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少,没想到吧?刚才那个小哥,是我的人。”红姐依偎过来,指尖划过他的脸庞,“你这次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闻冲的鼻尖充斥着女人的香水味,让他作呕,却又在她的抚摸下,控制不住地索求更多。
红姐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再也掩饰眼底的欲望,“让我们来促进下合作关系吧!”她了解男人,只要让她拥有一次这个男人,她就有把握让这个男人再也离不开她。
落在脖颈间的香吻,让他起了层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双手掐住了红姐的腰。
红姐娇呼出声,“这么快就主动了……”她的轻言软语戛然而止,被凄厉的痛苦替代,红姐被一把推开,重重摔在了地上。
她不可思议地看去,闻冲抡起酒杯,就砸上了墙壁上的脑中,紧跟着警铃响起。
“红姐的裙下之臣那么多,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闻冲气喘吁吁地坐下,那眼神看得红姐脊背发凉,她实在低估了这个男人的自制力。
许卓文第一时间赶到,他一看屋内情形,已猜到了七八分,门口倒酒的服务生一看不妙,作势要跑,立刻被人拿住。
“请客人离开。”闻冲闭了闭眼,哑着嗓子说道。
许卓文立刻明白,这是不想把事情闹僵,立马着人将红姐强制请离了。
屋内终于只剩下两人,许卓文的后背冷汗涔涔,外人只道蓝海是他的,却不知闻家才是幕后真正的老板。
“第二次了。”闻冲的声音有些颤抖,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威慑力。
许卓文额上的汗水滚落,划过眼角,有些刺痛,他也不敢抬手去擦,弓着腰,给了自己一巴掌,“少爷,我错了。”第一次是没看好纪沉,第二次是手底下人出了奸细。
“再有一次,你就给我滚出蓝海。”闻冲定了定心神,又道:“去把乐晨叫过来。”
许卓文哪里还会不懂,乐晨是谁?姑且算是闻少秘密的固定床伴。“我马上就去。”他一路小跑出去,乐晨的电话却始终打不通,他急得满头大汗。
许卓文电话打个不停,脚下也开始飞奔,乐晨的家离这里不远,他还是开车,亲自去接吧!
再说萧一鸣,他听见若有似无的警铃声,以为闹了火灾,急忙忙想要冲下楼去,那铃声却停了,他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围着一名红裙女人下楼,定睛一看,他立马精神大振,这女人来头可不小,电视台的副台长,情妇界的扛把子啊!
他的好奇心顿时膨胀,以至于忘记了他来这里的初衷,他顺着那些人的来路寻去,差点撞上急吼吼冲出包厢的许老板,还好他机警避过。
包厢的门没有锁,萧一鸣眯着一只眼,偷偷往里面看去。只见桌上的酒瓶歪七倒八,红酒倒了一地,洒在地上,混合着不少玻璃碴子,而坐在沙发上,仰头喘息的,正是闻冲。
萧一鸣乐了,这是喝大发了呀!青年才俊也会来买醉吗?不会是被人夺了心头爱想不开,因此堕落了吧?
幸灾乐祸之余,萧一鸣还不忘偷拍了两张,发给了发小,配上一条信息:看,这孙子爱而不得,自甘堕落了。
难得的是,这次,他用对了两个成语。
悲催的是,这次,他做错了一个决定。
萧一鸣抖着腿,推门进去,“呦,这不是我们最正经不过的闻大才子吗?原来是假正经啊?”他的大声嘲笑在闻冲抬头的戛然而止。
卧槽,好瘆人啊!萧一鸣本能地畏缩。
闻冲额间满是汗水,没带眼镜,猩红着双目,看他的眼神,怎么说呢?有点像饿狼看见逮捕的食物。萧一鸣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
“你怎么喝这么多?要帮忙吗?”他觉得事情不对,又上前两步问道,他虽然和这人不对付,但还不至于见死不救。
闻冲突然冲他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眼,这样张狂肆意的笑容根本不属于萧一鸣乃至大众印象中的闻冲。“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闻冲开口,那声音也是哑得不成样子。
萧一鸣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拖了过去,紧接着,世界到了个个儿。
“卧槽,你干嘛?”萧一鸣也是个男人,当闻冲在他身上蠕动,还不断用枪顶他的时候,他就明白过来,闻冲要干什么了。“你特么疯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爷爷是谁?”
他一面疯狂骂着,一面偷偷按下了手机的紧急联系人,快接啊!他在心里默念。
“想给沈墨打电话?”可惜被闻冲看见了,他骑在萧一鸣身上,一把夺过手机,狠狠砸到了地上,手机四分五裂,残骸四溅,眼见着回天乏力了。
萧一鸣骂骂咧咧,死命挣扎,才发现力量悬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闻冲,居然把他一个练拳击的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萧一鸣的双手被缚,高举过头顶,腿下一凉,又被迫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大敞开来,“闻冲你个狗,放开老子,老子是个开枪的……”
他的话音因为痛苦的贯穿而彻底变了调,这个从来不可一世的大少爷被迫在他人胯下承欢,他泪流满面,咒骂声在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中支离破碎,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闻冲,你个不做准备工作的狗,你特么就这么直接进来了……
那一夜绝对是萧大公子纵横风月场十几年来最惨痛的噩梦,沙发上,桌上,地上,窗户上……肉眼可见的地方,都上演过他的屈辱,都留下了令人心酸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