩子的时候，孩子是倒着被母亲生下来的，也就是说，最先从母体里出来的部分，是婴儿的脑部，其后是肩部，最后才是婴儿下部的身体。
女人难产的原因一般有三个，第一是婴儿被脐带缠住或者胎位不正，第二是婴儿头部过大，第三是婴儿肩部过宽。现代医学在孕妇临产前，就能发现胎儿的具体情况，如果有上述三个问题，医生会建议孕妇施行剖腹产。
但医生的医术有高低，而且就算很高明的医生，也会有失误的时候。当孕妇临产时，才发现婴儿头部过大，还要强行生产的话，婴儿的头部就会受到挤压，从而受伤，很多婴儿后期发现脑部问题，都是由母亲生产时造成的。
婴儿刚出生的时候，头骨非常软，简直就算一张纸一样，很容易受伤。许婷就是这样受伤的，只不过她直到渐渐长大之后，当初头部受到的伤害才显露出来，受伤的脑神经导致她精神分裂，拥有了另一个残暴的人格。
许婷的残暴人格不一定什么时候会暴发，比如刚才沈星空强烈地刺激她，她暴发了一次，而以前，也一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使她残暴人格暴发。
沈星空甚至能想像，也许她父亲给她介绍的男朋友她不喜欢，于是在车里郁闷，突然冲上去控制方向盘……或者她和一个小朋友一起玩，也许那个小朋友动了她喜欢的玩具，她突然把小朋友推到了车来车往的马路上……
当然，这一切刚开始还只是沈星空的想像，当许婷把他扑倒在岸边，又差点把他掐死，他才确定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人类的大脑几乎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听到沈星空的话，许婷僵立无语，脑海里好像放电影一样，开始重播她以前遭遇的一切。她终于想起那些人都是怎么死的了，沈星空说得没错，那些人全是被她突然间害死的。
尤其她那个邪恶的外公，趁她睡着了想猥亵她，结果她醒了之后，把一满杯水都硬灌进外公的喉咙里。
“全，全……全是，是我杀的……他们全是我杀的……我杀的……”许婷泪如雨下，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全身不停地颤抖。
“你不用自责，孩子。”沈星空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而且抱得很紧，“就算从法律上讲，精神分裂症患者伤人，也不用负刑事责任，我代表火神宽宥你的罪，而且，我可以治好你的病。”
听到沈星空的话，许婷终于平稳下来，在他怀里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问：“你真能治好我吗？”
“当然了，你现在乖乖跟我回去，和我一起吃晚饭，吃过饭我就治你的病。”沈星空松开她，又拉起她的手，这回不走缺口了，而是绕到学校的大门，准备从大门回到学校里面。
许婷紧紧拉着沈星空的手，好像怕自己会走丢，现在就算有人用棍子打她，她也绝不会离开沈星空身边半步。
可是他们五个人刚回到学校大门口，发现大门口那里竟然乱成一片，十几个人互相殴斗，战况十分惨烈，肉体碰撞的声音连连响起。
殴斗的双方力量不太平衡，一方是十人左右，而另一方只有三五个人，不过人少的一方却很顽强，他们虽然被打得遍体鳞伤，可还是坚持在大门里面，不让开半步，在阻挠里面那些想出来的人。
“龙海波，你的枪呢？”看清楚正在殴斗的两伙人后，沈星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向身边的龙海波伸出手。
“主教。”龙海波立刻将自己的手枪交给沈星空。
“砰砰砰砰砰……”沈星空拿着枪，向天连射，一气将弹夹里的子弹全部射光。
枪声太响了，大门里的人全部停了下来，一齐望向刚刚回来的沈星空等人，他们的目光都不一样，有的是激动和兴奋，有的是奸狡闪烁。
沈星空把枪扔回给龙海波，然后带着身后的人走进大门，站在两伙人中间。人少的那伙里面有两个就是沈星空带来的黑西装男人，也就是从日本来的龙崎家卫士，也就是那天上午抬棺材的人，他们无条件忠于沈星空。
另外的三个人是学校里的高中生，他们虽然年纪小，但是也十分勇猛，悍不畏死。
而人多的那伙人里大多数沈星空都不认识，他只认识一个男人，光溜溜的头发不知道涂了多少发胶，还穿着粉红色的休闲西装，脸上有一股让人不爽的邪气，看到沈星空居然还敢咧嘴阴笑，这个男人就是沈星空今天上午指定的九大门徒之一。
他的名字叫宋澹，也是今天晚饭没有去赴宴的一个，原来在这里火拼想冲出学校。
“宋澹，你他妈在干什么？”龙海波几步走到他面前，几乎顶着他的鼻子厉声质问。
“少爷我在这里玩够了，龙海波，你少管我们的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宋澹一呲牙，好像不把龙海波放在眼里。
“混蛋，你当这里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龙海波双拳紧握，已经准备暴打他一顿。
“切，少爷我想去哪就去哪。龙海波，你别当我怕你，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不得好死。”宋澹有峙无恐，在这些人中间，他的来历算不上第一，但也能排进前三名。
宋澹的父母都是fire ghost的成员，这种出身让他在组织里面，深得一些老前辈的信任。尤其宋澹的父亲，更是中国总堂里的大首脑，甚至有人觉得他父亲可能会成为中国总堂的堂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