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 mysql_query() [function.mysql-query]: Access denied for user 'ODBC'@'localhost' (using password: NO) in D:\104.233.129.56\www.haitang10.com\modules\article\class\package.php on line 447

Warning: mysql_query() [function.mysql-query]: A link to the server could not be established in D:\104.233.129.56\www.haitang10.com\modules\article\class\package.php on line 447
第157章_神和他的小白狼_历史军事_御宅书库
御宅书库 > 历史军事 > 神和他的小白狼 > 第157章
    [评论]:哒咩,在雪怪的年纪里,缙丛未成年。
    [评论]:啊,刷新了一下,更新了,149章。
    -
    新章节发出去之后,殷弦月在书桌前伸了个懒腰。
    “啊我打到你了吗?”殷弦月赶紧缩手。
    出租房的卧室很小,小到殷弦月伸懒腰的幅度大一些,就会敲到床沿坐着的路槐的头。
    殷弦月赶紧伸手在他脑袋上揉揉:“乖喔不痛。”
    路槐的白毛被他揉,超乖,不躲也不动。
    时间挺晚的了,还差五分钟到晚上十点。路槐出挑的长相和天生的白毛还是会在白天的时候引人注目,所以殷弦月最近挑晚上回来。
    揉在白毛上的手顺着头发来到耳朵,再沿着耳廓摸到脸颊,殷弦月的拇指最后停在他唇角,另一条胳膊搭在椅背上缘,下巴搁在上面看着他的脸。
    “真好看。”殷弦月评价道。
    路槐有一点不好意思,微微偏了些头,委屈
    问:“那要是不好看呢?”
    殷弦月:“不好看怎么当主角。”
    “……”好吧也的确是这个道理。路槐换了个思路,他亲了亲殷弦月的手指,说:“那我得庆幸自己长得还行。”
    殷弦月欣赏得入迷了:“何止是还行啊,简直是我最喜欢的类型,我果然顶级审美……啊对了。”
    “嗯?”路槐问。
    殷弦月:“想捏捏肉垫。”
    “……”路槐沉默了。
    “拜托了。”
    “……”路槐继续沉默。
    说实话在狼人的族群观念里,力量至上,狼人们无一不是巨大块的肌肉以及古铜色的皮肤。像白狼族这样的,虽说天生的肤色更浅一些,但也是看上去就令人心生退意的壮汉。
    所以粉色的肉垫,就是不合理的。
    不应该的。
    所有狼都是黑肉垫,所有。
    “快点。”殷弦月催促他,挠他下巴。
    犬科动物即便是人类形态也无法抵抗被抚摸、抓挠一些部位,路槐眯了眯眼:“好吧。”
    路槐可以局部幻化,他伸手幻化出狼爪,殷弦月立刻抓过来用脸去蹭。白狼族有尖锐的狼趾,路槐尽可能地把指甲都缩进去,以防伤到他。
    粉色的,粉色但粗砺,刮了两下把脸蹭出了红痕,路槐蹙眉,想把手收回来,然后殷弦月在他肉垫上亲了一口。
    “为什么要粉色肉垫?”路槐问,“别人都是黑色的。”
    “别人又看不到你肉垫。”殷弦月说,“而且我喜欢。”
    粉色的肉垫其实有一阵子让路槐挺苦恼的,他在少年时代坚信只要长大了就好了,绝对会变黑的,可是事与愿违。
    路槐用金币换了不少现金,都塞进了殷弦月书桌的抽屉里。他知道时间开始倒计时,他像个垂垂老矣的长辈,他已经不能再继续照顾这个孩子,只能给他留下足够的钱。
    路槐把他从椅子上抱过来,让他和自己面对面的坐在自己腿上。殷弦月两条腿环在他腰,胸膛紧密地贴着,感受着白狼有力的心跳。
    然后接吻,他们将彼此抱得很紧,恨不能融为一体。
    在倒计时的时间里相爱是一件残忍的事情,但同时,这样的爱,是纯粹的爱。
    路槐舌尖顶撞他的上颚,殷弦月缠过他的舌头,房间里连空气都是甜腻的,这样对坐相拥的姿态能够直观地感受对方在接吻期间的反应。
    没有人羞赧闪躲,大家正大光明地相爱。殷弦月舒服地“嗯”了声,主动去蹭他小腹,他很愿意即刻给到殷弦月所有反馈,把他屁股一托,翻身上床——
    “等等!”殷弦月猛然想起一件事。
    这床当初被路槐震断了一根梁。
    但已经来不及了。
    “嘭!”
    床塌了。
    显然,路槐也想起来了。
    当初贺琦第一次追过来这个房子,路槐幻化出狼爪抵在殷弦月喉咙,贺琦扬言要报警,路槐把他手机踢去了床底,又掀开床板让贺琦去捡手机。
    “没摔着吧?”路槐问。
    “没。”殷弦月笑笑,“你兜着我呢。”
    俩人就笑,床板从中间断开,垫褥和棉被陷下去,殷弦月被他压着,笑得使不上劲。
    把床给睡塌了,物理上的。
    路槐把他捞着抱起来,跨过床板,说:“得给你买张新床。”
    “嗯。”殷弦月点头,“走吧,换个地方睡觉。”
    “哪里?”
    “酒店。”
    有人是黑户,没有身份证。但路槐有自己的办法进去那个酒店房间。
    于是他们分开两条路。这一带实在破败,入夜之后萧条得很,连个24小时便利店都没有,只有小卖部里的老板掀着衣服露出肚皮,喝啤酒看电视。
    偶尔楼房里传出打骂孩子的声音,接着另一户邻居会怒骂道吵什么吵,再然后会变成两家人对骂,孩子哭得更凶。
    殷弦月想了想,决定走路过去,附近刚开业了一家酒店。
    白净的青年走得累了,停下来缓了口气,他恰好停在一个小饭馆门口,里面三五个混混刚好酒足饭饱走出来,浑身呛人的酒气让殷弦月连连咳嗽。
    “哟。”其中一个打量他,“男孩儿女孩儿啊?哥几个酒气冲是吧?”
    余下几个人赔笑着:“哎哟哟,真不好意思,真白啊小妹子,来,哥哥这儿有饮料,你顺顺。”