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哥,水。”
他说完后,没过多久,脑袋被扶起来,匡放在给他喂水。
喂完水,匡放才把毛巾打湿,从上往下地给格子言擦,连脑袋都没放过,但擦着擦着,匡放就爱不释手起来,又亲得格子言一身汗。
为了避免在这种甜蜜的好时候发生肢体冲突,匡放后边还是忍下了,只是最后在擦到脚趾头的时候,匡放看着那几个跟刚剥出来的藕带似的脚趾头,又没忍住,低下头颇狠地咬了一口。
格子言吃痛,一脚把匡放踹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但格子言自己也吃了暗亏,身体的中间部分几乎是酸软得没法动,乍然一个大动作,格子言把腿收起来,“放哥你能别这么恶心人吗?”
“哪儿恶心了?我老早就想这么干。”匡放从地上爬起来,把水和毛巾一块送回了洗手间,各归各位后,他游荡回来,爬上床抱住格子言,手往下伸,“宝宝,让我摸摸。”
格子言累得已经可以一秒入睡,他随便匡放在背后怎么作弄,只要不打扰到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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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言请了三天假没去学校,他不上课老师也不管他。
“心态,心态最重要”“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心情,心情好了成绩才会好”这三句话,老师只用在格子言身上,其他人都不许用。
匡放每天把老师发的试卷带回到家里,给格子言,格子言靠在床头看课外书,起身把卷子翻了一遍,又躺回去,“太简单了,给5栋他们做吧。”
“......”
“吴栋还在跟咱们冷战,这题他估计做不上。”匡放拉开椅子坐下来。
格子言沉默了几秒钟,“确实是我们不对。”
“夏娅要瞒着他,说不说我们都得得罪一个,”匡放挑了支格子言的钢笔用着,“夏娅已经哄了好几天了,估计快哄好了,不过今天她得去跟陈有婧约会,明儿才能继续哄。”
格子言没说话。
匡放做了几道题,坐不住了,他丢了笔,摸到床沿坐下,凑近了盯着格子言瞧,“你这两天是不是挺难受的?”
“...还好,不是特别难受。”格子言不说假话,匡放性格脾气虽然就那样,但实际耐心十足十,不是横冲直撞不顾别人感受只顾自己爽了完事儿的那一类。
但他也不会委屈自己,他把格子言伺候好了,就该轮到他吃上大餐了,他精力无穷,让他吃饱喝足,格子言得被弄掉大半条命去。
“我不弄过分的,你让我舔舔你也成。”匡放嗅着格子言的脖子,没真的做出什么,格子言小臂上的汗毛就已经开始一根根朝天竖了起来。
格子言还在考虑,因为他不是青天白日也能没皮没脸的人。
“你先考虑着行吧,”匡放说着,将格子言一推,松紧裤轻轻一拽就下来,"我先吃着。”匡放善解人意道。
完事儿。
格子言穿着匡放的大背心,被匡放抱着去了浴室。
夏天的浴室,空调在外边,里边热水一开,花洒往外喷的好像都不是水,而是岩浆。
格子言腿软,在瓷砖地板上站不稳,双手撑在墙面。
热水从头顶淋下来,他的头发被匡放温热的手掌从额头往上掀走,匡放扶着他的后脑勺在哗哗啦啦地水下亲他。
“高一那年,我们一块儿去游泳馆,那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匡放低声说道,热水像是顺着他的眼睛和耳朵灌进了心脏,让心脏愈发滚烫,为眼前的人膨胀。
“公主,咱们好一辈子吧。”匡放将格子言整个抱离了地,让格子言双腿分别架在了他的两条臂弯里,粗暴地将格子言吻得泪水涟涟。
格子言手掌搭在了匡放的颈后,他手指修长洁白,跟掌下的小麦色匹配得相得益彰。
听见匡放说好一辈子,他指甲在匡放的皮肤上掐了几个小月牙的坑出来。
他知道自己爱依赖别人,但他也知道指望谁都指望不了一辈子。
但如果对方是匡放,那他相信他说的一辈子。
下午过去,太阳落了一半下去。
匡放煮了两碗面,两人正吃着,有人敲门。
匡放开了门,发现是吴栋。
吴栋走进屋里,“我来找公主讨论题目。”
“你不生气了?”匡放在餐桌边上坐下来,问了吴栋一句。
吴栋自来熟地自己倒了杯水,“一码归一码。”
“吃饭没有?锅里还有半碗面。”
吴栋喝完水,“我自己去盛。”
“......”
很快,吴栋端着碗面出来,他还给自己铺了个荷包蛋,这就是他说的一码归一码。
吴栋一边吃一边打量着格子言,他吃了好几口,才忍不住问道:“公主你请假就是为了干这事儿?”
格子言的脖子上倒没什么吻痕,但耳朵后面有,下颌还有牙齿印,眼皮和嘴都有些肿,要说想让人看不出来,除非看的人是个睁眼瞎。
“已经干过了。”格子言淡淡道,“怎么了?”
匡放支着脑袋,“要取得您的允许才能干?”
“......”吴栋拿着筷子,“你们站在统一战线的样子真令人感到作呕。”
他似乎有言外之意,可有似乎没有。
明明听起来像是玩笑话,可三个人都没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吴栋低着头,问道,“其实就算你们跟我说了,我也会不会去找她问,我更加不会阻拦她,如果我有意,她不仅跟陈有婧谈不成,也去不了国外,我有的是办法让她留在家属院,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