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诸伏高明却完全不讲道理,也不提她会收手的事情,这种事情若是告诉琴酒……贝尔摩德焦头烂额,感觉诸伏高明坏透了,比琴酒还要坏十倍。
    “二选一,大影星。”诸伏高明稳坐钓鱼台,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贝尔摩德。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贝尔摩德忍辱负重地拿起小勺,舀了一小口放入嘴中,然后“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毒——
    有毒——
    电影中,一个接一个的骷髅头从贝尔摩德的脑袋上面飘了起来,消散又出现,出现又消散。
    电影就此结束,这一次,没有人嘲笑贝尔摩德什么,反而都朝她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就连一向不怎么喜欢贝尔摩德的基安蒂都没有选择在此刻开嘲讽,毕竟贝尔摩德太不容易了,真的。
    “没想到还是被你给知道了。”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对琴酒说道:“当时的情况就是那样,我只是过去找诸伏高明开个玩笑,他却那样对我,琴酒,你不觉得你男朋友有点太过分了吗?”
    琴酒瞥了贝尔摩德一眼,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在我让赤井秀一喝掉香水之后,他再也没有凑过来过。”
    诸伏高明立刻附和:“我让贝尔摩德品尝了我煮的南瓜粥后,她似乎不是很喜欢,也没再来做过客。”
    赤井秀一:……
    贝尔摩德:……
    你们俩做个人吧!
    两人对视一眼,fbi的银色子弹和组织的千面魔女在这一刻仿佛催生出了特殊的战场友谊,难得得惺惺相惜起来。
    “只是有些过分了,我明明那么热情地款待贝尔摩德,她却还是没能将那碗粥喝完,不过我最后还是原谅了她。”诸伏高明叹了口气。
    琴酒点头,毫无良心地夸奖:“你太好说话了。”
    贝尔摩德:……
    琴酒,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诸伏高明那叫好说话?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影片开始了放映,地点是一个昏暗的地下室,一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头上套了个黑色的布套。
    诸伏景光紧张地直起身子,那是……
    一只手,将头套摘了下来。
    另一人入镜,是琴酒,而被绑着的人正是诸伏高明。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脸色连连变幻。
    怎么回事?琴酒什么时候将诸伏高明给抓起来了?两人曾经闹过这样激烈的矛盾吗?
    “高明哥!”诸伏景光第一个看向自己的哥哥。
    降谷零也紧张地看向高明哥,问:“琴酒对你做了什么吗?”一边说着,一边用敌视的眼神盯着琴酒。
    面对众人眼神中或敌视或异样的眼神,琴酒始终无动于衷,就连诸伏高明也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多说什么。
    众人顿时更加愤怒,一定是琴酒对高明哥做了什么,没见高明哥都叹气了嘛!
    “琴酒,哪怕你带领组织转型,如果你敢伤害高明哥,我也绝不会放过你!”降谷零指着琴酒冷冷警告:“赌上公安的荣誉!”
    琴酒:……
    “别什么事情都赌上荣誉,不值得。”琴酒的眼神变得有些异样。
    降谷零却无视了他的异常,只死死盯着他,用行动证明高明哥是有人罩着的。
    “你们……算了。”诸伏高明欲言又止,再一次长长叹了口气。
    众人顿时更加愤怒,一定是琴酒对高明哥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否则高明哥怎么可能反复叹气!
    影片中,诸伏高明眼神倔强地盯着琴酒,甚至隐隐有些疯狂。
    所有熟悉诸伏高明的人都被震住了,他们还从来都没见高明哥露出过这样的眼神。
    狠狠地,众人在心里又给琴酒记了一笔。
    但是,很奇怪,真的相当奇怪。
    萩原研二扯了扯降谷零的衣袖,提醒他:“高明哥的状况好像还不错。”
    的确,影片中被束缚的诸伏高明别提被折磨的痕迹了,甚至连嘴唇都很红润,整个人唇红齿白的,完全不像是受到虐/待的模样。
    降谷零不以为然,他并不是没有注意到,但还是说道:“不管怎么说,琴酒都是喜欢高明哥的。”
    但哪怕没有肉/体上的折磨,也不代表琴酒就可以将高明哥绑起来,他是要做什么?威胁逼迫高明哥什么吗?还是要对他进行精神控制?
    无论哪种,降谷零都绝不原谅!
    “想明白了吗?要不要告诉我?”琴酒恶狠狠地盯着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无畏无惧:“绝不。”
    “告诉我公安的计划!”琴酒一把扯住了诸伏高明的衣领,眼神宛如淬了毒,“别以为我喜欢你就不会对你做什么,诸伏高明,你不会想知道我的手段。”
    影院中,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真没想到啊,琴酒看起来那么喜欢诸伏高明,竟然也会有将诸伏高明关起来的一天,他当时是想做什么?公安的计划?是在与组织的决战前夕吗?话说组织平稳过渡,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决战,琴酒随随便便就成了组织的boss,所以影片里面到底在演什么?
    “你们公安是不是想趁机对我们出手?”基安蒂警觉起来,恶狠狠地看向降谷零一行警察。
    “没有。”降谷零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上面隐瞒着他有什么行动?他立刻又看向自己的幼驯染,想问问警视厅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异常,然后就看到诸伏景光已经拿了个眼罩遮住了眼睛,正在安详地“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